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甲冑甚至可以說比那張勳本身還要強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李豐轉化的原因,這甲冑對於李豐極為忠誠。【記住本站域名】
而且他現在展現了他另一個能力,那就是控制力,控制張勳的力量,這甲冑就像是緊箍咒一般,李豐坐在城牆後的椅子上,臉上已經不自覺地勾起勝利的笑容。
在李豐看來,如今張勳已經在他的掌控之中,世界上哪裡還有可以與他抗衡的,這王秧是根本不可能戰勝有著甲冑的張勳的。
張勳身上,血脈之中有著黑色紋路,如同蜘蛛網一樣的紋路長開,一直纏繞在張勳的臉上,王秧瞥見了張勳臉上的痛苦之色。
顯然基本上張勳也無法改變這一切。
當然即便王秧恐怕也無法逆轉魔氣給別人帶來的影響,這些影響是不可逆的,除非他的本體降臨。
但是本體絕對無法抽出身來降臨這個世界,王秧的拳掌再度擊中張勳,張勳身上因為甲冑的原因,王秧對他產生的傷害極為有限了。
「吼!」
原本理智的張勳陡然發出野獸一般的吼聲,那張勳身上的氣息變得恐怖起來,怕是王秧也感覺到了其身上野獸一樣的嗜血氣息。
那甲冑代表的是張勳沙場之中,如同野獸的一面,得到魔氣之後,張勳能夠保持理智,就是因為沒有穿上甲冑。
張勳在還是人的時候,極少會在不穿甲冑的時候殺人,這是張勳堅持的原則,可能是張勳身上唯一的溫情。
而成為妖魔之後,張勳顯然沒有陷入嗜殺之中,但是那副甲冑卻是不一樣,穿上甲冑的張勳,就是一副執行主公命令的無情劊子手。
鎧甲硬生生地長在了張勳的血肉上,和張勳徹底融為一體,張勳的血肉之中,有著經絡主動和甲胃連接,兩者徹底合在一起。
頭盔徹底覆蓋了張勳的臉,張勳整個人都在甲冑的保護範圍之內,甚至身上每一處都沒有放過。
長槍如同黑色毒蛇,王秧只能接連不斷的躲避,而張勳的身體已經徹底掌握在甲冑之上。
被器物操控的張勳是沒有感情的,大概對於甲冑來說,只有殺戮二字,這兩個字便是詮釋著他的一生。
甲冑被鑄造出來,不是因為作為張勳身上裝飾而已,而是張勳上陣殺敵的好幫手。
張勳身上的血腥氣息開始濃郁,王秧的眼中開始瞳孔放大,張勳身體竟然在逐漸放大。
眼前的張勳,在魔氣的幫助下,迅速擴張,很快成為了一個兩米五多的巨人,在張勳面前,王秧如同個孩子一般。
原本張勳沒有變成那樣的怪物,是因為直接由魔氣轉化,而且還保留著自己的性格和人性,有著人性的張勳,算不得真正的妖魔。
但是無情劊子手的張勳,當之無愧的就是一嗜血狂魔,與這樣的張勳對決,赤手空拳的王秧難以對他產生什麼傷害。
哐當!
一柄長矛被高高拋出,掉在王秧腳邊,王秧腳往前一踏,那長矛飛起,王秧手往前一握,抓住了長矛。
長矛和槍十分相似,可以說兩者區別不大,都是由最前面的尖頭造成傷害,都是以刺擊稱著。
所以兩者本質上根本沒有很大的區別。
「將軍,這天下就交給你了。」
一名青州兵騎在馬上,身上已經開始出現了血痕,那絲絲血液刺激了周邊的妖魔,王秧想要上前幫忙,但是張勳手中的長槍可不是這麼好惹的。
王秧只能提起長槍與那張勳對戰,沒有辦法,離得太遠了,只能親眼看著那個青州兵被妖魔吞噬。
王秧心中似乎有什麼東西被激活了一般,這是他在洪荒之中從未體會過的,這種東西叫做憤怒,不僅僅是對於黑暗妖魔的憤怒,還有對於自己的憤怒。
對於自己無能而為的憤怒,身上的天地靈力開始沸騰起來,王秧手中長矛橫掃前方的張勳,在張勳身上甲冑上深深地嵌入其中。
王秧的含怒一擊,遠超平時的力量。
王秧雙手死死地抓著長矛,這是那個青州兵唯一的遺願,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有死去的一天,但是原本他們應該會有著其他的未來……
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死去,王秧對這些被自己牽扯進來的普通人,感覺到無比的愧疚,天知道,剛剛有多少青州兵如同剛剛那位一樣。
王秧俊秀的面龐開始變成如同血一般的紅色,身體之內的熱血翻湧,王秧此刻只不過是一尊分身。
雖然沒有本體那樣通天的神通,但是一腔熱血還是有的。
「殺!」
王秧抽出長矛,幾下抽打在面前張勳如同柱子一樣的雙腿膝蓋上。
一下子把他打到跪下。
然後反手用矛尾部一搗張勳身上,張勳胸口被那無頭的尾部刺出個大洞。
張勳宛如沒有感覺一樣,手中長槍繼續朝著王秧而來,王秧雖然憤怒,但是還沒有到失去理智的時候。
王秧一轉身,那長槍錯身而過,被帶走一片衣角。
王秧手中長矛拔出,有著矛的一邊,狠狠地朝著張勳的頭顱上插去。
當!
