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芋自然是歡喜,它果真得了個好主子。【Google搜索】
有主子安青籬時刻不忘養它,它修煉上快三倍不止!
它——即將——天下無敵!
上善斂了睫羽下望,霧靈陪著被冷落的上善。
話說它家上善這般好看,從哪個角度望去都好看,被冷落到一旁,實在不合理。
風吹動高空眾人衣袍。
眾人低頭下望。
齊悟老祖與一位魔修,正在探第一處墓穴。
還有另幾位渡劫老祖,守在墓穴之外,隨時準備逃離,或者相助。
突然「轟」地一聲巨響。
地動山搖。
底下皇陵某處,靈氣急劇波動,爆發出耀目光亮。
光亮里伴隨著令人作嘔的腐臭味。
沖天氣浪,煙塵滾滾。
邊瀾界一位宗主身軀一晃,眼睜睜看著一位魔修老祖魂牌碎裂。
是徹底碎裂,魂燈也同時熄滅,頃刻便沒了性命。
而邊瀾界另外幾位宗主,也不幸看到自家渡劫老祖,魂牌生出裂紋。
邱玄靖霍然而起,手握成拳,就連齊悟老祖魂牌也生了裂紋!
那飛天獨角獸已經提醒過黑色氣運!
就連膽大的安青籬都主動退遠!
但某些老祖就是不聽!
好幾位宗主急得原地打轉。
滾滾煙塵里驟然閃出一人。
是沖天而起的齊悟老祖,嘴裡吐血,單手握斧,還斷了一條腿。
斷口並不整齊,是被什麼東西,生生咬斷的一條腿。
爆裂聲在煙塵里響起。
幾位沒能逃脫的渡劫境,還在煙塵里拼殺。
「什麼東西?!」齊思運起靈力問。
齊悟半截身子幾乎沒了感知,只來得及吞下療傷丹藥,根本顧不上回答。
突然從滾滾煙塵里,蹦出一男一女。
不,準確的說,是一母一子。
一隻三萬年的女殭屍,背著一隻幼兒狀態的小殭屍。
女殭屍雙目無神,面容醜陋,但卻能感知到活人氣味兒。
那小殭屍更是連頭都不完整,被斜削了半邊腦袋,露向下的兩隻尖牙,鎖定了安青籬笆那群新鮮而又滋補的活人。
「去!」
安青籬沉眉吩咐一聲。
黑芋隨即而出,無邊黑暗鋪展開,即刻將那對母子殭屍籠罩。
地下煙塵里打鬥聲還在繼續,說明地下皇陵里的殭屍並不止所看到的這兩隻。
但無疑,這是最利害的兩隻。
「你也去。」
上善斂睫吩咐,霧靈隨即而下,大霧霎時瀰漫,困住地下那一大群殭屍。
這些殭屍年頭久,破壞性太強,若是放一隻出皇陵,便是件麻煩事。
「戰吧!」
數位渡劫老祖看清情況,各握法器,俯身下地,去對付地上那群半死不活之物。
那群半死不活之物,好些生前還是陪葬的普通人,死後倒得了什麼造化,變得厲害無比。
而高空之上。
那子母殭屍速度著實太快。
仙品品階,速度遠快過大乘境界齊悟,否則齊悟也不會被咬斷一條腿。
小殭屍張開嘴,神情木訥,「嘎吱嘎吱」嚼著齊悟一條腿。
腿里有血,但是不多。
母子殭屍顯然渴望更多。
「桀桀!」
那母殭屍喉嚨里發出怪笑聲,驟然聞到這麼多鮮活氣息,眼裡似乎都有了光彩。
黑屍魔芋的極度黑暗,似乎對那母僵影響不大。
這群半死不活之物,本就生於黑暗,靠的是對活物的感知尋路。
就連黑芋都被猝不及防咬了一口,邊躲邊對安青籬求助道:「主人,這母僵好像生了靈智,而且牙齒還能破開我周身的消融之力!」
母僵背著小僵,一時沖不出被黑芋扭曲的黑暗空間,只對著黑芋窮追不捨。
黑芋狼狽不堪,沮喪發現,它離天下無敵,差了好些。
太過兇險,安青籬轉瞬歸於芥子空間,上善同樣歸於扳指空間。
那扳指空間是安青籬贈給上善。
至於說安青籬身形驟然消失,也不奇怪,只當她是進了上善的空間法寶內。
又加上安青籬有仙器師傍身,自己給自己打高階隱匿法寶,也完全不稀奇。
「桀桀!」
母僵又咬中黑芋一口,還撕扯下來一大片褶皺花瓣。
隨著花瓣掉落,惡臭氣息又鋪天蓋地。
但眾人已經無暇顧及。
黑芋速度被完全碾壓,花葉凋零。
「主人,救我!」黑芋動心念求救。
「來我這處!」安青籬動心念回應,操縱芥子直奔黑暗而去。
上善斂睫,感知到安青籬遠離,按下憂心,動心念,收了幾位陣符師,以及馮姻季孝鵬入空間扳指,又操縱空間扳指往下,去相助那些地下受傷老祖。
地下是一場激戰。
那些半死不活之物里,不乏大乘境實力,但好在靈智不全,可以勉強應對。
然而邊瀾界眾老祖,依舊受傷不輕。
「闖大禍了嗎?」小靈犀不安出聲。
「是。」小金曇答得肯定,隨即又道,「不過這些老祖,不吃一塹,怎會長一智。」
地下激鬥繼續。
齊悟老祖服用丹藥,長出新腿,驅逐體內屍毒之後,又下地去激戰那些殭屍。
至於高空,交給黑芋,或許還有安青籬。
當年東海底,能從那仙棺鐵鏈下逃生,齊悟老祖一直知道安青籬的不容小覷。
而且還知道,上善那所謂的眾多紅顏知己,怕就從來只有一個安青籬。
這位煉丹宗師的勤奮和悟性,齊悟一直看在眼裡。
高空之上,安青籬操縱芥子空間,急奔黑芋而去。
黑芋感應到安青籬靠近,急奔安青籬而來。
母僵嘴裡嚼斷一根臭烘烘的花枝,嫌棄吐了出來,又僵直著雙腿,一下追上黑芋。
黑芋再被咬了一口。
安青籬心念一動,在主僕契約的強制召喚下,黑芋身形一閃,從母僵嘴裡驟然消失,下一刻,便奄奄一息進到芥子空間,躺倒在安青籬腳下。
不過安青籬暫時顧不得它。
心念又是一動,一滴精純的獨角獸血,便浮在高空,而芥子空間,就隱匿在那滴血液里。
飛天獨角獸看著自己前腿上,突然多出來的一個針眼大的傷口,有那麼一點點憂傷。
「嗯?」
母僵生了靈智,但不是太多,眼露困惑,望向那滴突然出現的好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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