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分別打開四人的儲物袋,神識一探,露出滿意之色。
不愧是結丹修士,蘊藏就是豐富,雖然靈石之類的資源很少,但是材料丹藥天才地寶卻很多。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玉簡。裡面不是神通功法秘術,就是記錄典籍,記載著很多古修真的秘聞和傳說。
這正是陳浩想要的。
收起儲物袋,陳浩又拿起四人的法寶,查看半晌,點了點頭。
這四件法寶都非常不錯。
尤其無情劍,是無情山的鎮山之寶,已經達到上品法寶級別。
要知道,在修真世界,結丹期修士除非有逆天運氣,否則幾乎不可能得到上品法寶。
無情山老祖能使用無情劍,也是沾了門派傳承的光,不過最後還是便宜了陳浩。
收起法寶,陳浩神識又來回掃探片刻,然後揮手而出。
嘭的一聲,一處燒的焦黑的山壁上,碎石飛濺,現出一個巨大的洞口。
洞口裡面並不是黑黝黝的,而是鑲嵌著夜明珠,將裡面照的頗為明亮。
陳浩用神識掃探片刻後,心裡瞭然。
這是無情山的蘊藏所在,或者說是寶庫,裡面是無情山歷代傳承下來的各種資源。
法寶、材料、丹藥、功法、典籍等等。
不過這些蘊藏,明顯比無情山老祖儲物袋裡的差上很多。
陳浩對這些沒有興趣,只是簡單收集了幾樣自己沒有的東西。
不過他把所有的典籍都收起來。
畢竟這是古修真門派的記載,加以研究,說不定有助於解開地球古修真的謎團。
然後,陳浩向無情山外面凌空漂浮的眾門派修士傳聲:「你們都回來,我有話要說。」
眾門派修士臉色一變。
他們雖然沒有離開,但是距離太遠,並不知道爆炸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現在聽到陳浩的聲音。顯然,陳浩是最後的贏家。
至於無情山老祖四人,恐怕是完了。
這不是他們理想的局面。
因為陳浩代表漢國官方,贏了之後,恐怕修真門派以後就要活在官方的陰影之下。
修真者自由散漫慣了,自然不願意被約束。
不過見識到陳浩的強大之後,眾門派修士也不敢違抗,只得紛紛飛回來。
忽然,陳浩神色一動,發現兩道遁光不但沒有回來,而且還向著相反的方向拼命逃竄。
正是於浩傑和嚴宏志。
這兩個傢伙之前雖然沒有收到陳浩的神識,但是頗為機警,看到眾修士忽然向外逃命,於是也跟著逃命,倒是躲過一劫。
不過於浩傑和嚴宏志並沒有就此逃走,而是和其他修士一起,在山門外等待事情結果。
畢竟四個結丹修士對陳浩一人,無論怎麼看,都占據非常大的贏面。
沒想到最後竟然是陳浩贏了,兩人驚懼之下,自然趕緊逃命。
陳浩屈指彈出。
嘭!嘭!
於浩傑和嚴宏志連慘叫都沒有發出,便凌空炸成兩團血霧。
至此,無情山徹底滅門。
眾人看見,心驚膽戰,趕緊加快速度,飛到陳浩面前,戰戰兢兢的站好。
陳浩掃了他們一眼:「你們不用擔心,我消滅的只是出手綁架我女朋友的門派,你們與此無關,我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
眾人聞言,心裡稍微緩和,頗為慶幸。
幸好當初沒有聽無情山的蠱惑,參與綁架許清怡的計劃,否則現在恐怕和無情山還有那幾個小門派一樣,已經死無全屍了。
陳浩道:「你們給自己的門派發傳訊符,告訴這裡發生的事,讓你們門派的負責人和其他修士馬上到這裡來。告訴他們,我只等一個小時,過時不候,後果自負。」
眾人一凜,不敢怠慢,趕緊拿出傳訊符,紛紛發給各自門派。
陳浩也給謝冰韻發了傳訊符。
隨即,陳浩坐在一塊山石上,靜靜等待。
半個小時後,陸續有遁光破空而來,化成一個個門派修士。
「無常派掌門肖龍夏,築基修士揚程虎、戴乍泄參見陳前輩。」
「白雲庵庵主朝米犯,築基修士鄭小米、祝查單參見陳前輩。」
「黃集幫幫主薄菜,築基修士秦采、黃刮參見陳前輩。」
……
這些修士落地之後,立即上前向陳浩施禮,恭恭敬敬自報家門,沒有一個敢冒犯的。
他們雖然沒有親眼看見陳浩滅殺無情山老祖等四人,但是既然弟子敢這麼傳書,自然不可能撒謊,而且到來之後,親眼看見繁華鼎盛的無情山變成一片焦土,心中說不震駭那是假的。
他們也看出陳浩是築基修士,但是陳浩單獨殺死無情山老祖等四名結丹修士,那是何等恐怖的實力,如何敢和陳浩平輩論交?
而且叫前輩,卻沒叫陳浩的官稱總教官,這些人也是含了小心思的。
叫前輩,陳浩就是和他們一樣的修真者,顯得親近,聽著舒坦,是自己人。
叫陳總教官,就顯得外生了,聽著像是外人。
很快,謝冰韻帶著田瑤和江小可到來。
看到無情山的慘狀,她也是一怔。
由于田瑤回去的早,陳浩傳訊符也沒多說,所以她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過當著眾人的面,謝冰韻自然不會多問,和別人一樣,上前恭敬施禮叫了一聲陳前輩後,便和兩個弟子默默退到一旁。
陳浩很滿意謝冰韻的做法,這女子非常聰明,知道什麼場合應該做什麼。
他用神識把事情經過告訴了謝冰韻。
謝冰韻聽得震撼不已。
她雖然知道陳浩實力強大,報仇肯定沒有問題,但是也沒想到,陳浩如此之猛,一口氣幹掉四個結丹修士。
這等於是把修真門派的頂尖戰力一網打盡了。
一個小時過去。
所有修真門派都來了。
最後來的三個修真門派是一起的,到了之後,便向陳浩集體下跪,誠惶誠恐的請罪。
原來他們分別是謝姓老者、宮姓老者和田姓老者所在門派弟子。
雖然門派老祖被陳浩殺死,但這是謝姓老者三人的個人行動,他們並不知情,不想也不敢和陳浩敵對,自知無法逃脫,便過來請罪。
陳浩見他們沒有報仇的意思,便也沒難為他們,簡單說了幾句後便讓他們站起來,和其他門派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