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隨著又一聲巨響傳來,就見施加在一眾弟子身上的壓迫瞬間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化解。Google搜索
眾弟子見此紛紛御劍騰空而起,直接在天空之上結成大陣,看向了來者。
來者乃是一位身穿金紋白袍的男子,他的臉上帶著半張面具,其一半頭髮呈現白色,一半呈現黑色。
這顯示的特點,修仙界之內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太虛仙門的現任掌門!
陳玄青!
只見陳玄青雙手背負著,就這樣目光掃過眾人,「既見本座,為何不拜?」
轟!
隨著陳玄青話落,就見他語出化作一道音浪,其音浪所過之處,各種大陣瞬間破碎,一眾弟子頓時口吐鮮血遭到反噬!
「噗!」
「怎麼……可能……」
「言出法隨之境?」
「這不可能!」
「分神圓滿之境?」
「臉戴半張血泉之面,一半黑髮,一半白髮,一隻血眼,難道他,他是左劍仙!」
此時眾人紛紛驚駭,他們沒有想到,大名鼎鼎的左劍仙竟然會來到天穹洲這偏偶之地。
不過,就算天穹洲在偏僻,資源再匱乏,他們宗門好歹也是有大乘期存在的。
這要是尋常的分神期趕來鬧事,早就已經不知道死哪了。
可陳玄青不一樣,陳玄青早已是凶名在外,在這短短五百年裡,他戰盡天下高手,即便是大乘期也不敢試其鋒芒!
更別提他們這些小蝦米了。
眾人想到這裡紛紛打起了退堂鼓,可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卻突然沖天而起!
「左劍仙的大名可真是久聞了啊。」
陳玄青聞言轉頭看向來者,此人乃是大乘期修為,身著一身金紅的長袍,其額頭上有一點丹砂,沒有鬍鬚,看起來頗為年輕。
如果所料不差的話,此人應該就是長劍仙門的掌門,上官家的家主,上官驚鴻。
陳玄青雙眼一眯,「你就是,上官驚鴻?」
上官驚鴻聞言拱手作揖,「見過左劍仙,貧道正是上官驚鴻,左劍仙的大名在下可真是如雷貫耳,不知今日陳掌門光臨寒舍,還請恕貧道有失遠迎。」
「敢問,左劍仙今日特來寒舍,所為何事?」
陳玄青聞言一笑,「也沒什麼事,到是我這邊失禮了,想必上官掌門也應該知道,本座有個妹妹,本座呢,一向疼愛我這個妹妹。」
「可我這個妹妹卻被你天穹洲的一個毛頭小子給拐跑了,還記得當年他二人大婚之時,我送給過他二人一件法器。」
「想必上官掌們應該也知道,那件法器乃是太上浮屠。」
上官驚鴻聞言淡笑一聲,「確實有所耳聞,太上浮屠乃是當初左劍仙您斬殺魔頭太一時繳獲而來,九洲之內想必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
「不過我當初有事並未來得及參加那場大婚,實在遺憾,不過今日陳掌門前來,就是為了此事嗎?」
陳玄青咧嘴一笑,「啊,我這人對兇器特別敏感,只要九洲內有兇器,我閉著眼睛都能找到他們。」
「我當初將太上浮屠贈予他們,便是方便我找到他們。」
這當然是假話,陳玄青可沒有九疑的神通,他不能精準的確定這世界上某個東西的位置,他不過是想詐一詐上官驚鴻而已。
但上官驚鴻對此卻只是付之一笑,「原來如此,陳掌門心系至此,在下佩服。」
這上官驚鴻有點滑呀。
這一下,陳玄青直接收起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在其眼中緩緩滲透出的殺意。
「明人不說暗話,我想問一問上官掌門,為什麼,本座會在你長劍仙門中感覺到太上浮屠的氣息?」
上官驚鴻愣了一下,「這怎麼可能?」
「陳掌門,這玩笑可開大了,貧道縱使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去搶您的東西啊。」
「如今九洲之內誰人不知太上浮屠乃是您的法器,我覺得,應該不會有人蠢到觸怒陳掌門。」
陳玄青左眼的血光大放,「是嘛,無獨有偶,這樣的例子我見多了,可以說是屢見不鮮,上官掌門,人如果能坦誠相見的話,至少不會死的太難看。」
上官驚鴻的面色一下變得很難看,「陳掌門言重了,對於此事,我願對天發誓以證清白!」
陳玄青見此忽然笑了,「哈,不必了,我也相信上官掌門是聰明人,應該不會去做這種自斷香火的傻事。」
自斷香火。
言外之意,就是滅門的意思。
上官驚鴻嘆息一聲,「陳掌門可真是嚇死貧道了,貧道縱然有龍肝鳳膽也絕不敢去做這種事情,還請陳掌門明鑑。」
陳玄青緊盯著上官驚鴻的雙眼,「那就好,畢竟本座現在正在氣頭上,我那個妹妹啊,如今可是下落不明呢。」
「要是讓本座不小心逮住哪個不走運的,呵呵。」
「不過,不管怎麼說,今日是我唐突了,上官掌門,他日本座在登門謝罪,還請上官掌門不要介意。」
說罷,陳玄青便直接甩手離開了。
嗖!
看著消失在空中的陳玄青,上官驚鴻的臉上漸漸沒有了笑容,「這個煞星。」
這個時候,一名長老忽然走了過來,「掌門,不管怎麼說,您畢竟是大乘期的修為,他陳玄青只是後起之秀,又只有分神修為,這般行事屬實是欺人太甚!」
「難道我們就這樣讓他走嗎,這件事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要讓九州的修士笑掉大牙?!」
「到那時,我長劍仙門的威嚴何在呀,我上官家的威嚴何在啊,掌門!」
上官驚鴻聞言一咬牙,「閉嘴!」
「難道你覺得本座就沒有想過這種事情嗎?!」
「但你難道不知道嘛,三百年前,陳玄青與白帝交手,竟打的白帝毫無還手之力,雖然二人都未用盡底牌,但我僅僅是在外觀摩他們的那一戰,便能感覺到一陣顫抖。」
「那種實力的交鋒,同為大乘期,我根本就沒有資格插手,更不用說,陳玄青他現在只是分神期,如果將來有一天他突破到大乘期,那我可能連觀望的資格都沒有了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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