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難道就任由李家做大嗎?」楊家另一位築基問道。
「不急,受損失的又止不是我們楊家。」楊通眯著眼睛說道。
「可是家主,目前來看楊家損失可比林家更大,林家或許也在觀望。」那人有些不理解
只是楊通笑著說道,「那林嚴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你們看著吧,他過不了多久就會按耐不住的,我們就讓他先去探探情況。」
而這時,沈墨卻已經將來到了木家的商鋪。木家,岳山城中另一位煉丹世家,只是木家這些年運氣不好,築基成功的人極少,目前只有三位築基修士,其中一位還是之前新晉的築基,如今實力是最弱的。
實力弱同樣也就意味著沒有什麼話語權,所以木家的生意一直被打壓。
而沈墨這次前來是打算向木家購買丹藥。岳山城這樣的修仙城市,購買丹藥的主力不是沒有消費能力的鍊氣初期,也不是已經開始為築基準備的鍊氣後期,而是鍊氣中期的修士。
所以沈墨需要購買大量的蘊靈丹,不只是蘊靈丹,回春丹,活血丹甚至辟穀丹他全都要。他要全方位封死林家,也只有如此,林家才有可能狗急跳牆。
只是想要滿足這一部分的修士沈家哪怕沒日沒夜的煉丹都不可能做得到。所以他需要藉助其他人的幫助。
沈墨一進來就對著那侍女說道,「在下想要購買丹藥。」
那侍女耐心的問道,「請問道友需要什麼丹藥呢?」沈墨笑道,「全部!」
侍女看向沈墨就如同在看神經病一樣,「道友莫要說笑。」
沈墨卻說道,「在下可沒有說笑,這件事只怕道友做不了主,還是讓能做主的人來吧。」
那侍女看沈墨的表情好像不似開玩笑,她有些遲疑,但最後還是將沈墨請進一處廂房,而後去聯繫掌柜的。
木家商鋪的掌柜的看見沈墨,「敢問可是道友要購買丹藥?」
沈墨看著來人鍊氣八層的修為,便知道此人只怕也未必做的了住,沈墨放出一縷築基期的靈壓,而後說道,「道友,在下並未說笑,在下確實想要購買木家目前所有丹藥。」
那掌柜感知到沈墨築基期的靈壓,便知道這事自己恐怕沒資格參與,他快速使用傳訊符聯繫家主。
木家家主就在岳山城內,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來到了木家商鋪。
當他看見沈墨卻察覺不出沈墨的修為,只是沈墨看著木家家主,再次主動放出了築基期的靈力波動。
木家家主木蘊這才確認沈墨築基期修士的身份,開口說道,「聽聞道友有意想要購買木家所有的丹藥?」
沈墨說道,「卻是如此。」
「老夫可否了解,閣下是用來做什麼的呢。」如此龐大的數量,對方絕對不可能是給自己用的,必然有其他用處,木蘊出於好奇問了一嘴。
沈墨卻說,「在下只是來買東西的,如果木家主願意,那這筆買賣就可以定下,若是不願意,韓某也不勉強。」
沈墨雖然沒有明說,但木蘊知道,對方不願告訴自己。木蘊也沒有再刨根問底,畢竟他也希望能夠促成這筆交易竟對於木家而言也是一筆大生意。
而且木家每月能夠煉製的丹藥更多,只是因為沒有那麼多人光顧木家,所以才每個月只煉製一定的量。如果對方能夠買走木家的丹藥,木家也能多煉製丹藥多得到一些盈利。
只是沈墨又說道,「下個月,木家得丹藥韓某也全部都買了。」
木蘊聽完之後,聯想到這一個月岳山城出現的變化,「道友是與李家合作的那位?」
沈墨卻是不置可否,「木家有多少丹藥,在下都願以市場價收購。不過希望木家別再煉製鍊氣後期修士所使用的丹藥了。」
就算沈墨不說,木蘊也不會煉製,畢竟沈墨可是搶了所有鍊氣後期修士的市場,他們自然不可能自討沒趣。
木蘊答應後,還給沈墨的所有丹藥降了一些費用,雖然不多,但也是木家的誠意。
沈墨拿著木家所有丹藥離開後,木蘊看向沈墨,他已經全明白了,對方是針對林家而來。不知道林家究竟是如何得罪此人,居然讓其如此不惜代價。
畢竟沈墨向木家拿的丹藥基本都是市價,哪怕優惠一點,最多也只是補貼一小部分靈符的費用,可以說是在虧損。
不過木家與林家也是競爭對手,林家倒霉木家自然樂見其成。
有了木家的丹藥,沈墨通過大量的丹藥,瞬間侵占了岳山城絕大多數的丹藥市場。
而林家的商鋪卻是生意大跌,丹藥基本上就剩下一些老顧客了,而其他法器草藥之類的也大多都在李家順路購買了。
林家的商鋪可以說是幾乎沒有什麼生意了。
這樣的行為讓林嚴勃然大怒,他本就不是什麼能夠忍氣吞聲的主,現在別人顯然是針對林家,他必須要想辦法將對方解決掉。
而楊家也適時的將這些天調查的情況交給林嚴,甚至還讓林嚴莫要意氣用事,還是再看看背後之人是誰再動手不遲。
只是之前林嚴就已經在忍耐,但現在,林家的生意都被快搶光了,這讓林嚴如何能忍?
他派出一位與他親近的築基二層的修士前去跟著羅文婧。
那築基二層修士跟蹤羅文婧時用神識掃過羅文婧時,羅文婧就有所察覺,兩個多月了,魚兒可算是出來了。
她引著身後的人來到一處地方,只看見沈雲淼背對著羅文婧。
而羅文婧拿著儲物袋恭恭敬敬的上前,沈雲淼轉過身去接過靈石,之後說道,「很好,這是明天售賣的丹藥,拿去吧!」
只看見羅文婧又恭恭敬敬的領走儲物袋,而後那林家的築基修士只感覺自己被神識掃過,他想要逃。
而後沈雲淼出手,那人快速反應過來,發現對方的修為與自己相當,而後他與沈雲淼廝殺。
他想要逃走,可沈雲淼太過難纏,只有想辦法暫時將其迫退,自己才有離開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