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一樣?」齋主皺眉:「那也差不了多少吧!我之前見到的那幾個,也都和我進來的時間差不了多少!」
「差多了!」魏尋搖頭:「我問的那人可是六百多年前進來的!」
「還有這回事?」齋主將目光看向了魏尋:「那你呢,進來了多久?」
面對詢問,魏尋只好回答道:「進來了大概七八十年了吧!」
其實魏尋從進來到現在,也只有十幾年而已,還不到二十年。
之所以說七八十年,主要是不想暴露自己的修行速度。
之前聽城中其他人描述,這個齋主大概是三十多年前在這城中開始說書,也就是說他來到這個世界也就三四十年的樣子。
果然當聽到魏尋的時間已經到那個世界七八十年,但是修為卻還沒有自己高,於是又略微有些得意起來。
「你剛剛說化神境界三層之後需要三萬億才能突破!」齋主道:「那豈不是根本沒有人能夠集滿這個進度嗎?」
「沒錯!」魏尋點頭。
「那既然是一個無法完成的任務,那我們不是白忙活?」今天聽了魏尋的話,但是債主明顯還是有些懷疑。
「那為什麼說,十洲之地萬年無仙呢?」魏尋道:「所以你就別想著再過百年就能渡劫成仙,好好想著剩下的三千來年的壽命怎麼在這十洲之地上慢慢熬吧!」
「在三千年的時間跨度里,一顆只需要孵化幾百年就能破殼而出的神獸蛋,已經微不足道了。」
不過此時齋主似乎對魏尋說了這個神獸蛋還是不感興趣,而是反問:「那你說說你見到的那個人,是在什麼地方見到的?」
「你想幹嘛?」魏尋問。
「當然是去見見他,看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齋主道。
「我很好奇你是不是姓曹啊!」魏尋皺眉詢問。
「怎麼?」齋主疑問
「你怎麼這麼心生多疑?」魏尋嘆了一口氣:「交易你到底做不做?我就不信這萬年冰石我只能從你這裡才能得到!我這神獸蛋也不是非得給你不可!」
魏尋說完起身就準備走。
「等等!」看到魏尋要走,齋主喊住了魏尋:「這交易我答應了,不過需要給我一些時間,這萬年冰石可不是想要就能有的!」
「需要多久?」魏尋問。
「快的話一兩個月,慢的話可能要兩三年!」齋主回答。
「那我過兩個月再來找你!」魏尋道。
「留個名字吧!」齋主突然道:「你和別的老鄉不一樣,我覺得你很有意思!」
「我叫李明月,你呢?」魏尋反問。
「免貴姓曹,單字一個無風!」
聽到這個曹無風的介紹,魏尋一頭黑線!
自己也沒有說貴姓,再說了這個無風也不是單字...
「好的曹城主,過兩個月我來找你!」魏尋說完便起身要走。
「好的明月兄弟,到時候見!」曹無風說著自己拿起桌子上的一顆葡萄便餵進了嘴裡,緊接著那些桌子上的一個鈴鐺搖了搖。
原本退去的那些宮女們聽到聲音,這個便排隊又重新返回,繼續載歌載舞,歌舞昇平。
即將走出院子的魏尋回頭一看,這曹無風被美女環繞,樂得嘴都合不攏。
「這傢伙的日子過得可真帶勁!」
魏尋搖了搖頭便走了出去。
從宮城中離開,魏尋在城中買了一幅北寒州的地圖。
最後經過篩選,魏尋將下一個目標定在了北寒洲中心地帶的一座城市。
地圖上標註這座城池名為『定風城』。
從地圖上看,這座城池應該算是北寒州里最大的一座。
去這個地方准沒錯。
於是魏尋直接從城中離開,出了城之後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後這才一張化翼符點在身上,然後朝著這個定風城而去。
越往北飛,空氣當中的溫度變得越低。
還未靠近這個定風城,魏尋朝的地面看大地已經變成了灰白一片。
許多地方都已經被大雪覆蓋。
此時其他州還沒有入冬,可是這個北寒州中部已經是一副寒冬景象。
魏尋不敢想像,這更北的地方地得到什麼程度。
現在轉念一想,那個才發現那個曹無風說所定居的白原城簡直是個風水寶地。
不冷不熱,怪不得那傢伙在裡面生活得如此自在。
冷風如刀,以大地為砧板,視眾生為魚肉!
萬里飛雪,將穹蒼作洪爐,熔萬物為白銀!
還未到傍晚,魏尋便抵達了定風城上空。
此時周圍大地滿是被積雪覆蓋,地面上一副寂寥的模樣。
完全不如其他州,一副生機勃勃的樣子。
用尋靈瞳對著地面上的那些山林掃了一眼,靈氣光點少得可憐。
不止看不到人,就連野獸都很少見。
從空中落下之後,魏尋獨自一人踩著厚雪朝著城門而去。
剛剛走到門口,幾個士兵手拿著掃把正在打掃城門口的積雪。
看樣子似乎是準備關閉城門。
看到有人過來,拿著掃把的士兵立刻上前盤問。
「來者何人?」
面對詢問,魏尋笑呵呵地湊上前去,並假裝打了一個冷顫。
其實這樣的溫度魏尋雖然也能感覺到冷,但是不會尋這個修為的妖怪來說,其實並沒有太多感覺。
「貧僧從東土大唐而來...」
魏尋嘴裡說著話,雙眼對著士兵的眼睛就看了過去。
當四目相對之後,攔路的士兵立刻讓開了路。
「快放聖僧進去!」
聽到隊長發話,其他士兵也都沒有阻攔,紛紛將路讓開。
甚至關門的士兵,還特意將門又打開了一些。
等魏尋走進城裡,這些門口掃雪的士兵也都跟著返回,隨後將城門關閉。
「隊長,剛剛那聖僧是個什麼人?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一個小兵好奇地對隊長詢問。
「什麼聖僧?」隊長一臉疑惑似乎並不記得。
「就是隊長你剛剛放進去的那個!」小兵道。
「剛剛放人進去了?」隊長疑問。
「對啊!」小兵疑惑地點了點頭。
「唉!好像我剛剛確實去攔一個人來著!」隊長皺眉:「然後我就啥都不記得了!」
士兵隊長茫然地撓了撓頭,一臉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