剛剛開完早會,準備回房間躺一會兒的月光菩薩,在聽到傳音石里的聲音後,整個人唰的一下就精神起來了。🎉💢 ❻➈𝐬ĤùⓍ.¢όΜ ♕🎅
「又出事了?」
月光菩薩的聲音都帶著一絲顫音。
他這些天是被這辯機和尚搞的神經都衰弱了。
要是再這樣下去,這北俱蘆洲的八十一難不是給辯機和尚安排的,怕是給他自己安排的!
沒有一難是讓自己省心的!
就青螺灣這一難,自己都把一顆九轉金丹給賠了進去,還要自己怎樣?
「菩薩,這辯機和尚身體已經養的差不多了,按理說該上路取經了。」
「可……可他非說要挑戰一下自己的軟肋,想要看我們排練參加蟠桃宴的舞蹈,以此來給自己壯膽。」
「結果……結果這會他跟我們一起跳了起來,攔都攔不住啊!」
月光菩薩:????
「啊啊啊啊啊!」
月光菩薩氣的直接發出了尖銳的爆鳴聲,手裡的傳音石再次被他捏成了碎片。
「辯機,你欺我太甚!」
月光菩薩氣的連鞋都顧不上穿,一腳踹開房門就沖了出去。
這一刻他心中憋了一肚子的火再也忍不住了。
他月光菩薩從東方淨琉璃世界來到這大雄寶殿人生地不熟的,他容易嗎?
本以為能借著取經大業給自己增加點業績,以此來讓藥師佛高看自己兩分,說不定也就有機會晉升佛祖什麼的。
可現在……
月光菩薩只想走到辯機和尚面前給他兩個大嘴巴子!
媽的!
太他媽憋屈了!
為了取經這檔子事,我堂堂月光菩薩是老鼠鑽風箱——兩頭受氣啊!
因為心中氣憤,連帶著月光菩薩駕雲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➅9ѕᕼᵘχ.Ć๏m ♞♨
很快他便直接降臨在了青螺灣。
早已經等在這裡的八哥,見到菩薩降臨,正準備開口呢。
月光菩薩直接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光著腳就衝進了船上的排練室。
「音樂都給我停一停!」
月光菩薩忿怒的聲音直接壓過了極樂淨土的BGM聲,所有正在表演的魚人,都被這一聲怒吼驚醒。
一個個的都呆楞在了原地,不知道該做什麼好了。
因為辯機和尚還是個凡人,所以月光菩薩的這一聲吼主要針對的都是修煉者。
否則的話,他怕自己一聲就把辯機和尚給震死了……
也正因為如此,手裡端著酒杯,正自顧自的跳起來的辯機和尚,猛然聽到音樂聲都停了下來,有些不滿的打了個酒嗝。
「音樂起!」
「接著奏樂接著舞啊!」
???
月光菩薩聽到辯機和尚的這句話,瞬間想起了一開始他在北海邊上的酒樓里胡吃海喝的樣子。
「他媽的,我讓你接著奏樂接著舞!」
「啪啪啪!」
月光菩薩再也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憤怒,提起辯機和尚的脖領子就左右開弓。
幾個大嘴巴子扇在他的臉上,看著瞬間腫成豬頭的辯機和尚,月光菩薩才感覺心中的怒火熄滅了幾分。
「一次也就罷了,你他媽的還次次享受上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享受的時候,我的日子是怎麼過的嗎?」
一想到自己天天被藥師佛罵,還要給辯機和尚擦屁股,可人家卻天天在取經路上享受……
月光菩薩頓時感覺心中有無盡的委屈和不甘無處發泄,忍不住又給了辯機和尚好幾個大嘴巴子。🐙☢ ♣☢
「菩薩別打了,再打您又要去地府撈人了。」
看著月光菩薩都動了真火,白鶴童子急忙提醒了一句。
要是再打下去,辯機和尚可真就要咽氣了!
