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嫂子,是我!我是薄也!」
阮柒似乎受了驚嚇,完全不記得薄也是誰,掙扎的更加厲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薄也被她折騰的一腦門汗,可又顧及著男女有別不敢碰她。就在一籌莫展之時,他忽然想起來YL之前,席玖提起過的一句話——
「小七身上有個香包,暗紅色的,你盯著她隨身攜帶。那香包里有她師父親手炮製的安神香,對她的身體有好處。」
對!
香包!
「黑熊!快過來!幫我按著她!」
黑熊立刻跑過來,抓住阮柒亂折騰的胳膊。
薄也騰出了手,開始去翻阮柒的衣服。
因為之前的爆炸,劇組眾人都跑的急,阮柒只隨便披了件迷彩外套。
薄也手忙腳亂的翻了翻外套的兩個兜,在摸到一個鼓囊囊的東西時,眼睛一亮。
「找到了!」
他激動的把東西拿出來——
正是席玖所說的那個暗紅色的香包!
薄也心中大喜。
此時阮柒正處於失控狀態,夢境中強烈的恐懼產生的窒息感讓她忍不住大口大口呼吸。這正好給了薄也機會。
他連忙把香包送到小姑娘鼻子下面。
阮柒聞到香包里的味道,情緒有些牴觸。她掙扎著想要把香包打開,可將近一米九的狼牙成員黑熊死死的抓著她的手。
就這樣,小姑娘折騰了好幾分鐘,香包里的安神香漸漸起了作用。
薄也見她的情緒逐漸平穩,小心翼翼的開口:「小嫂子?」
這一次,阮柒沒有再反抗。
她無力的垂著腦袋,迷濛而驚惶的水眸逐漸變得清明。
薄也見她不說話,忍不住又喊了一聲:「小嫂子?」
「嗯。」
垂著腦袋的小姑娘啞啞的回了一聲。
薄也聽到她的回應,心中大喜,連忙又問:「小嫂子,你認識我是誰嗎?」
阮柒聽到這個問題,慢吞吞的抬起頭,用哭的通紅的兔子眼看向他。
「薄隊長,我只是被石頭砸了,並沒有失憶。」
薄也見她眼神清明,心中的大石終於落了地。
太好了,不用被九哥扒皮了!
阮柒並沒有感受到薄也劫後餘生的喜悅,她抬頭看向四周,卻意外的看到了一個熟人。
「西蒙?」她驚訝的看著不遠處的冷麵男人,「你怎麼在這裡?」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西蒙·奧斯汀一如既往的冷酷無情,「這裡是我的礦產,你為什麼會在這?」
他的礦產?
阮柒愣了一下,然後一臉茫然的看向薄也。
「薄隊長,這裡是……」
「阿魯礦場。」薄也回答,「小嫂子你滾下滑坡後,直接跌進了阿魯礦場的一處夾縫中。」
阮柒:「那薄隊長你……」
「隊長是追著阮小姐你一起滾下來的。如果不是他,阮小姐你可能要摔成肉泥了。」狼牙成員黑熊搶著回答。
阮柒這才發現,自己除了腦袋被石頭砸傷外,暴露在外面的胳膊只有輕微的擦傷。可薄也身上卻多處傷痕,看起來有些恐怖。
想來,在她被石頭砸暈後,薄也應該追上了她。然後他抱著自己,滾下滑坡掉進了礦場夾縫之中。
阮柒看著男人一身的傷和血,漂亮的桃花眼中流露出愧疚和感激。
「薄隊長,謝謝你呀。」
「應該做的,小嫂子不用謝。」薄也不在意的擺擺手,「我們還是想想該怎麼離開這裡吧。」
離開?
阮柒覺得薄也這話有些怪。
掉進礦場夾縫,順著通道走出去就好了啊。
為什麼要想辦法離開?
小姑娘臉上露出茫然之色,她正要出聲詢問,一旁響起西蒙的聲音。
「這裡被石頭堵住了。」
「?」阮柒頭頂冒出一個小問號,「堵住了?什麼意思?」
西蒙:「意思就是,有人想炸了礦山讓我憋死在這裡。而你掉進來的那道夾縫,應該是炸彈炸出來的。」
「……」阮柒心裡湧出一種不詳的預感。
她消化了一下西蒙說的話,然後迅速從中抓出重點——
「也就是說,有人想你死,所以炸了礦山。炸彈爆炸時,礦山裂開了一道夾縫。而我從上面滾落,正好從夾縫跌了進來?」
西蒙:「不錯。你理解的很對。」
「!!!!!」阮柒的心態崩潰了。
有人讓西蒙死,所以炸了礦山。
這件事明明和她沒有半毛錢關係,她卻自己從夾縫中掉了下來!
這叫什麼?
這叫千里送死啊!
小姑娘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抬頭看著被大石頭堵得嚴嚴實實的山洞,腦袋瓜疼的嗡嗡的。
「那現在怎麼辦?所有的路都被封死了嗎?」
「這座礦山剛剛開採不到一周,目前只有一個出入口,已經塌了。現在有兩個辦法。」西蒙面無表情的用腳跺了下地面,「要麼,我們挖一條路出去。要麼,把坍塌的礦洞鑿開。」
阮柒覺得這男人竟說廢話。
光靠他們幾個肉體凡胎,要是能完成這麼大的工程量,那他們出去後基本都能得道成仙了。
「薄隊長,你有什麼辦法嗎?」她轉頭問薄也。
「沒辦法。」薄也嘆了口氣,「我和黑熊的手機在滑坡時摔壞了,而且這裡也沒信號。只能等人來救。」
阮柒聽到這話,連忙從外套口袋中摸出手機。
一萬多軟妹幣的水果機,屏幕摔的跟盤絲洞似的,機也開不了了。
完蛋,一萬多塊錢白瞎了。
小姑娘有點肉疼。她將壞了的手機放回兜里,然後靠著山洞石壁坐下。
「小嫂子,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傷口疼了?」薄也擔心的問。
阮柒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
出事之前她在拍戲,裝著銀針的護腕沒帶,小藥箱也沒在身邊,所以連最基本的止痛都做不到。
小姑娘疼的腦瓜仁直抽抽,再想起昏迷時做的那個噩夢,腦子簡直要炸開似的。
她捂住腦袋靠在牆壁上,哼哼唧唧的開口:「西蒙。」
站在不遠處的短髮男人轉頭看過來。
阮柒半眯著眼,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啞聲問:「誰要炸死你?」
「克萊爾。」西蒙頓了下,語氣陰嗖嗖的補充一句,「就是北歐地區的那頭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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