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勳喉頭一動,咽了口唾沫,已經有些心動了,似乎和李豐創建一個妖魔王朝,自己貌似也可以揚名立萬。【Google搜索】
妖魔之說雖然在這世界之中時常流傳,但是對於張勳來說,他也實在是沒有真正見過妖魔,今日一見妖魔也並不是傳說中那樣面目可憎。
但是張勳還在猶豫中,因為那刻在骨子裡,對妖魔的憎惡。
畢竟傳說中妖魔會給大家帶來痛苦、瘟疫,藥痛,如果自己投身成為其中,變成其中之一。
張勳算的上是打心底的厭惡這些妖魔,但是自己對於那種揚名立萬有著無形渴望。
這種感覺就像是身體中的野獸開始有些失控。
讓他無法拒絕。
「來吧,這個世界的痛苦都是人造成的,妖魔只不過是被某些人背負了罵名,要知道世界上主流的說法便代表了正義,放棄你心中的那些無所謂的抵抗!」
「加入我們,我們一起創建一個屬於妖魔的世界。」
李豐繼續誘惑道,這一次,他徹底說在了張勳的心坎上,也瞬間被打動了,心臟跳動的速度快上一倍不止。
張勳的理智正在抵擋著,身體卻已經開始接受了,可以開始迫不及待地準備接受來自於魔氣的力量,而在本能面前,理智的抵抗簡直就是個笑話,根本就是不堪一擊的存在。
「不,我怎麼可以成為妖魔!」
張勳最後的理智在拒絕。
而在李豐周身的黑氣已經開始沖入了張勳的眼睛之中,如果可以看到張勳的內心,就會看見張勳的心已經徹底變為黑色。
但是在黑氣衝進張勳身上的同時,張勳的身體似乎是迴光返照一般,猛然一抖,然後克制了黑氣帶來的欲望。
「怎麼不可以,快啊,快啊!只要你接受了我的力量,我們一起共創一個屬於我們的世界。」
李豐的語氣之中有著些許不容置疑之情,而張勳也情不自禁地陷入其中,心理防線開始徹底被衝破。
「好,我接受。」
張勳的語氣已經開始堅定起來,與此同時,黑氣徹底灌入了張勳的身上,張勳一答應下來,那看不見的黑氣開始進入了張勳體內改變他的身軀。
不過瞬息之間,此刻的張勳從身體結構就已經變的極為特殊,如同變得根本不是普通人一般。
甚至可以說現在的張勳已經根本不是人了。
他已經變為了另一種生靈,一種讓萬界顫慄的生靈,這種生靈名為魔,雖然此時的張勳只不過最為普通的魔,但是其身體已經比剛剛強大了不止一籌。
張勳感覺著自己體內的力量,有些驚喜,張勳感覺自己的雙臂宛如化作了精鋼,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如同生出了一層鎧甲。
但是從外表來看,張勳並沒有什麼變化。
除了眼睛已經變得更加黑暗深沉了起來。
「多謝主公助我!」
張勳的稱呼已經不知不覺中改變了,但是張勳並沒有察覺到自己稱呼的變化,而認為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而在潛移默化之中,張勳已經開始愈發崇拜起了李豐。
張勳摸了摸自己的臉,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
一把抄起那剛剛的長槍,就徑直著朝著外面而去。
那朱紅色的甲冑被遺留在了房屋之中,似乎被永遠的遺忘了,而李豐嘴角微微上揚。
如同在嘲諷著張勳,李豐的手就已經拂過了那朱紅色的甲冑。
那黑氣化作了甲冑的填充物,在其中形成了一副身形與張勳有幾分相似的骷髏,然後心滿意足的朝著外邊而去。
「來者何人!」
壽春城大門一開,其中只有一道身影,身後不帶一兵一卒,似乎有著絕對的自信,甚至連馬都未騎。
「張勳!」
張勳冷酷地吐出兩個字,而張勳現在都沒有意思到,自己現在開始變得冷漠無情起來了
啪!袁術看到了這一幕,一拳砸在了一旁的石頭上。
