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小馬拉大車[求首訂]
「陸師兄,擦擦臉,還有嘴角的傷痕。」
金絲鳥籠內,此時陸師兄顫抖的穿戴上了月牙白的法衣,若非此時他的姿勢有些怪異,還真不像剛剛被蹂躪過。
「林師弟,謝謝,日後你就是我的師弟!」
此時陸師兄眼眶內噙著感激的淚光,這一刻他終於體會到師兄弟之間的情分了,然而他卻沒看到此時林長安臉上閃過的古怪神色。
「哎呦……」
剛整理好衣衫的陸師兄,深吸一口氣,佯裝出沒有事的樣子,腰杆子也逐漸挺值了,剛準備坐在一旁的金色墩子上時。
接觸的剎那間,仿佛觸電般的瞬間臉色一白露出了痛苦的慘叫聲,身體立馬彈起來,同時下面還有點點血漬痕跡。
感受著下面火辣辣的痛疼,陸師兄眼眸中更是露出了屈辱的神色,仿佛又想起了痛苦的回憶,雙手更是顫抖的捂著臀部。
看到這一幕的林長安是看在眼裡,樂在心中,臉上又佯裝出一副虛弱痛苦的樣子,「陸師兄,跪下趴在這上面吧。」
此時林長安在另一側的金色墩子上,就是一個跪下趴在墩子上的古怪姿勢。
嘶!
深吸一口的陸師兄也是顫抖下有模有樣的學著,果然趴下後身體都放鬆下來,沒有了剛才那股撕裂感了。
「林師弟,這和尚修煉的是歡喜禪!」
二人保持著古怪的姿勢趴下,平日向來高傲的陸師兄,第一次開始和林長安交談起來。
要不怎麼說男人三大鐵,在陸師兄眼中,如今他們也算是一起同過窗了,都在這鳥籠內,而且也被一起……
此時陸師兄眼眸中的那一抹高傲也消失了,而林長安聽到這話後,眼眸中露出了果然的神色。
「師兄,這歡喜禪師弟就聽過一點。」
林長安一副不是很了解的樣子,而陸師兄此時也趴著眯著疲憊的眼,開始為他說起了這歡喜禪。
「林師弟,這歡喜禪並非是采陰補陽之術,反而是一門極其高深磨鍊神識的秘法,這玩意雖然也是雙修,但卻是要達到以欲制欲的目的……」
也就是說這別看是在亂搞,但絕對沒有達到最後一步!
簡單通俗點,就是雙方修煉時,在最關鍵的時候,以大毅力、大勇氣、大智慧,運轉功法制止住這股欲望,因此歡喜禪的真諦是以欲制欲。
聽到這解釋後,林長安不由佯裝出一副虛弱的模樣震驚道:「怪不得感覺聖使的脾氣有些不對勁。
怪不得這功法磨鍊意志和神識了,擱誰也是磨鍊啊。
尤其是常年以此下來,修士的意志被磨鍊的更加堅定,神識更是遠超同境界修士,甚至對於築基、突破更是有奇效。但無數人知曉這門秘法,卻又令無數人談之色變。
同樣這秘法也有風險,一個不慎更容易讓心智不定之人沉淪在無盡的欲望之中。
因此無數修士對這功法十分忌憚,因為能堅持修煉這種功法的修士,大多易怒易躁精神上有點問題,但絕對都是心智堅定之輩的強者。
「歡喜禪!」
林長安此時臉上不禁升起了一股欽佩之色,敢修煉這門秘法的人,這心智已經不能用堅定來形容了,反正他是不敢。
想想也能明白,明明馬上就要升天享受極樂時,偏偏還要克制憋下來,不能釋放!一次性兩次還好,但要讓你把這當做修煉日常,擱誰受的了,自然而然會令人精神有問題。
「陸師兄,辛苦你了。」
這一刻林長安似乎明白這位聖使了空和尚為啥不找女修了,一個是心理上或許有問題,另一個恐怕也是怕一不小心控制不住。
找男修就不存在這種問題了。
「陸師兄?」
此時林長安轉過頭,看到趴在這黃金墩子上的陸師兄已經疲憊的昏睡了過去,而此時他的臉上卻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原來二人在交談下,林長安暗中施展法術令陸師兄疲憊的緩緩昏睡了過去,若是平時肯定是不會成功的,畢竟這位陸師兄修為可不比他弱。
但此時,陸師兄不僅遭受到了肉體和心靈上的巨大創傷,正處於極度疲憊的時刻,就連一身的法力都被封印了,再加上精神上的鬆懈,這才被不上檯面的小手段搞倒。
「陸師兄,反正伱也有經驗了,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
此時陸師兄昏睡後,身後出現了林長安的身影,此時他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眼眸中只有無盡的寒光。
「這可不怪我,是你們父子想要我的命,我不過是自保。」
喃喃自語下,林長安抬起手臂,頓時一條發青發黑的經脈緩緩浮現出來,隨後在他的控制下,這條儲存著丹毒的經脈開始往外排了起來。
這些年林長安吞服過的丹藥,靠著異寶的能力,將所有丹毒都儲存在了雙臂的一條經脈內,類似於毒腺。
這一刻在法力操縱下,化作了一抹黑色的靈光,緩緩朝著趴著昏睡過去陸師兄後面傷口而去。
這丹毒隱藏在陸師兄體內,最後就算是暴雷了,想到這裡時林長安臉上不由露出了古怪的神色,這一次還真是老天助他。
此時昏睡的陸師兄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而林長安看著自己的傑作後,更是你滿臉的冷笑。
「陸師兄,這一次除非陸老鬼捨得將築基丹當糖豆餵你,要不然你這輩子也別想築基。」
就在這時,林長安耳畔仿佛聽到了什麼,趕緊的趴在了另一側。
嘎吱!
