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此番有極品法劍、千帆景雲旗的收穫,補足了許飛的貧窮。♘♞ ➅➈ş𝐇𝔲𝓧.ⒸOм 🍮🎄
而就在許飛提煉寄星隕鐵之時。
陸路修士從荒海中得到的消息,卻有些詭異。
因為荒海妖族吃了這麼大的虧,它們竟然打算暫時偃旗息鼓?!
這讓不論許飛,還是其他陸路修士,都有些驚訝。
畢竟荒海水妖們之前強勢介入,救走天魔柳真,是何等的猖狂。
致使卷義掌門不得不以廢止水陸協定做為反擊。
不過說是反擊,其實已經顯露虛弱。
這就像兩個小朋友打架,一個打了另外一個,而挨打的只敢說不跟你玩了。
所以現在強勢的荒海水族一方,卻在吃了虧之後,就此罷休?
這怎麼看都有古怪。
還是說對方表面上放鬆,暗地裡卻打算突然偷襲?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真是有點兒麻煩了。
因為相比於荒海之中的水妖來說,陸路上的修士們要弱一些的。
畢竟顯界的陸路與荒海的面積雖然差不多相同。
但陸路是個『平面』,就算有一些山穴洞窟,但也沒有太多影響。
而荒海卻是『立體』的。
也就是說同樣十萬里範圍,陸路上就這十萬里。
可荒海卻能視這十萬里的深度,分出好幾個層次。
如此一來,荒海中的面積無形中就增大了許多倍。
尤其荒海最深之處,甚至達到了三千餘里。
以一里一層計算,這就是三千多層!
也因此陸路上的生靈,比之荒海中就差了許多。
而由基數所堆出來的修為高深的上層,數量差距自然也就不小。
當年陸路上的先輩們能與荒海水族拼出一個水陸協定,付出了相當慘烈的代價。
思索片刻之後,許飛找來橫真道掌門。
對方叫陳秀。
修為八萬餘壺。
不過沒有採用取巧之法,法力頗為堅實。
未來或許還有機緣更進一步。
「陳掌門,前番交戰,荒海水妖吃了不小的虧,但現在卻傳出訊息,其等並無什麼反應,我擔心這其中或許別有古怪。」
「不知道友可否先將周遭同道們勸離、疏散?」許飛說道。
雖然這些修士也能給他提供一些幫助,但如果荒海水妖真的想要搞些什麼事情。
那必然會是雷霆一擊。
到時許飛或許只能保全自身。
聽到許飛的話,橫真道掌門陳秀有些意外。
這位果然有濟弱扶傾之心。
而考慮片刻後,陳秀抱拳一禮道:「多謝道友提醒。」
又與許飛商議了一些事情後,陳秀去疏散在油江入海口處的修士們。
他們離開之後,既可以避免被油江入海口處,接下來可能爆發的大戰波及,也能對附近的防禦進行一定的增強。
一舉兩得。
不過疏散了眾多修士後,陳秀卻又返回許飛這邊兒。
「陳掌門何故……」許飛說道。
陳秀卻輕笑一聲:「陳某願附道友驥尾。」
許飛難免意外。
陳秀則扭頭看向荒海方向。
「在下出生所居山村,不論老幼皆被妖族屠戮,在下幸得橫真道師長解救,才僥倖逃得一命。」
「從那之後,在下就立下志向,願掃清天下妖邪。」說到這裡,陳秀的目光中透出銳利、堅決之意。
這讓許飛不由驚訝。
沒想到這位平日裡性格隨和的陳掌門,竟然有此心志。
不過許飛卻也並沒有調侃、譏諷,雖然對方堅持的事情幾乎不可能完成。
說出心中志向後,陳秀自嘲一笑。
「在下屬實多嘴,讓道友見笑了。」陳秀道。
此志除了在許飛面前之外,陳秀從無在他人面前吐露過。
許飛則呵呵一笑。
「道友志存高遠,在下所不及。」許飛道。
雖然許飛也知道此間有妖族為禍,但卻也沒有想過將妖族清理乾淨。
一方面只要還有動物、植物等,妖族是殺不完的。
如果一味殺戮,無疑是在激化兩邊兒的問題。
另外妖族也並非都是壞的。
許飛就有不少妖族妾室。
和人族女子一樣的聽話乖巧。
又聊了一會兒,陳秀去往一旁,為自己簡單搭建了個住處。
不過許飛與陳秀又守了半個多月。
卻依舊還是風平浪靜,且兩人後方也沒有什麼動靜。
倒是其他方向的妖族頗為猖獗。
與守在入海口的陸路修士們,斗的是如火如荼。
而持續的衝突中,一批批過去名聲不顯的修士開始得以顯露出來。
有的在衝突中,依靠從荒海水妖身上所得的各種資源,修為噌噌~提高。
有的則是掌握高超鬥戰之法,在與水族的戰鬥中揚名立萬。
甚至有不少散修,在與荒海水族的戰鬥中表現出色,被各大宗門看重、收入門下,傳授道法、秘術等。
總之此番與水族的廝殺,雖然避免不了流血犧牲,但卻也同樣是一部份修士,平日裡難以企及的機緣!
轉眼間,兩個多月時間過去。
許飛終於將從烏魚頭處所得極品法劍回爐完畢,提煉所得寄星隕鐵,雖然有兩塊因故有所損傷,但在許飛進行了一番補足後,倒也並沒有損傷質性。
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而將寄星隕鐵提煉完畢之後,許飛準備開始為自己煉製法器。
護甲,兵劍,法劍,飛劍,一套四件。
不過想要煉製法器,一則靈材欠缺,另外此處抵近荒海,即便近段時間沒有什麼水族進攻,但卻也說不上安穩。
而且許飛打算返回宗門,借用由為祖師的煉器室內豐富、完善的各種布置,來為自己即將煉製的法器,增厚幾分底蘊。
所以不論怎麼看,許飛最好都是返回宗門一趟。
只是許飛心中估算了一番,他此次煉製法器,最少也得用去一年多的時間。
離開這麼久,油江這裡會怎麼樣就不好說了。
想了想後,許飛再次找來陳秀。
「陳道友,在下準備回返宗門煉製法器。」許飛說道。
「恭喜道友增福進寶。」陳秀笑呵呵道。
卻不見有絲毫憂慮。
許飛猶豫之後,將他的擔心說了出來。
陳秀哈哈一笑:「許道友多慮了,我等也會全力以赴。」
許飛聞言也不好再說什麼,想了想後,將他平時畫制的符籙取了出來。
差不多有上萬張。
因為符紙品質的限制,這些符籙只有他親自施展時使用五千壺法力的法術的威力。
不能說強,但也聊勝於無。
「多謝道友掛心。」陳秀道謝。(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