「媽的,光顧著打他,我還忘記打你了是吧?」
月光菩薩鬆開辯機和尚,一把將白鶴童子拉了過來,又是幾個大嘴巴子下去,打的白鶴童子都頭昏眼花的。
辯機和尚是肉體凡胎,月光菩薩出手的時候還不敢用太大的力氣。
可對白鶴童子就沒有這個煩惱了,那是完完全全把自己的火氣都撒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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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讓你們兩個取經,一天到晚不是在吃就是在玩,這特麼是讓你們歷劫還是讓我歷劫?」
月光菩薩長出了一口氣,將白鶴童子和辯機和尚扔在了一起。
看著兩個人的腦袋都已經腫成了豬頭,月光菩薩的心情總算是好受了一些。
「現在立刻馬上出發!」
「我要在今天太陽落下之前,看到你們兩個出現在北俱蘆洲!」
辯機和尚被打的眼睛只能眯著一條縫,連看人都看不清楚了,至於嘴巴更是腫的跟香腸一樣,張嘴都困難。
還是白鶴童子有修為在身,比較能抗揍,硬著頭皮答應道:「是是是,菩薩我們現在就發出,現在就出發!」
看了一眼行動困難的辯機和尚,白鶴童子趕忙把他放到了背上,慌不擇路的就開始往前跑。
生怕慢了一步再被月光菩薩一頓揍啊!
「菩……菩薩,那什麼,我們魚人族上天庭蟠桃宴表演的事情……」八哥小聲的說了一句。
月光菩薩臉色一冷:「表演?就你們現在這個表現還敢提條件?」
「有事情去找大勢至菩薩,這事情是他安排的,別再來煩我!」
月光菩薩冷哼了一聲,忽然感覺自己腳底下涼颼颼的。
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出門太急,連鞋都忘記穿了。
「我之前給你的傳音石呢?」
八哥訕笑了一下,從口袋裡掏出了傳音石,低聲道:「在這裡呢。」
「事情已經結束,這傳音石留在你這裡也沒啥用了,還回來吧。」
月光菩薩一招手,就從八哥手裡拿過來傳音石收了起來。
之前花了一顆九轉金丹救辯機和尚,導致自己現在手頭也沒那麼寬裕了。
傳音石這種東西雖然不值錢,但所謂騎著單車上酒吧,該省省該花花。
憑啥白給他送一個傳音石啊?
收好了傳音石,月光菩薩也不多停留,當即就返回了大雄寶殿。
而白鶴童子則是背著辯機和尚,馬不停蹄的朝著北方趕,生怕後面有月光菩薩盯著。
因為北俱蘆洲瘴氣的緣故,白鶴童子背上的辯機和尚感覺自己呼吸有些難受起來。
本來他就被月光菩薩打了一頓,臉腫的快要把鼻孔都堵住了。
再加上瘴氣,此刻的他被憋的臉色漲紅,忍不住抬手拍打著白鶴童子。
「師父別打了,我知道你難受,咱們再往裡面走走,等菩薩看不到了我就施展法術幫您恢復原樣。」
白鶴童子頭都沒回,腳底下不由得加快了速度,瘴氣頓時更加濃郁了。
原本還敲打白鶴童子肩膀的辯機和尚,只感覺自己眼前一黑,抬起來的手臂軟趴趴的垂了下去。
緊接著腦袋一歪,再也沒有了動靜。
「師父你這樣做就對嘍,咱們再往前走走我就幫你施個法術減輕痛苦。」
白鶴童子以為師父聽勸了,笑著說了一句,繼續朝著北方進發。
一連跑了十幾里地後,白鶴童子覺得這裡應該沒有菩薩關注了,所以停下了腳步。
「師父,就這裡吧,我先幫你減輕痛苦,順便休息休息。」
白鶴童子說著,就準備把辯機和尚從後背上放下來。
可他一抬手接觸到辯機和尚的皮膚,頓時感覺到一股涼意襲來。
等他把辯機和尚完全從自己後背放下來後,白鶴童子的臉色瞬間白了。
因為……
辯機和尚都他媽死了好一會兒了!
連身體都僵硬放不平了……
白鶴童子額頭的冷汗瞬間就冒了出來。
「艹!」
「他怎麼能死了呢?這他媽不是在玩我吧?」
白鶴童子看著死的不能再死的辯機和尚,也顧不上自己剛被月光菩薩揍了一頓,馬不停蹄的就朝著大雄寶殿飛了過去。
而剛回到大雄寶殿,準備休息一番的月光菩薩,連洗腳水都還沒有打好呢,就聽見大殿外傳來了白鶴童子尖銳的爆鳴聲。
「白鶴童子求見月光菩薩!」
「取經人辯機和尚又死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