隨著大門打開,兩尊巨漢的身影再次出現。
只見這一次兩巨漢滿臉的潮紅,明顯是吞服了某種丹藥。
「大哥,師父的丹藥真有勁。」
憨厚的笑聲下,只見鐵奴大步朝著金絲鳥籠走來,突然看到趴在金色墩子上昏睡過去的二人,頓時他眼眸中露出了茫然。
「大哥,我忘記是那個了,剛才是哪個送到師父房內的?」
鐵奴撓著後腦勺一臉茫然的不知是那個時,銅奴卻是咧嘴一笑,拍了下鐵奴的腦門。
「笨蛋弟弟,給師傅送過去的小白臉衣服都被撕爛了,自然是穿白衣完好的這個。」
看著兩個長相都差不多的人影,銅奴露出了我很睿智得意的神色,一旁的鐵奴聽後更是露出了笑容。
「要不你是大哥呢,就是比我聰明。」
而此時金絲鳥籠內,聽著兩個憨貨交流聲後,趴在金色墩子上的林長安也是暗暗鬆了一口氣,雖然他在賭,可事情總會有萬一。
看來一次他賭贏了,不僅保住了菊花,還不用冒險了。
就在這時傳來金絲鳥籠打開的聲音時,為了再上一道保險,昏睡過去的林長安聽到聲音仿佛受到了驚嚇般,頓時發出了痛苦的聲音聲,更是捂著自己的臀部。
「哎呦…哎……」
佯裝昏睡過去的林長安痛苦沙啞虛弱的慘叫著,而走進來的鐵奴更是露出了笑容。
「果然大哥說對了,每一次從師父房間走出來的修士都是這樣捂著慘叫。」
隨著鐵奴自言自語下,滿臉笑容的轉頭望向了陸師兄方向,蒲扇大小的手掌拎小雞般,再一次一把便將昏睡的陸師兄給拎了起來。
好不容易陷入睡眠,忘記了痛苦的陸師兄,驚醒的瞬間看著再一次拎起他的人影,尤其是那張猙獰的笑容,他眼眸中只有一片茫然。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瞬間反應過來後他驚恐沙啞的驚叫起來,但他已經被鐵奴拎了出去,此時陸師兄看著兩尊巨漢圍著他,他更是驚恐萬分。
「不!你們不能這樣!」
當看到這兩尊巨漢那鼓囊囊的小腿輪廓時,似乎他已經知曉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頓時陸師兄臉都綠了,瞪著大眼發出了悽慘的不甘聲。
尤其是看著趴著還在昏睡的林長安,這一刻陸師兄仿佛明白了什麼,這倆人還嫌不夠,竟然還要來!
也就是說,他本來想著討個便宜,結果陪完一個還有兩個,逼他三陪!