這一擊足足把張勳帶著頭盔的頭顱插了個對穿,那張勳手上動作一頓,王秧沒有把長矛拔出,而是腳踏在氏予之上,借カー下子,飛到了空中。
左手如同鷹爪一般,蒼鷹捕捉食物的樣子,這一招是王秧模擬洪荒之中,一隻不知名的鷹類異獸捕食。
那張勳下意識抬頭,那王秧的左手,五指扣起,朝著張勳的頭顱扣去,五指深深地嵌入了張勳的頭顱之中
「啊啊啊啊!」
張勳發出如同野獸一般的嚎叫,讓人聽到都不禁毛骨悚然,但是王秧知道現在的張勳已經是真正的妖魔了,自然沒有道義可言。
五指拔出,一個後空翻到張勳的前面,張勳見到王秧,心中的無名之火涌動,手中長槍作棍,朝著王秧打去。
王秧不慌不忙,在空中調整著自己的姿態,躲避了張勳這含怒一擊。
落地的一瞬間,王秧左腳一踏地面,那地上外面鬆軟,深層堅硬的黃土上,出現了一個深深的腳印,足足入土三分。
至於王秧原本腳上的靴子,在與張勳對戰的時候,早就已經破碎得不成樣子了,不過全力而為之幾個回合,那靴子就可以成了碎塊。
一道黑色的身影穿過張勳長槍的進攻,朝著張動的胸口而去,張勳也沒有收槍防禦,以王秧現在的實力來看,根本不可能戰勝與甲冑合二為一的張勳。
但是事實上卻是如此,借著衝出去的力,王秧的身體已經有些騰飛出去,王秧在空中左肩微微外靠,左手收回,全身氣力凝聚到了左肩上。
直接向著張勳直接撞了過去。
這一靠之下,王秧至少可以發揮出自身實力兩倍以上的力量,剛剛王秧已經估摸好了張勳的力量,張勳的力量絕對不會超過他太多。
而此刻這一擊已經接觸到了張勳的身體極限,最起碼來說,這一擊也會給張勳帶來無法挽回的傷勢,而且這是魔氣無法修復的。
在王秧的實力受到壓制的時候,魔氣絕對不會好到哪裡去,王秧這一擊打在了張勳的胸口上,張勳的胸口深深陷下去。
而且王秧左肩上的動力猛然炸開,張勳背後的甲冑徒然爆炸開來,體內骨胳至少在這一擊之下碎掉了幾十塊,張勳一聲悶哼。
這一擊不僅僅讓他吃了虧,而且還是大虧,如果不是因為甲冑,張勳已經直接在這一招下死去。
「我尊敬你是一個懂得大義的武將,哪怕是我們有著不同的主公放你一馬也不是不行,只可惜,我們站在正邪的角度上,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王秧深深看了一眼張勳,左腳一個掃堂腿,朝著張勳的膝蓋薄弱處而去,這一下張勳的膝蓋直接應聲而起。
王秧感覺到張勳的膝蓋在這一擊之下似乎不堪一擊。
不是王秧變得更強了,而是張勳變得更弱了,那張勳體內的魔氣並沒有給予張勳更多的力量了,而且似乎有著把力量回收的痕跡,可以說,魔氣已經徹底放棄了張勳。
魔氣雖然在這個世界需要載體,但是魔氣也是一種無形之物,可以說只要打破了容器,魔氣可以短時間內在空氣中移動,然後去躲去其他容器。
但是王秧自然不會如他的意。
撲通一聲,王秧收腿之後,張勳一下子跪倒在了王秧面前,王秧一隻手伸出,正好可以按在張勳的頭上。
張勳徒然開始掙紮起來,但是王秧體內的天地靈力死死的吸附著張勳。
張勳一伸手就可以拍到王秧,此時卻是怎麼樣都抬不起手,張勳感覺自己體內的魔氣似乎衰減了下來。
