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都是寸縷不占,正在床上顛鸞倒鳳,好不快活。
雖然沒穿衣服,但是畫面拍的很精細,尤其男女主人公的相貌,更是看得清清楚楚。
正是六十二皇子和一七三皇女。
眾人忍不住齊聲驚呼!
萬萬沒想到,六十二皇子和一七三皇女竟然真的亂倫了,而且還被八十六拍了下來。
絕不可能的事情竟然變成了鐵一般的事實,這對他們當真是巨大無比的衝擊。
六十二皇子和一七三皇女如同石雕木塑一般僵在當場,張大嘴巴,驚得說不出話來。
畫面停止。
「你們不是要證據嗎?」
杜雪晴一伸手:「這就是證據,請大家好好欣賞一下,六十二和一七三之間的肉搏大戲!」
她表面淡定,但其實只是因為被陳浩控制所至,心神裡面,八十六皇女的真正意識都懵了。
「小浩子,你……你你你你怎麼做到的?他倆真的……那啥了?」
八十六皇女震驚的都要結巴了。
畢竟是皇女,亂倫兩字還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陳浩哈哈一笑:「殿下,現在不太好說,等完成此件事,屬下再向您解釋,怎麼樣,這一幕痛快吧?」
八十六皇女喃喃道:「痛快?那怎麼是痛快呢?那是相當痛快!」
她哈哈大笑:「小浩子,你給我的驚喜越來越多了!」
可惜心神被陳浩控制,她無法習慣性的拍陳浩的肩膀。
大殿裡,眾人一邊驚呼,一邊目不轉睛的看著靜止的畫面。
當然,主要是男的目不轉睛,女的全部如同淑女一般臉色通紅,但是又用眼角餘光偷瞟。
畫面靜止的也恰到好處,正好是一個各個角度都能看清楚,纖毫畢現的場景。
六十二皇子和一七三皇女都是修士,男帥女靚,身材棒棒,八塊腹肌VS膚白貌美大長腿,哪怕是老司機也挑不出半點毛病。
眾人礙著皇帝在場,不敢喧譁議論,但是閃爍的目光的眼神,代表他們此刻的心思各異。
「停下,停下,你快給我停下!」
六十二皇子這才反應過來,臉色通紅,五官扭曲,向著杜雪晴怒吼。
一七三皇女沒說話,捂住了臉,全身顫抖,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興奮。
杜雪晴道:「我已經停下了,沒看見畫面靜止了嗎?」
六十二皇子感覺腦袋都要爆炸了:「我是讓你關掉畫面,不要再演示了。」
杜雪晴冷笑道:「之前不是你和一七三催著我放的嗎?現在我放了,你又要關,哦,你說放就放,你說關就關?你算老幾?你有把父皇放在眼裡嗎?」
六十二皇子被懟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咬牙切齒:「你……」
他轉向宣慶帝:「父皇,八十六放的證據是假的,是她偽造的,兒臣絕對沒有和一七三皇女亂倫,請父皇明鑑。」
噗通!
六十二皇子直接跪在地上。
一七三皇女也跪在地上,臉色煞白,梨花帶雨的哭道:「父皇明鑑,兒臣從出生到現在,一心修真,從未動過找道侶的念頭,更勿論是沉迷於男女情慾,何況六十二皇子是兒臣兄長,親生兄妹,兒臣就算是瘋了,也不可能與他亂倫,晦亂皇宮,影響大盛皇族名節。」
「這證據絕對是八十六皇女偽造的,用來惡毒誣陷兒臣和六十二皇子,達成她不可告人的陰毒目的。因為我們是競爭敵對關係,所以八十六有動機這麼做。」
「至於水晶球畫面,是真是假,以父皇的眼光和境界,一看便知。請父皇治罪八十六,還我和六十二皇子的清白。」
說到這裡,一七三皇女哭的更加厲害,身子不停顫抖,拜服下去。
宣慶帝沒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六十二皇子和一七三皇女。
六十二皇子開始還不停磕頭,為自己辯白,但是沒有得到回應,便停了下來,看了一眼宣慶帝深沉不知道什麼意思的眼神,心裡一顫,臉色煞白。
一七三皇女哭的死去活來的,仿佛一副受了冤屈恨不得跳河自盡洗清自己清白的模樣,但是感覺到周圍的氣氛和宣慶帝的沉默,漸漸地也不哭了。
宣慶帝緩緩開口:「我最討厭的,就是面對證據時,不反擊對方,卻單純的用嘴為自己辯白和毫無理由的哭泣,好像這樣耍鬧,就能得到原諒和好的結果一樣。」
聽到這話,六十二皇子和一七三皇女頓時驚慌失措。
「父皇……」
六十二皇子剛要說話,就被宣慶帝抬手打斷。
「現在八十六拿出了確鑿證據,但是你們說你們沒有亂倫,證據是八十六假造的,空口無憑,你們如何證明八十六的證據是假造的?」
宣慶帝沉聲問道:「不要說別的,沒有意義,朕也不想聽。」
六十二皇子咬牙道:「父皇,兒臣的確鑑定不出來八十六的證據是真是是假,但是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兒臣看不出來,不代表別人也看不出來,兒臣和一七三皇女絕對沒有越矩,做這等天人共憤的大逆不道的羞恥之事,因此兒臣想請父皇,或者請父皇下旨,請專業人士鑑定八十六的證據真假。」
一七三皇女抽噎著道:「兒臣附議,不能因為兒臣和六十二皇子鑑定不出來八十六的證據,就可以斷定八十六皇女的證據就是真的。」
宣慶帝點點頭,看向杜雪晴:「八十六,雖然你拿出了證據,但是證據是有可能偽造的,所以六十二和一七三提出來的要求也可以理解,你認為呢?」
杜雪晴道:「我沒意見,同意鑑定證據真假,而且兒臣斗膽,請父皇親自鑑定。」
宣慶帝問道:「為何請朕鑑定?」
杜雪晴道:「因為父皇修為深厚,境界高超,經驗豐富,是大乘後期巔峰修士,用修真手段造假,父皇一眼便可判斷出來,而且父皇精明嚴密,滴水不漏,想在您面前耍花招,也是痴心昂想,再者,父皇是皇帝,是皇族中最強大的修真者,如果連您都鑑定不出來,那我想,整個大盛也沒有誰能鑑定出來了?」
宣慶帝微微一笑:「你倒是會說,這話可比剛才懟我的時候讓人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