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說完,自懷中取出來了一個小小的戰車,放置在了那櫃檯上。
戰車擺放在櫃檯上,那人臉上帶著幾分的期許。
「自己找!」水元秋還是一如既往,口中淡淡的說道。
那人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是心中有了一些底氣。畢竟水元秋能夠那麼說,就說明這店鋪之中是有這等物件的。
雖說是有了底氣,可那人還是在店鋪里好好的找尋了許久,最終才在那店鋪的一個角落裡發現了一隻小小的老虎。那老虎是用一整塊木頭雕刻而成的,惟妙惟肖。
只是,那老虎雖然雕刻的精細,卻沒有半分靈氣。
「掌柜的,這怎麼」那人似乎有些疑惑,緩緩的說道,「這兩個怎麼有些不同?」說完,那人便將戰車與老虎擺放在一處,仔細的對比起來。
「有什麼不同?」水元秋緩緩的說道,「這都是老身自己做的,能有什麼不同?」
「您看這戰車,裡面的靈力充盈!」那人說道,「可您再看著老虎,怎麼裡面就缺少一股靈性!」
「哦,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只見水元秋微微一笑,說道,「這些也簡單的。」
只見水元秋將那老虎拿了起來,捧在手心摩挲了許久,然後輕輕張口,往在那老虎身上吐了一口氣。登時,那老虎就好似有了靈魂一般,就差在櫃檯之上蹦下來了。
「對,對,就是這個!就是這個!」那人見櫃檯上的老虎神氣活現,忍不住的高聲呼喊了起來。看的出來,那人對這老虎是極為喜歡的,而他此次到達這店鋪的目的似乎也並不是為了要買什麼,倒是好似專門為了這些物件一般。
水元秋卻沒有半分的興奮之色,她淡淡的看了那人一眼,說道:「這東西不賣」
「我知道,不賣的!」水元秋還未說完,那人連忙接口說道,「這裡有一些您需要的材料。您看一下合用不合用?」說完,那人便將一個儲物袋放置在了櫃檯上,卻是沒有將那櫃檯上的老虎帶走,反而是一個人緩緩地走出了店鋪。
水元秋似乎也沒有任何興趣去理會旁人,看也不看一眼,便任由那人走了。
又過了兩日,那人又一次的出現在了店鋪裡面。只不過,這一次那人還未說話,水元秋便指著櫃檯上的一個方盒,說道:「這裡面有你需要的東西!」
「您怎麼知道我想要什麼?」那人似乎覺得頗為好笑,緩緩的說道。
「那日你離開這裡,留下了這個儲物袋!」水元秋說道,「可這儲物袋之中存放的材料足足可以制出來十幾件。我這裡雖然是個小店,但也是童叟無欺的地方,不占旁人半點便宜!」說完,水元秋指著店鋪櫃檯之上的一些物件,擺擺手示意那人全部取走。
那人倒是微微一怔,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此時尷尬到異常,是去取那些櫃檯上的物件不是,不去取又是不是。正在那人糾結的時候,他突然無奈的一笑,說道:「既然如此,那晚輩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原來,這來人不是旁人,正是那迷轂派的掌門人天珠子。
不管怎麼說,這坊市也是那迷轂派的地盤,算是天珠子治理之下的。當他聽聞到坊市之中有一店鋪火爆的突然,卻不知道是什麼緣由。說起來,這店鋪在此地也有十幾年的時間,卻不知是怎麼回事,突然變化的火爆了起來。
天珠子心中好奇歸好奇,但還是決定自己親自去看看。尤其是在那店鋪之中,天珠子居然見到了一種實力頗為強悍的傀儡。經過天珠子的仔細查詢,他發現那些傀儡就是來自於那店鋪。
店鋪之中的傀儡是如何來的,那天珠子自然是要打聽清楚才是。
就這樣,才有了那天珠子進入到店鋪之中,找尋那些傀儡。
「不瞞前輩,晚輩乃是迷轂派的掌門人天珠子。」那天珠子將傀儡都收好,然後微微躬身,向著水元秋說道。
「天珠子」水元秋眯著眼睛,口中說道,「天珠子,似乎沒有聽說過。」
水元秋這般說,倒是讓天珠子有些哭笑不得。
「額」天珠子說道,「我們迷轂派只是一個小門派,前輩不認識自然是有道理的!」說完,那天珠子稍微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其實,晚輩到這裡來只是為了一件事。」
「哦?」不知怎地,水元秋似乎對眼前的人有了一點點興趣,問道,「你是為了什麼事情?」
「就是這個!」天珠子說道。
「這個?」水元秋說道,「哦,我明白了,你是想要在我這裡訂貨吧?」
天珠子點點頭,說道:「晚輩說的就是這個意思。不過,也不是為了訂貨,而是而是要聘請前輩.」
水元秋的眼睛之中精光一閃,問道:「你要請我?請我做什麼?」
「前輩您或許不知道,我們迷轂派雖然沒落了,可門派還不算是真正的落魄!」天珠子說道,「門派之中的前輩高人曾經遺留下來了一些東西,只是我們這些晚輩無法領會其中的要領,所以才想讓前輩」
「你說的這些東西,說的是不是」水元秋似乎懂了,指著那櫃檯之上的那些東西,說道,「貴門派之中的東西,只怕是與這些有些相似吧?」
「正是!」天珠子老實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水元秋緩緩的說道。只見她站立起來,雖然有些顫顫巍巍,但身形還算是矯健。她皺著眉頭,思索了許久,說道:「這些東西雖然還算是精緻,但施展開來也而不過只是鍊氣期的修為罷了。你那留下來的東西.嗯,這樣吧,我願意去看看!」
天珠子沒有想到水元秋會答應下來,先是一愣,接著便大喜,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問道:「前輩您什麼時候方便?」
「這麼一個小小的店鋪,也沒有什麼,走吧!」誰知,水元秋倒是頗為灑脫,口中說道。
那天珠子見狀,登時大喜,當前引路,緩步走出了房門。待水元秋出來之後,那天珠子還是將那房門輕輕的掩上,然後兩人才一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