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朱令此刻卻是來到一處房間門口,而後說道,「老祖,我來了。」
「進來吧。」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而後朱令乖乖進門。
「情況怎麼樣?其他三家上鉤了嗎?」那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
「金家和萬家這兩日舉動有些異常,而沈家似乎並未有什麼奇怪的舉動。」朱令這般說道。
「沈家,之前三家元嬰消失的事情查清楚了沒有?」那老祖問道。
「尚未查清,此事會不會對我等的謀劃有什麼影響?」朱令問道。這件事朱令一直在查,只是化神的行跡又哪裡是朱家所能掌握的。
那老祖說道,「無妨,千道友現在如何?」
「還在我們朱家密室之內將那雷音天髓煉化。」朱令回道。
「只要千道友在,沈家也不過是土雞瓦犬罷了」那老祖自信的說道。
「只是沈家似乎並未像其他兩家一般,若是他不出手而且當真有化神在其背後,只怕千前輩也不會對沈家動手。」朱令面露憂色。
金萬兩家的舉動朱令全部知曉,其實雷鳴石礦消息的泄露也是朱家有意為之,如此做便是想要逼其他元嬰家族動手。
而只要他們動手,自家剛剛晉升為化神的老祖便就有理由滅殺他們。除了他們之外,沈家的化神也在算計之內。
為此,他們特意用雷音天髓與靈行宗當中雷屬性天靈根的千岳雷搭上了關係。
現在千岳雷就在朱家,但千岳雷並不會因為這雷音天髓而去滅殺靈行宗的附屬家族,若是如此,傳揚出去只會讓其他人寒心。
所以朱家以雷音天髓請千岳雷來朱家做客,而後在外界以為朱潢死了,朱家在靈行宗失去靠山的時刻引誘對方攻擊自己。
甚至於在雷鳴石礦消息泄露之前,他們已然在不斷的從其他礦脈,店鋪方面刺激兩家的神經末梢。
只要他們先動手,那自己也就有了動手的理由,而且他們兩家背後的靠山也不好多說什麼。
只是沈家沒有產業,他們倒是沒辦法針對沈家什麼,這才是朱令最苦惱的地方。
那老祖卻說道,「逼沈家走上對立面這還不簡單?尋幾個囂張的族人直接挑釁沈家,失手殺幾個人,到時金碭他們一挑撥必然會站在一起。」
朱令點點頭,而後便就下去找人執行,必然要將沈家挑動起來,如此朱家才能霸占整個星輝城。
第二日,沈墨便收到了沈家的族人在城中被朱家直接殺死的消息。
沈墨剛剛開來沈家的演武場,便看見一共七人,盡數躺在地上,他們的心口無一例外,全都被飛劍貫穿。
這些人原本今日是進城去購買物資的,因為沈家族地是在城外,所以沈家一般若是進城購買修仙資源大多都是結伴而行。
而且這七人之中還有一個八歲的孩子,這孩子原本只是貪玩,想要跟著自己的父親一同進城遊玩,可是就在城內,城內這個應該最是講規矩,最安全的地方連孩子都沒有被放過。
此時早已在院中的沈德堅已然滿是怒火。
而沈墨只是淡淡的問道,「七人確定都在城內,被朱家之人所殺嗎?」
沈德堅還未回話,卻聽見旁邊的一人說道,「老祖,我當時在城內,與他們分開來購置物品,只是突然聽見城內喧譁,以為是有什麼熱鬧,湊前一看,卻正好見到朱家金丹從他們身上將飛劍取出的那一幕。」
那金丹還對我等說是他們衝撞了他,這才給個教訓,言說沈家的人不守規矩。」
沈墨問道,「殺人者誰?」
那人憤恨的說道,「老祖,我不知道,只知道是朱家的人。」
沈墨神情陰冷,七人的命,他不知道這七人究竟做了什麼,但這幾人修為最高也不過築基,縱使做了什麼讓金丹不滿意之事,又如何會開罪到需要以命償還的地步?
沈德堅看著沈墨,而後說道,「老祖,我想要去朱家,討個說法。」
沈墨也是點點頭,「我同你齊去吧。」
二人才剛剛說完,便感知到沈家族地門口有人拜訪。
沈墨以神識一查,卻是金碭。在城中當街殺人,可以說是置規矩於不顧,而殺的又是沈家的人。在金碭看來,朱家這般挑釁沈家想必沈家不會再忍,會與自己一同對付朱家。
沈墨沒有打算將人迎進來,而是自己裝成沈家小輩,跟著沈德堅去門口。
金碭在門口見到沈德堅,顯然十分詫異,沒想到沈德堅會就這般出來,但看到沈德堅臉上的陰霾,便明白沈德堅想必是十分惱怒了。
金碭說道,「沈道友,如今可願意與我等一起謀劃朱家?」
沈德堅直接回絕到,「此事卻是無需再說,沈家不會參與。」
沈德堅剛剛說完,金碭卻是一愣,這都臉都快被打腫了,這要是忍下去,沈家顏面盡失了,如此屈辱沈家還不打算動手?
金碭又問道,「那道友此去是為何?」
沈德堅淡淡道,「討個說法。」
討個說法?金碭卻是問道,「幾位築基而已,道友若是不打算和朱家出手,不妨就這般算了吧。」
金碭雖然言語之間說著讓沈德堅算了,但實際上卻是在挑動沈德堅的火氣,畢竟沈德堅現在可不像是能夠靜的下來的樣子。
沈德堅此刻也是冷冷的說道,「朱家若是給不出說法,那今日只怕是朱家就不會好過了。」
沈德堅此刻所言,是因為他和沈墨本身都是化神修士,朱家若是認為只是死幾個無足輕重的沈家弟子,他們會讓朱家知道代價。
而這件事,早在他們出門前便已然商量好了,沈墨的化神實力是靈煙真君知道的,所以若真的需要化神出手,便是沈墨出手。沈德堅只是以元嬰九層的實力出面罷了。
此刻金碭看著沈德堅的表情,內心暗自吐槽,「這該不會是打算一個人鬧朱家吧!」
在他眼中,沈德堅雖然強勢,但朱家的陣法在內,沈德堅一個人如何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