「該死,這張勳為何一兵一卒都不帶,是上去送死嗎?」
剛剛袁術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那就是讓張勳帶著兵馬直接把王秧圍殺。
當然袁術明白,張勳根本就不是王秧的對手,畢竟張勳連紀靈都打不過,跟別說兩個回合斬殺紀靈都王秧。
但是這都是指著之前的張勳,如今張勳說是脫胎換骨也不為過。
而張勳手持長槍,昂首挺胸,氣宇軒昂,一身氣勢到達了一個極點,而王秧面色一變,因為眼前之人他已經察覺到了不同之處。
這張勳顯然不是普通之輩,身上氣勢如虹,剛剛的紀靈與之相比,連提鞋都不配。
而王秧此時心中也是十分疑惑,為何三國這種沒有出現這樣的人物,畢竟按照張勳的氣勢來說,絕對不輸那張飛半籌。
絕對也是那種可以一人喝退千軍萬馬的存在,但是為何會在壽春之內籍籍無名。
第一時間,王秧沒有多想駕馭雙馬朝著張勳而去,想要給予張勳必殺一擊,哪怕氣勢再怎麼恐怖也只不過是普通人罷了。
與洪荒之中的各種異獸相比,這張勳的氣勢根本算不上什麼,王秧長劍直指,目標已經不言而喻。
兩匹馬已經把速度提升到了極致,這一擊王秧聚集了全身的力量,哪怕前面是銅牆鐵壁,王秧都有信心一劍擊穿。
而見到王秧衝上前來,張勳微微俯下身子,手中長槍橫在身前。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王秧已經與張勳近在咫尺之間,長劍甚至已經快刺到張勳了。
但是在張勳的眼中卻遠遠不是如此,王秧的馬和劍都如同放慢了一般,張勳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嘲諷。
張勳頭微微朝著下面一閃,就躲過了王秧的長劍,而這一擊之下,王秧有些錯愕,以雙馬的速度,常人根本不可能反應過來。
就是能夠反應過來,可不可能做出躲避的姿態,王秧反手朝著下面砍去,手中的長劍兩面都是開了鋒。
雖然劈砍可能會不如刀,但是如果砍在人頭上,也足以像是砍菜一樣,直接把張勳的人頭破開。
而張勳卻如同末ト先知一般,朝著一旁一個閃身,躲過了王秧這一擊。
張勳一閃身,手中長槍一掃,長槍也是長兵器,而且在各種槍譜之上,都有著橫掃千軍這一招。
這一招橫掃千軍雖然簡單,但是如果在戰鬥之中運用起來,能夠發揮的威力也是無窮的,可能一招就足以決定一場戰局的勝負。
王秧有些詫異於張勳的反應力,但是並沒有多想,畢竟這張勳本來就是武將,雖然在原著之中沒有什麼名聲。
但是三國之中,本來就是藏龍臥虎,有著張勳這樣的存在也是屬於正常範疇,畢竟王秧可沒有用上全力。
那怕是剛剛與紀靈交戰,事實上用的力道也不足五成。
雖然對付張勳也依舊沒有用全力,但是也不應該可以讓張勳這麼輕易躲過才是。
不等王秧多想,張勳反手一記橫掃千軍就向著王秧襲來。
橫掃千軍對於腕力要求很高,如果一個不小心,就會折斷手臂。
就是在大軍之中,如果不是猛將也不敢如此托大。
現在張勳如此出手,顯然是想要長槍斷馬腿。
但是長槍畢竟是長槍,如果是大刀的話,說不定可以,。
長槍恐怕最多打斷一匹馬腿,到了另一匹馬,早已力竭。
王秧也不操控腳下的馬匹躲避,反而是徑直得朝著前面衝去。
張勳的長槍也是如同王秧預料一般,打在了左邊的那匹棗紅馬的馬腿上。
而且恰好就是打中了關節之上,王秧感覺到一顛簸,自己身體還是有些傾倒,但是很快調整過來。
然後整個身體朝著另一匹馬倒去,但是讓王秧預想不到的是。
另一匹馬骨裂同時響起,王秧還在驚駭之中,那張勳來不及收回長槍,左手呈拳,一招直挺挺地打在了王秧的胸口上,王秧徒然間倒飛出去。
青州兵本來都已經做好衝鋒準備了,在他們眼中,紀靈就是壽春之內最強大的將軍,現在紀靈一死,壽春城內就沒有可戰之將了。