「你們不能這樣,剛才三個時辰……士可殺不可辱,林師弟!你們……」
悲戚的下陸師兄這一次再也忍不住的滿臉憋紅,爆發出了男兒的血性怒吼,然而迎接他的是一個砂鍋大的拳頭。
砰的一聲,這一拳砸在腹部的剎那間,陸師兄的眼珠子直接瞪大差點掉出來,更是布滿了血絲,嘴巴張的老大,粘稠的口水伴隨著血絲流出來。
「畜…生,畜生啊……」
陸師兄那虛弱悲戚的嘶喊聲不斷迴蕩著,直至此時他還不知道,他所謂的林師弟根本沒有遭罪,反而還靠著一件衣服就讓他成了替代品。
身後金絲鳥籠內的林長安不由睜開了一隻眼,偷偷的望著直至消失的人影,不由露出了慶幸的神情,更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幸好!」
擦拭著額頭的冷汗,林長安不由暗暗慶幸著,「倒霉了半輩子,老天總算是開了一回眼,遇到兩個憨貨,要不然這一劫可就真難了。」
不過望著陸師兄消失的方向,他不由緩緩起身,整理了下凌亂的衣衫,嘴角緩緩勾起,露出一抹笑容。
「陸師兄,這可真不怪我了,就像你說的,回去上點藥睡一覺,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這一刻林長安滿臉古怪的笑容下,越想越是痛快,老東西騙了他十年,眼下都要準備對他開宰了,他還留什麼情,這一次逮住了機會豈能放過。
頓時忍不住的他臉上綻放出了笑容,然而下一刻,一股涼意突然傳來,林長安低頭看著自己失去外套後,不由露出了一抹悲憤。
「強盜啊!」
隨後林長安望著大門的方向,悲憤道:「陸師兄,你不過失去了貞操而已,而我失去的可是陸師親自賞賜的珍貴法衣啊。」
擦拭了下眼角不存在的鱷魚眼淚後,林長安滿臉笑容的又嘆息嘲諷道:「陸師兄,你也不錯,賺了一件珍貴的法衣。」
就在這時,一道涼風吹過。
「喔!那你賺到了什麼!」
突然間一道冷傲的聲音響起,而還望著大門方向的林長安臉色一變,鬢角流下一滴冷汗,脖子僵硬的緩緩轉過頭,只見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道人影。
一位白衣如雪的的身影,一頭銀白色的長髮,臉上帶著一張鎏金花紋的面具,只露出一雙冷眸來,全身上下籠罩在了一層奇異的銀輝之下,讓人顯得越發的神秘詭異。
「你!你是!」
僵硬的轉過來,看著眼前的人影,林長安的臉色煞白,內心更是驚恐萬分,他竟然沒有半點察覺,也就是說對方極有可能是築基期的強者。
「拜見聖使!」
下一刻林長安立馬神色一變,急忙行禮解釋道:「區區一點不上檯面的小聰明讓聖使見笑了。」
能神不知鬼不覺出現在這裡的人,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天玄宮的人,雖然他沒有見過有白髮的人影。
而且對方這話,分明就是說他剛才的把戲全部都在人家眼皮下,這一刻林長安頭皮發麻,內心更是露出了決然,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是沒有半點反抗餘力的。
而這位高挑白色的人影,卻是頗為有趣的打量著林長安,僅僅是上下打量這一舉動,就透露出一股唯我獨尊的氣勢。
「小聰明有的時候也會讓猛虎受傷的。」
清冷中透著霸氣感覺的聲音下,不知為何令人升起一股本應如此的感覺,林長安緊張的吞咽了下口水,顫抖道:「讓聖使見笑了。」
「呵呵,你所謂的小聰明可是一點苦都沒吃,僅搭上了一件外衣,就看了一場好戲,想必現在的你很得意吧。」
白影突然閃現在他身前,鎏金的面具下只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眸,更是冷笑道:「靠著自己的小聰明耍的別人團團轉,剛才的你很得意是吧。」
「不敢!」
林長安急忙連連搖頭,此時他緊張的汗毛都根根豎起,眼前之人給他的感覺太過詭異了。
若非這人就在眼前,此時的他哪怕閉上眼,都感覺不到,神識、感官這一刻全部失去了效果。
「不敢?」冷笑一聲的白衣人影斜視冷笑的望著他,「你可是搭上了一件法衣,結果受苦受難遭罪的都是別人呢。」
這嘲諷的聲音下,林長安露出了尷尬的神色,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他也是為了保護自己而已。
而且眼前這人!
練氣VS築基?找死也不是這麼找的,這不是有沒有勝算的關係,而是怕濺人家一身血的事。
「聖使!」
此時林長安深吸一口氣,看著眼前的白影,雖然帶著鎏金面具,但銀白色長髮,還有這高挑的身姿,咳咳,最起碼這是一位女修。
在這神秘的白影冷笑目光下,林長安心中暗暗悲嘆一聲,女修怎麼也比男修強,而且這身材閉上眼也不虧,下一刻他雙手緩緩扯開了內衫露出了強壯的胸膛。
這一幕看的神秘莫測的白影眼神都發生了變化,都從冷漠中轉成了懵,瞪著大眼,看著眼前的林長安。
「在下林長安願意為聖使大人當牛做馬!」
這一刻林長安忍不住的流露出一抹悲戚,最終還是逃不過這命運,不幸中萬幸的是,他不用遭罪了。
比起陸師兄來說,他算是幸運的了。
雖然帶著面具,但築基強者,想想自己這也算是小馬拉大車了,不算太虧。
新書上架,求首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