隨著張勳的掙扎逐漸變弱了,此刻眼中恢復清明之色,王秧明白,此刻的張勳身上的魔氣都被祛除了。
但是因為剛剛王秧照成傷害到緣故,王秧剛剛絕對沒有留手,每一招都是死手,可以說每一擊都可以讓原本張勳直接暴斃而亡。
而張勳身上魔氣一被消磨而去,身上的傷勢爆發出來,根本不是一個凡人可以抵擋的,不消片刻,張勳的手掌就變得乾枯起來。
一頭黑髮也開始悉數落下,頭上剩下的一些稀稀落落的頭髮,似乎染了血色,張勳的臉頰開始皺起來,皺巴巴的臉就像是個小老頭。
這是力量的代價,周圍的妖魔這一刻也在靠近而來,王秧手中長矛一掃,硬生生把周圍的妖魔驅散開來。
甚至有不少妖魔在這一擊下,被直接切割的一刀兩斷。
被這一擊打到,基本上就是一個死。
而此刻的張勳已經出氣多,進氣少,可以說任何一個意外,都可以讓張勳橫死在此。
「我張勳,這輩子能夠與你這樣的人物過招……這輩子就算是值了,哈哈哈哈哈,咳咳咳!」
張勳還沒有等笑聲落下,自己就已經斷了氣,還是保留著望著天空惆悵的面龐,雖然已經蒼老無比,但是如果仔細看的話,也不難看出其年輕時候的英氣。
「你是一個可敬的對手,只不過可惜的是,我們之間註定要有一人死,唉。」
王秧嘆了一口氣,手中ー用力,那地上的張勳猛然爆散開來,化作了漫天齏粉,兩人的力量體系差距太大了。
幾乎差不多的力量和速度,但是張勳用的戰鬥技巧都是三國之中,前人摸索而來,雖然可能已經達到了一個十分精巧的境界。
但是與王秧身上攜帶的洪荒仙魔妖禽的各種手段相比,自然不是同日而語的。
雖然他無法發揮出聖人之力,但是強大的力量凝聚在他的每一道神念之中。
特別是剛剛王秧體內熱血沸騰的時候,王秧更是發揮出超出他這具分身最強大的力量。
也許對於本體來說,就是十分平常,但是對於在這個普通世界之中,王秧的實力能夠算是最為頂尖的凡人。
剛剛天地靈力刺激身體,如今王秧的身體,就是讓王秧以一敵千,也在未嘗不可。
「將軍,救我!」
青州兵見到王秧的戰鬥已經結束,開始高聲呼救,雖然這些妖魔極為脆弱,但是數量眾多,而且還不畏懼死亡。
如此前仆後繼之下,騎著馬的青州兵身上多多少少都留下了傷痕,這些傷害將會永遠伴隨著這些青州兵。
魔氣所照成的傷害極難恢復。
王秧站起身來,直奔青州兵而去,手中長矛如同一條長龍一般,直挺挺穿過了一長條妖魔,那些妖魔直接化作了飛灰,頓時間王秧前方空出來一條通道。
那些妖魔開始變得更加瘋狂了起來,王秧的臉上充滿著動容,這些青州兵的臉上,哪怕是面對千軍萬馬,無數的妖魔也沒有面露畏懼之色。
大概這也是曹操手下為何人才眾多的原因,在三國時代之中,出來混最重要的就是講義氣。
而現在他也化身其中。
王秧如同成了無情的殺戮機器,手中長矛如同割稻子一般,每一次掃過,都有一片妖魔死亡,而那些散亂的青州兵開始朝著王秧的方向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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