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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明亮的光芒劃破黑暗。
猶如天地間的第一束光!
趙福玉的身影在光芒中驀然出現。
她身穿如白雪般一塵不染的潔白長裙,衣擺時起時落,空靈的眼睛、清冷的輪廓透出一股出塵,嘴角微微勾勒,似是在笑。
在趙福玉的身後。
一個個畫面接連呈現。
出生時第一聲啼哭、幼時的無憂無慮、父母雙雙死亡的悲痛、與兄長趙木相依為命,遷移至南疆時的忐忑、覺醒靈根的喜悅
從小到大。
所有經歷過的畫面。
均在快速的一閃而過。
直到最後。
所有畫面都定格為趙福玉如今的樣貌。
隨即。
光芒緩緩消逝,趙福玉以及那些畫面也仿佛被人擦拭般消褪,趙用齊的心神再次陷入了黑暗。
只有「結丹」二字。
仍然猶如悶雷聲般,在黑暗中持續不斷的炸響。
黑暗之中不計年。
可能是許多年,也可能只是一瞬。
趙用齊心神恢復意識後。
他已經出現在一朵高懸於天際的潔白雲朵之上。
和當初占卜大長老築基一樣。
沒有自己的身軀,僅僅是意識在雲朵附近徘徊,約摸能在雲朵附近二十餘丈的範圍內移動。
他往下方看去。
離他最近的是三座陡峻山峰,分別為一主兩副,兩座副峰的高度尚不及主峰的一半。
「這是」
趙用齊感覺這三座陡峻山峰有些眼熟。
他又向周圍望去。
東南方位,遮天蔽日的黑雲連綿起伏,不時能看到黑色閃電在黑雲中一閃而逝,隱隱能看到一座高達數千丈的烏黑山峰,在黑雲中若隱若現。
龐大的烏黑山峰身具大恐怖。
僅僅是望其一眼,趙用齊就感到心神震盪、駭然無比。
「黑山妖!」
這等熟悉的威勢。
讓趙用齊立刻就明了自己現在身在何地,他竟是在【南疆渭山】的上空,下面那三座山峰,分明就是當初的渭山、東渭山以及西渭山。
當然。
因為此地如今被靈蛇派占據。
所以此地又被稱為靈蛇山。
「趙福玉的結丹機緣,竟然是在此地,這三座山峰難道還有其它玄妙不成?」趙用齊暗暗沉思,繼續打量著附近的大小山脈。
日升日落、冬去春來。
三個月零五天後。
趙用齊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自北向南飛來。
這人一襲白裙,面容清冷俊秀,腳下踏著一朵赤紅火焰蓮花,不是趙福玉還能是誰。
「來了。」
這次的占卜和四十年前那次有所不同,趙用齊暫時也沒摸出其中的門道,但他知道趙福玉既然出現,那肯定是這其中的關鍵。
在趙福玉經過白雲的一剎那。
趙用齊立刻將意識附身其上。
只見趙福玉來到【渭山】上空,徘徊片刻後,她將惹眼的火焰蓮花收起,隱蔽氣息降落到一處無人之地。
趙福玉抬眼望去。
渭山主峰被陣法籠罩,依稀可見一些靈蛇派弟子的蹤跡。
望著熟悉的山峰。
趙福玉眸中露出一絲懷戀之色。
這裡可謂是她的修仙之始,她最歡快的那一段記憶,多半都是與此地有關;同時,兄長失蹤之後,她最為心痛的那段日子,也是發生在這裡。
就這樣。
趙福玉遠遠眺望著渭山。
足足站了一天一夜。
目光由懷戀到悲痛,最後歸於平靜。
終於。
她似乎下了什麼決心。
驀然轉身,望了眼遠處黑雲壓頂的天空,不再遲疑,化為一道火紅長虹向著黑山妖所在的位置而去。
在渭山東南二百餘里。
有座山峰名為白羅山。
這座白羅山有條雜品靈脈,因為白羅山離黑山妖距離太近,白羅山也就沒有宗族染指,反倒是些在外面犯事、走投無路的修士,會隱姓埋名藏身於此山。
久而久之。
這座山峰也就成為了混亂的三不管地帶。
樸素的叢林法則,強者為尊、弱肉強食,在白羅山演繹的淋漓盡致。
這日。
白羅山來了位白裙飄飄、氣質冷傲的女子。
像這般冷艷的女子,在這白羅山,簡直就是一朵白蓮置身於污穢之中,稀有而又珍貴,其立刻吸引到諸多修士淫穢至極,充滿色慾、邪欲的目光。
隨著白裙女子走進白羅山。
三三兩兩的邪修,不約而同的暗暗跟在她身後,陰邪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女子身軀,齷齪骯髒的想法在心中徘徊。
隨著跟隨在白裙女子身後的邪修逐漸增多。
這等暗中跟蹤。
甚至變得明目張胆起來。
不過。
始終沒有人將心中的想法賦予行動。
只見這白裙女子一步邁出,腳下隱有火紅色靈光閃爍,路面上的血污、穢物等骯髒之物,瞬間便化為灰灰。
這等表現。
不是代表女子身懷異寶,就是其修為甚高。
跟蹤的邪修就是因為摸不准白裙女子修為。
才遲遲沒有下手。
均是在等待第一個出頭鳥。
「仙子請留步,不知仙子從何處而來,來這白羅山所為何事?」
沒讓他們等多久。
很快,就有個身材矮瘦,留著八字鬍,坐在頭異種山羊上的灰袍修士,擋在了白裙女子的身前。
其身材之矮小。
在高挑的白裙女子面前,簡直猶如一個孩童般,顯得滑稽可笑。
但他目光中的淫邪,卻是毫不掩飾。
「是羊翁。」
「沒想到,竟然吸引到白羅山三大築基之一的羊翁出面。」
「羊翁號稱無女不歡,白羅山的漂亮女子,幾乎都被羊翁寵幸過,這白裙女子吸引羊翁出面也不足為怪。」
「「
聽著周圍的低聲議論。
八字鬍羊翁滿臉自傲的神情,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
「我來找人。」
白裙女子平淡聲音傳出。
「找人?」
羊翁先是一愣,而後狂笑:「在這白羅山,沒有我羊翁找不到的人,我看不如這樣,仙子先與我回去,不管想要找何人我都幫你找來。」
羊翁自然看的出來。
白裙女子是築基期修士。
但是他作為千重盟的通緝要犯,曾在一名假丹修士、以及數名築基後期修士的圍捕中逃走過,自問哪怕白裙女子是同階修士,也有至少七成以上的勝算。
這般想來。
自然色慾上頭。
他已經迫不及待。
想要這位冷傲的女子在他身下婉轉啼鳴!
這一切。
都在趙用齊的冷眼旁觀下。
哪怕明知是占卜而來的景物,並不一定會真實發生,他還是不由心生怒火,欲要將那羊翁挫骨揚灰而後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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