而且剛剛,王秧兩劍就把方天畫戟斬斷,要知道不管是哪個諸侯對於自己手下的兵器也都是毫不小氣,反而是盡心盡力カ自己的手下尋找名器。
這方天畫戟根本不可能是殘次品,而且要知道紀靈用的六十五斤方天畫戟也絕對不是普通的鐵。
普通的鐵根本就不可能有這樣的重量,最起碼來說,而青州兵的心中,對於那紀靈都傳聞真假自然是可以判斷。
雖然三國之中,大部分武將都是吹出來的,但是不可避免的,還是有些武將是憑著真材實料上位的。
紀靈的惡名可以說聲名遠揚,那些青州兵也跟別的與其交過戰的兵有些接觸,要知道軍中紀律向來嚴肅。
故意誇大敵方武將的實力,往小了說,只不過是一時嘴快,如果往大了說,可就是謊報軍情,可是要砍頭的。
而且現在正是戰時,那些兄弟根本不可能騙青州兵,在戰爭中,情報可就是性命,情報錯誤,與死亡也是無異。
而且剛剛的方天畫戟,可是做不了假,那飛起來的塵埃,足以掩益了王秧的身影,這點就可以看出,那方天畫戟的重量。
不過此時讓他們驚駭的卻是,那張勳一招橫掃千軍就把雙馬打斷了馬腿,雖然隔了一百步,但是他們可以能夠看得清清楚楚。
橫掃千軍這樣簡單的招式,在這個用弋矛的時代,自然是十分受歡迎的,青州兵中,十之八九也是練過這一招。
自然不會陌生,不過要是他們自己來得話,哪怕是那千夫長在掃斷那馬之後,那匹馬可是會直接撞擊在他身上。
撞擊到身上之後,多半是沒了生路,但是這張勳不僅僅可是作出反應,而且還可以一拳搗在王秧身上,王秧倒飛出去。
也可以證明張勳的強大。
袁術一看到這一幕,頓時驚喜起來,剛剛還在感嘆手下無人。
沒想到張勳這麼快就給了自己一個驚喜,袁術同時還在疑惑著,為什麼平時張勳不表現出來。
而且以往張勳殺敵都是要費上九牛二虎之力,如果之前張勳展露自己的實力,那麼這將軍還輪不到紀靈來做。
這點讓袁術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如今既然張勳已經展現了自己的實力,袁術對於恢復大業似乎又多了幾分希望!
「張勳,等到你歸來之時,定封你一個千古無雙,第一武將。」
現在三國之中,可是都是知道呂布原本是袁術的兵,而現在呂布可是三國擔之無愧的第一。
剛剛王秧兩劍斬斷方天畫戟,要知道呂布可也用著方天畫戟,所以,王秧的實力以袁術來看,估計實在呂布的伯仲之間。
但是,這全部實力爆發的張勳,竟然可以一人便把一人雙馬的王秧打得倒飛出去,這樣難道還不夠證明張勳的實力嗎?
那干夫長看到王秧倒飛出去,心中咯噔一聲,但是也沒有其他動作,王秧倒在地上掀起一陣黃土,讓別人看不清其中的景象。
「這是否要撤退?」
一名百夫長問道,千夫長眼睛之中,十分糾結,但是還是選擇相信王秧,剛剛王秧表現出來的超乎意料的實力。
「再繼續看看情況再說。」
千夫長隨口說道,同時心中也在暗自祈禱,希望王秧快點站起來,如果主將一倒,恐怕軍心難穩。
張勳知道,這一手根本沒有傷到王秧,最多讓王秧感覺到胸口稍稍有些痛楚,剛剛只不過給了王秧個下馬威罷了。
現在看來,這個下馬威可是十分有效。
此時張勳十分享受的感受空氣,自從魔氣改造之後,張勳感覺到意想不到的好。
身體內似乎隱藏這無窮力量,那雙手之間,就像是有著無窮巨力,而且最重要的是,張勳每次使用自己體內的力量,都會體驗到無比的強大和痛快。
這種感覺對於一個將領來說,簡直可以說無法言表。
甚至讓張勳無法自拔。
他隨手把長槍收回,那漫天的黃沙,被那風一吹,早已散開,在煙霧之中,一道人影傲然挺立,冷冷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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