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帝?」
「哈哈哈!」
「要說當今天下誰能觸及巔峰,那必然為太一大人一人獨占頂峰,天下無雙,論世間梟雄無數,又有誰能與之爭鋒?」
太一?
這怎麼還有太一的戲份?
陳玄青面色遲疑的看向一眾黑袍男子,「所以你們,都是太一的部下?」
為首的黑袍男子笑了,「不,我等可沒有資格聽命於太一大人,我等為太一大人部下,但如今聽命於禍斗大人,統領小北極洲。記住本站域名」
「你既知我等乃是太一大人的部下,還不跪地求饒,說不定禍斗大人心情好,也可將你納入麾下。」
跪地求饒?
陳玄青真是被氣笑了,「聽你們的語氣,太一已經天下無敵了,真是可笑,此世無天尊,再強也不過大乘修士,終是雙拳難敵四手,何來天下無敵一說?」
那男人輕哼一聲,「那我只能說,你對太一大人的力量一無所知,而且,所謂雙拳難敵四手,也根本就不在。」
「此世已再無大乘修士可與太一大人抗衡,大人他早已血洗中洲,普天之下,除了太一大人麾下,已再難看到大乘修士。」
大乘期修士滅絕了?
陳玄青愣了一下,這信息量還真是大,太一把中洲都血洗了,所有大乘期修士全被他殺了?
這怎麼可能……
他是不是做夢了,怎麼感覺這事情的發展一點都不現實啊。
等等。
有沒有一種可能?
陳玄青暗自吞咽口水,隨後艱難的問出了一個問題,「今年,是仙歷多少年?」
黑袍男子眉頭一皺,「盛古仙歷一零零五年,仙始歷三九五四八二元年。」
盛古仙歷,是在盛發時代開啟後才開始計算的,也就是說,靈氣復甦的那一刻,盛古仙歷才會開始計算。
而如今距離盛法時代開啟才過了多久?
十年都沒到吧?
陳玄青的心裡似乎有了一個不妙的答案,「這裡,難不成是一千年後?」
這太扯淡了吧。
他只是去見了一面天道,可再回來之時卻直接跨越了一千年,這沒有道理啊。
不行,現在還不能確定陳玄青是來到了一千年後。
必須再確認一下。
只見陳玄青忽然抬起頭,「你們可曾聽說過太虛仙門,又可曾知道玄青真人?」
那黑袍男子聞言眉頭一皺,「你問題怎麼這麼多呢,磨磨唧唧的,沒完沒了,動手,直接將他二人擒……」
轟隆!!
隨著一聲驚天巨響傳來,就見一道強大的氣場忽然在陳玄青的身上爆發開來,直接震斷了其周身數米內的蒼天巨樹!
就見這一刻,陳玄青的身形忽然緩緩地飄了起來,他的滿頭黑髮在天空中拂亂的飄蕩著,那氣場異常駭人!
幾個黑袍人見此全都呆住了。
因為那氣場太過強大,根本不似尋常出竅修士,仿佛陳玄青只要一個念頭便能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碾死他們!
「我見爾等骨齡不過四百餘歲,難道就沒人教過你們,要尊敬前輩嗎?」
黑袍男子聞言暗自吞咽口水,陳玄青的氣場太過強大,這一刻,他們似乎也明白了,他們不是陳玄青的對手。
不過一想到他們身後的人是太一,眾人被一下底氣十足。
「你想好了嗎,我們可都是太一大人的部下,你若是執意要與我們為敵,便是與天庭為敵,我敢保證,十三大洲之內必然無你立足之地!」
陳玄青聞言咧嘴一笑,「那我可真是太怕了,呵呵,在本座面前,就算太一親臨也只有跪地求饒的份。」
見威脅沒有,黑袍男子忽然話鋒一轉,「你叫什麼名字?」
陳玄青冷笑一聲,「老夫道號玄青。」
玄青?
為首的黑袍男子想了想,「玄青是嘛,我記住你了,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咱們走著瞧。」
留下一句狠話,一眾黑袍人轉頭就要走。
可就在這一刻,他們卻發現身體齊齊一僵,竟都直接愣在了原地無法動彈!
為首是男子明顯面色一變,「你!」
陳玄青雙手背負著看向眾人,「我沒說你們可以走了,老夫我呢,一生最討厭三件事,一是被人威脅,二三你們也不必知道了。」
因為陳玄青也沒想好二三是啥,等想到了再加上吧。
黑袍男子聞言咬牙,「這次算我們認栽了,你到底想怎樣?」
陳玄青看了看他身後的中年男子,「帶我去見禍斗。」
黑袍男子忽然笑了,「你這是自尋死路。」
陳玄青冷笑一聲,「想活命就把你的嘴閉上,今天老夫就給你上一課。」
說著,陳玄青忽然伸出右手,似乎準備使用什麼,但過了片刻,陳玄青的掌中依舊空無一物,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
這一下不只是黑袍人愣住了,連陳玄青自己都疑惑了。
奇怪,為什麼無法使用域外侵蝕?
陳玄青忽然想到了什麼,隨後連忙調轉意識,卻發現連操控太一的身體都做不到,換言之,就是他們之間的連接斷了。
好吧,情況可能比他想像的還要複雜。
難道他真的穿越到了一千年後嘛,仔細想想,這是穿越,還是意識來到了一千年後?
可如果是穿越的話,那這個時代,會不會也有一個陳玄青呢?
這樣的話就很難解釋了,可如果是意識來到了一千年後,那他現在的境界就很不對勁。
按理來說,一千年後他不可能還是出竅期大圓滿的境界,而且他的身體也沒有發生什麼改變,所以理論上可以排除意識穿越了。
那就是他單純的來到了一千年後,可這是因為什麼呢?
蟬祖的時光之力?
不,這不可能吧,蟬祖自己都做不到穿梭過去與未來的事情,如今只是將這股法則之力傳承給他,就能直接讓他穿越到未來,這不合理啊……
可除此之外,陳玄青好像就並沒有接觸過任何與時間光陰之事有關的媒介了。
但就算是蟬祖的力量讓他來到了未來,按理來說有去就應該有回,他能過來,沒道理就不能回去。
不過對於這件事,陳玄青還是沒有摸到半點頭緒。
罷了,那就整理一下思緒,去見證一下一千年後的九洲吧,畢竟他也挺好奇的。
一千年後的九洲,到底是何等模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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