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在大澤外圍停留,許飛駕御遁光繼續向沼澤深處行進。💢🐳 6➈𝕤𝓱υ𝔁.𝐜Ỗᗰ ♔★
既託名韓立,許飛外顯的修為就調整到了一萬餘壺。
也就是剛剛滿足探索大澤的門檻。
畢竟此處雖然並非處處危險,可卻也絕不算安全。
甚至有法力數萬壺的大妖盤踞。
尤以其中一頭修為近十萬餘壺的人形蛇妖為最。
不過這頭人形妖族與九大宗門的許多前輩相識,且精通一手栽培靈藥的技藝。
因此九大宗門倒也沒有將其清理。
而且來大澤遊歷的修士,如果到了這條人形蛇妖所居住的蛇林附近,還能得個安全的休息之處。
久而久之,蛇林外竟成了一處人族與妖族,能夠勉強和諧共處的地方。
許飛若有所思。
又行進片刻後,找了處乾燥平坦的地方落下。
從收儲袋取出一個簡易的帳篷。
很快收拾好,足夠晚上居住。
雖然修士可以用土行法術、木行法術等製造一處居舍,用來休息,但法術所造居舍不僅會對修士本身的感知造成一些影響,甚至會被一些別有用心,可以藉助他人已經施展的法術,玩弄一些手段的修士所趁。
也就是說,本來在以為安全的居所睡得正香,卻有可能再也醒不過來。
因此會住在法術催生居所的修士,要麼是對自身實力很有信心,要麼就是粗枝大葉。
而許飛既不是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但也不算粗心。
所以從善如流的帶了帳篷出來。
收拾好帳篷,許飛找了點兒乾燥樹枝、樹葉回來。
法術可以烹調飯菜,但使用樹枝、樹葉這些柴火,卻能讓飯菜多一些煙火氣。
許飛自然不介意麻煩一些。
很快,太陽西落。
許飛的飯菜也準備的差不多了。
簡簡單單八菜兩湯,葷素各半。
不過就在許飛準備用飯的時候,卻不禁抬頭看向左手邊的天空。
只見陸續有六個身影,前後落在許飛不遠處。
「哈哈,道友,相逢即是有緣,不介意我們在這邊兒過夜吧?」六人中的一個女性說道。
此女二十多歲,身著一身暗紅色衣衫,腰間兩柄尺許長的匕首,插在獸皮做的鞘里。
看上去頗有幾分幹練。
而許飛簡單打量此女之後,就把目光放在了她左側的一個身影上。
因為在許飛的感知中,這是一頭人形傀儡。
此間有體修、法修、神修等,自然也是有御獸、傀儡等技藝。
不過與法器受限於材料,威勢有著上限一樣,傀儡此術同樣有上限。
並且如果獲得珍品靈材,許飛更傾向於煉製法器,而不是傀儡。
所以平時關注不多。
但並不妨礙許飛大概的判斷出眼前的傀儡差不多有一般三萬壺修為修士的水準。
這聽起來似乎一般。
可僅這頭傀儡,就幾乎足以保證眼前這個小隊的平安。
畢竟如杜老峰主、戰魔等高功,已經是萬千修士中最頂尖的一小部分了。
只是旋即許飛眉頭一皺。
因為他察覺到這頭傀儡是『吃肉』的。
也就是說驅動這頭傀儡的是血肉,並非靈石等。
「此處卻不是我的,各位道友請自便。」許飛說道。
女子輕笑道:「弟弟好有禮貌,讓姐姐心暖的緊喲~」
許飛見女子故作親近,略有些無語,索性不再搭話,開始吃用晚飯。
女子討了個沒趣,不過卻也沒有再繼續糾纏。
而許飛吃了晚飯,簡單洗漱之後,進入帳篷中休息。
這讓五人小隊不禁相互換了個眼色。
等到五人吃了晚飯後,各自回到各自的帳篷。
周遭很快安靜下來
但到了午夜子時初。
女子走出她自己的帳篷,靠近許飛這邊兒。
而在女子進入自己的帳篷時,許飛正好與其對視。
女子卻絲毫不慌。
「弟弟一副好容貌,看的姐姐心花怒放,不知道弟弟能不能幫一幫姐姐?」女子煙視媚行道。
許飛聞言眉頭一皺,暗自後悔自己為何弄了一副『平平無奇』的容貌。
女子卻也不管其他,直接就開始寬衣解帶。
轉眼就光溜溜的。
女子的容貌不算美,身體各處肌膚也並不嬌嫩白膩。
而是麥色,且還有不少處傷口。
但就是這種滿是野性的軀體,卻讓許飛有不少新鮮之感。
索性也就沒有拒絕。
一番露水情緣結束。
女子躺在許飛懷中,神情中滿是不舍。
「弟弟,姐姐真捨不得你。」女子說道。
許飛輕笑一聲道:「那就收手吧。」
而聽到許飛的話,女子神色大變。
本來偷偷摸摸的動作驟然加快。
搭在許飛身上的左手中突然出現一柄短刃,兇狠的刺向許飛的背脊。
看其鋒刃上閃動紫光。
顯然淬了劇毒。
只是女子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
但不是她改變了心意。
而是她的身體不能動了。
旋即,絲絲縷縷的金色液體,席捲女子全身,將其裹在其中。
「啊~~~」女子發出比剛才悽厲許多的慘叫。
並且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許飛的帳篷外邊,女子的其他四個同伴,一個傀儡的身上。
只轉眼間,女子與她的小隊,全滅。
傀儡失了控制,直接就劇烈的抖動起來,看情形就知道是準備自爆。
顯然女子一行頗為狠絕,如果遭遇意外,也不願意讓人得到這具不錯的傀儡。
不過這頭身高八尺余,體格粗大,渾身由鐵木打造的傀儡。
卻很快從震動不停、即將自爆的狀況中安靜下來。
同時悄然間,其頭頂長出一朵綠色的嫩芽。
以金行法力催發水態金鐵,包裹敵人的法術。
就是很普通、常見的金葬法。
但能禁錮約三萬壺修為的傀儡,使其動彈不得的修士就不多了。
何況同時許飛還催動木行法術,瓦解了傀儡內部的一些構造,阻止其自爆。
片刻後,女子小隊一行人體表的水態金鐵緩緩退去。
只有女子還留有一條命。
「你叫什麼?」許飛說道。
到底與自己有了親密接觸,許飛還是希望知道對方的名字。
「弟弟、不,前輩,饒命,饒命,都是他們逼我這麼做的……」女子神情大駭的求饒道。
此時她如何不知道踢到了鐵板。
許飛輕嘆一聲。
雖然他知道野外遊歷時並不安全,但也沒有想到自己剛剛來到大澤,就被人當成了獵物。(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