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楓回到了山頂上,卻不見糟老頭的身影。
他便在一旁看戲。
等水王的人真的大開殺戒時,那神算子禹問天肯定會要現身的。
「各位施主,禹天師真的不在黃仙山,你們請回吧。」
面對刀疤男的威脅,為首的道長依舊是面不改色。
「特麼的,既然你們這些臭道士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老子下殺手了。」
刀疤男提刀而去,瞬間來到了為首的道長面前,一把將道長高舉過頭,狠狠砸在地上。
砰~
巨響傳出,青石地磚碎裂,道長口吐鮮血。
刀疤男揚刀斬下,刀鋒最終停在了道長脖子前,他朝道觀里瞄了眼,竟還不見禹問天現身。
「施主,我真的不知道禹天師去哪了,你放過我吧。」
面對死亡,道長也慌了,身體顫抖。
刀疤臉眉頭緊皺,一時間不知該不該落刀?
畢竟這黃仙山上,傳聞有仙人存在,若是他真的大開殺戒,後果不堪設想。
「喬龍,你行不行?連個臭道士都不敢殺?你這個武道宗師真是白當了。」
見刀疤臉猶豫不決,那個光頭男走了上來,手裡拿著一雙板斧,朝道長揮去。
眼見板斧就要斬下道長的首級,突然一道倩影跑了出來,那光頭手腕一抖,板斧劈落一旁,將道長身邊的青石大地炸出一道大坑。
「嗯?怎麼出來個臭娘們?」
刀疤臉喬龍和光頭男肖劍神色怪異,還以為是把神算子禹問天逼出來了,結果出來個女人。
那女人一身紫色長裙,傾國傾城,美艷多姿。
「站住!你上哪去?」
女人走出道觀,便低著頭要下山,卻被喬龍攔住。
「這位大哥,我是上山請願的,還請你放我下山。」
「把頭抬起來。」喬龍冷聲說道。
女人緩緩抬頭,露出一張傾城如畫的俏臉蛋,喬龍突然探手,一把掐住了美女白皙的脖頸。
「大,大哥,你幹什麼?我只是上山請願的凡夫女子,你們與黃仙山的恩怨,與小女無關,還懇請大哥饒過小女吧。」
啪~
喬龍一巴掌打在女人臉上,留下五道紅指印。
「你真當我是傻子嗎?我要是沒看錯的話,你是張家的張瑾言,安合省四大才女之一,還是安合省的武修天才,二十多歲便踏入了一品武道大師的境界,你怎麼會是凡夫俗女呢?」
見身份被看穿,張瑾言也不裝了,臉上慌張的神色消失,冷冰冰的說道:「既然你知道我是張家大小姐,還不速速鬆開你的手,小心張家找你算帳!」
啪~
喬龍又是一巴掌打在張瑾言臉上,輕蔑的說道:「呵,區區張家,也敢拿出來嚇唬老子?
在我們水王大人面前,張家如螻蟻般,抬手可滅。」
張瑾言美眸中閃過一抹慌色。
這安合省,可是四王一帝的地盤,其他大小豪門,都要看四王一帝的臉色。
「小女不知您是水王大人的部下,還望大哥饒命。」
「饒命可以,把東西交出來。」
張瑾言疑惑說道:「大哥,什麼東西?」
「還特麼跟老子裝?你這個時候從道觀出來,真當我看不明白嗎?
是不是禹問天把天珠給你了?想讓你帶著天珠離開?」
「什麼天珠,我不知道大哥在說什麼。」張瑾言美眸中閃過一抹異色。
「臭娘們,天珠可以開啟黃仙山的仙人洞府,你不會不知道吧?你這樣裝下去有意思嗎?
如果你要繼續這樣不識好歹,哥哥我可就要對你不客氣了。」
喬龍目光在張瑾言身上來回打量,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說道:「早就聽聞安合省四大才女張大小姐的美名,今日一見,果真是傾國傾城,身姿婀娜。
哥哥我還沒玩過你這麼絕色的美人,我給你三秒,要是再不交出天珠,我便當眾與你歡好。」
「你,你放開我。」張瑾言面容失色。
喬龍已經開始數數。
很快三聲數完。
張瑾言依舊沒有拿出天珠。
喬龍神色一冷,直接撕扯張瑾言的衣物。
「秦小友,可否幫張家女子一回?」
突然這時。
正在看戲的秦楓腦海中,傳出了糟老頭的聲音。
「我又不認識那張家女子,為何要幫?」秦楓用傳音回復道。
「待你救下張家女子,我便見你一面。」
撕啦~
那邊。
喬龍已經把張瑾言的紫色長裙撕成碎片,衣不遮體。
張瑾言惱羞成怒,就要動手跟喬龍奮死一戰,卻還沒等她出手,一道清淡的聲音傳了過來:「今天黃仙山不接待香客嗎?大家都堵在道觀門口做什麼?」
兩撥人皆是一愣。
沒想到這種時候,還有人敢上山送死?
「螻蟻小兒,不想死就趕緊滾下山!」
喬龍被打攪了興致,回頭沖秦楓怒吼。
卻見秦楓不但不走,反而朝他走近:「今日我來上香,閒雜人等,都給我滾!」
「你特麼的找死!」
喬龍大怒,一刀斬下。
刀氣凝聚如雲,斬破虛空。
喬龍揮完那一刀,都懶得再多看秦楓一眼,回身要繼續撕扯張瑾言的衣物。
可下一秒,從那群道士口中傳出驚叫聲,喬龍神色一變,又回身看了過去。
這一看,喬龍目瞪口呆!
只見那個二十出頭的無名小卒,竟揮手間,將他的刀勢震散。
下一刻,秦楓已經出現在喬龍面前,如驅趕蒼蠅般揮手,直接將喬龍拍飛山下。
「這……」
水王的人都看傻眼了。
那喬龍可是水王大人身邊的四大護法,一位武道小宗師境界的大高手,可就是這種站在了武道之巔的強者,卻被瞬間擊敗?!
「你是何人?竟敢對喬護法動手?就不怕得罪了水王大人嗎?」光頭男肖劍冷冰冰的瞪著秦楓。
「滾!」
「好好好!你小子真有種的話,就別跑,我現在喊水王大人來滅你。」
肖劍丟下狠話後,率先跑下山。
其餘小弟回過神來,紛紛落荒而逃。
「多謝先生相救,敢問先生大名?」
張瑾言死裡逃生,滿目感激的沖秦楓抱拳行禮。
秦楓沒有理會張瑾言,用傳音說道:「禹天師,該現身了吧?」
「事情還沒有徹底解決,先不急。」
「先生,您能聽到我說話嗎?」
「先生,您不會是……聾子吧?」
張瑾言喋喋不休。
秦楓白了她一眼,說道:「你才是聾子。」
「先生息怒,是小女誤會了,敢問先生大名?」
「秦楓。」
「小女張瑾言,感謝秦先生的救命之恩。」
張瑾言再次鞠躬行禮。
她一身紫色長裙,被撕扯的破破爛爛,衣不遮體,如今鞠躬下,美白無限。
秦楓掃了眼,隨後搖頭,將白色運動衣脫下,遞給了張瑾言。
「多謝秦先生。」
張瑾言穿上衣服,俏臉微紅,對秦楓說道:「秦先生,你得罪了水王的人,水王不會放過你的。
你還是儘快離開安合省吧,永遠都不要再回來了。」
張瑾言話音剛落。
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從山下傳來。
頓時。
張瑾言和那些道士神色驚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