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珍貴無比的壽元結構就此消失，對壽元肯定是有影響的，但是李大嘴卻依然沒有什麼感覺。
陳浩和李大嘴都沒有奇怪。
因為李大嘴的壽元空間變化無窮無盡，萬千不可計數，他倆才研究了一塊碗大的結構，自然不可能對整體壽元有啥影響。
這就好比從一座礦山上挖出一塊石礦來，對礦山有影響嗎？
不過窺一斑可推全貌，雖然這點結構在量上微乎其微，但是對陳浩來說，卻弄明白了其中的結構原理。
原理說起來簡單，但是也很複雜。
簡單是因為這玩意具有數學邏輯，就像是某種立體矩陣或者數列一般，單個數字拿出來是沒有影響的，看上去毫無聯繫，但是無數個數字聯繫在一起，就有了邏輯，只要找出其中規律，很容易就推導出來。
這就像是解方程一般，當然過程要比普通的二元一次方程複雜的多，也難的多，不過陳浩的見識經驗和記憶也自然不是小學生，經過一番研究，和李大嘴互相驗證，最終解開了壽元結構的奧秘。
至於最後壽元結構的基本組成單位，那一個個透明數字，陳浩不知道是什麼。
這些數字只要被分解開來，就會神秘消失，至於去了哪裡，不知道。
就像是自然消散一般，無論虛妄之眼還是其他手段，哪怕包括精神力偽道規則，都無法窺探單個壽元數字的去向。
陳浩還向願望主宰許願，想要查看數字的究竟和去向。
但是這一次，無往而不利的願望主宰失效了，甚至連有瑕疵有弊病的實現願望都沒有，直接無視了陳浩。
這當然不是願望主宰不願實現陳浩許下的願望，而是它已經沒有這個能力了，哪怕是最黃疸的欺騙，它也做不到了。
非不為也，而是不能也。
這也是願望主宰第一次違背自身規律，估計這對它的打擊極大，損失很重。
不過陳浩沒有時間理它，只是驚訝於壽元空間數字的神秘。
連願望主宰和偽道也無法找到這玩意的真實信息嗎？
看來修真世界，比他想像的還要巨大的多，神秘的多，詭異的多。
哪怕是偽道，也有很多無法碰到的事情，和無法看透的禁忌。
當然，做到這個程度，哪怕對普通修士和正常有智慧的生命來說，也等於天方夜譚，不亞於地球人聽說修仙者的存在。
不過陳浩倒是對數字有點推測。
他認為，壽元本質其實是生命，壽元長久，就是生命的活動的長久。
所以構成壽元的結構，其實就是構成生命的結構，而最基本的結構，應該就是生命的本質。
但是生命的本質又是什麼呢？
這個問題其實不好回答。
在地球上來說，生命的本質就是成系統的基本粒子組成的低熵宏觀物體，壽元過程，就是一個從低熵走向高熵這麼一個不可逆，最終潰散的過程。
但是在修真世界，這個概念就不能這麼物理和科學了。
生命的本質是身體嗎？是靈魂嗎？是元神嗎？
這些可以說是，但是也可以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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