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褚神識悠悠轉醒,雙目一睜,瞬間便看見道道金光,印入了自己眼帘,一位如同萬神至尊般的人物,正端坐金輦之上。閱讀
這一幕頓時讓他心神大顫,正想開口說話瞬間……身後突然被一道規則神光擊來。
擊打在田褚腦海,深入神魂。
白澤見他轉醒,便即刻運轉了萬道歸元功,拍在了他的腦海。
田褚再次感覺天璇地轉,神魂受控,難以淨神,一陣眩暈,白眼一翻,癱倒在地。
大位之上的玉帝見此一幕,嘴角一抽,額上瞬出三條黑線。此人再如何說,也算與自己有些瓜葛,就這麼當著自己的面,將他敲暈,未免有些打我臉了……
白澤自然看出這玉帝的表情,瞬間手掌一翻,神光收斂,尷尬的呵呵一笑,說道:「陛下,我只是不想讓今日之言,傳出去罷了!」
玉帝吐出一口無奈之氣,搖了搖頭,對白澤所為,也不再好說什麼。
「陛下,那這田褚受陛下的執念所影響,海眼之事雖也不是此人親手而為,但也對那事情有間接的關係。
如今闡教之人回崑崙後,讓聖人演法,這田褚定會被查探。」白澤道。
聖人,明悟道之本源,通晰萬事萬物,知過去未來,就田褚這身份,定會被知曉。
玉帝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朕已說明,此人非朕,朕亦非他,吾之二人因果,早已消盡,此人所為之事,與朕毫無瓜葛。」
「若是闡教聖人,敢將此因果栽在朕的頭上,哼~朕就算鬧至道祖那裡,也要給我證個公道!」
玉帝冷哼了一聲,傲然的挺直腰板說道。
白澤聽後,張了張嘴,也不知這玉帝說的話是真是假。
一個因果盡消,便將此事推個乾淨。
對於這些存活了無數紀元的老傢伙,白澤是完全不敢十分信任的,自己在他們面前,不僅實力未足,論起心機,更是一個萌新。
說不定自己都沒有察覺,便成了他人棋子。
「還得是實力啊!」白澤心中長長一嘆。
聖人眼中,執三界為棋盤,視眾生如螻蟻,一念之間,掌萬靈之生滅,還能因果不沾,厄運不染。
白澤如今想到跳出天地棋盤,超脫一切,凌駕規則之上,修行還需努力!
「你最近是否和他人起過衝突?」玉帝之音響徹寶殿,帶著隆隆回音,對白澤問道。
「衝突?陛下為何突然這麼問?」白澤皺眉道!
玉帝雙目神光湛湛,朝著白澤掃了數眼,沉吟一會兒,緩緩說道:「朕觀你眉間紅煞突顯,一股厄運臨身,雖然不是那麼強烈,但還是要小心謹慎!免的成了日後之禍患!」
「難道是截教?」聽玉帝這麼說,白澤即刻便想到了截教。
如今,也僅有截教,才與自己產生過衝突。
「哦?你難道又與截教起過衝突?」玉帝問道。
白澤點了點頭,便將在海眼之時,所遭遇過了青獅和黃牙老象之事,對玉帝說了出來。
玉帝聽後,面色冷冷一哼,氣憤說道:「那截教七仙各個皆是昔日禍亂洪荒的大魔,如今入了截教,自認為有大教護持,便無人管顧了嗎?」
白澤身為玉帝親授的五嶽正神,乃天庭之人,對於截教的青獅,和黃牙老象所為,完全不將天庭放在眼中,公然對白澤動手,這就是在打天庭的臉。
這也是玉帝不悅的原因。
「若是下次,再遇見這等事情,你大可不必留手,直接將他們打入輪迴,朕的天庭,都可保你無事!」
玉帝氣息迸發,只手一揮,頗有昊天大天尊之威嚴的氣勢,對白澤說道。
「真的?」
白澤一驚,仿佛第一次認識這位玉皇大帝一般。
不過玉帝的實力,也才准聖巔峰,他拿什麼保我?難道跑去鴻鈞紫霄宮告狀嗎?
若是真能保自己,白澤當然不會客氣。
如今自己正是要提升實力的時候,要是將那什麼隨侍七仙給一個個吞了,當自己養料,絕對完美。
不過到時候,恐怕那個護犢子的通天教主,會親自找上自己了。
就怕這玉皇大帝給自己開的是空頭支票,那就徹底玩完!
「自然是真的,那些截教門人各個不思管教,禍亂於世,至下界的一些神職者都不敢隨意招惹,簡直大失我天庭顏面!」
「如今你身為我天庭執掌下界的司法大神,應當以身立則,不畏強敵,彰顯我天庭之威儀,要是連你都護不住,那朕還有何顏面,居座此位?」玉帝說道。
說罷
玉帝只手一抖,無盡的紫金功德之氣匯聚,被玉帝壓縮成了一團,帶著無量光芒,朝著白澤湧來。
那一團龐大的功德慶雲遠比,白澤在灌江口自己廟宇索取時,要大了不知多少倍。
只見這團功德之力迅速將白澤籠罩,直接將白澤身上所帶的紅煞災厄之氣,瞬間抵消殆盡。
白澤即刻感覺到一股清明,無盡升華的感覺。
意會到自己體內這股厄運盡數被功德之之力抵去,徹底消除。
「功德之力還可以抵消災厄之氣?」白澤當下一喜,對於身上所纏繞的厄運,自然是沒有的好。
「多謝陛下!」白澤即刻說道。
「嗯!」玉帝點了點頭,隨後又沉吟道:「你如今大羅在望,功德之力對於以後來說,大有用處,朕觀你雖然功德持身,但卻十分稀薄啊!。」
白澤暗自點頭,對於功德之氣,白澤向來是不怎麼在意,而且之前在灌江口所得的那一道香火功德,也沒存留給自己裝身,直接給吞了。
功德氣運之用,白澤就更加沒有了解過了,對於自己來說,只要擁有強大的實力,那便足夠了。
否則自己在那灌江之中,還是一條小河怪時,單靠氣運的話,早就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而且自己這名字,貌似還和某位妖族大佬犯沖,不過那又如何?照樣不是活的好好的?只要八字夠硬,叫誰不是叫?
往後要是等自己實力提高起來了,那便不是我沖犯他,而是他沖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