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石書當真是說睡就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本來就是被黑屍魔芋從昏睡中鬧醒,又被安青籬和熔煉之火說動了心,再費了些精氣神與安青籬結契。
也是下界沒有什麼仙元力,供養不了這受損的仙器。
「這算什麼?」小飛馬甩著劉海兒,帶著嘆息道,「有絕世珍寶,卻要束之高閣,花大力氣請來一位老祖宗供著?」
小金曇帶著歡喜道:「相遇就是緣。芥子空間同樣是受損仙器,遇到了青籬,就被青籬拯救。」
冰鳳還算沉穩:「善緣惡緣還不一定。」
這石書當真是石書,背後藏著大秘密,或許要青籬一頁一頁將其翻盡,才能知曉全部的事。
「那倒是。反正青籬契約我時,也不知料到我那麼費靈石,還有冰鳳你也是,當初你還是個忍飢挨餓看不出品種的小鳥兒。」
小金曇哈哈笑出聲,轉而又一本正經道:「不過能招來上界仙人覬覦的東西,那的確是下界難留的好東西,看看黑芋便知。」
蔫巴巴的黑芋還在月宴圖裡,眼巴巴等著丹師主子來伺候,它當真羨慕小金曇,一直有安青籬。
那什麼回春的功法,能讓所有草木類,都上趕著來投奔。
可下界能將《萬物回春訣》修到如此高階的,目前也只有安青籬一人而已。
安青籬沒參與討論,主動運轉回春訣,將自身狀態恢復到最佳,再操縱芥子空間,來到那如山的靈石堆前。
這靈石堆明面上用作陪葬,實際上是用來供養那受損的昊天石書。
否則昊天石書也不會單單在意這些靈石。
這些靈石雖然比不得仙元力有用,然而還是得有。
那昊天石書渴望仙元力,才被潛力巨大又可能能煉丹飛升的安青籬,說動了心思。
而且安青籬也讀取過石書扉頁,也就是與她姓名同在的那一頁。
原來這墓里親王,是昊天石書器靈轉世,不過事與願違,轉世投胎後的器靈,雖然恢復記憶,卻是靈根奇差的五靈根。
當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
親王飛升無望,只得動用密法,從上界強奪昊天石書到下界,還受了雷罰。
呼呼哀哉以後,器靈重歸石書,不過器靈魂體是越發的不濟,相當老邁之上,再添一場重病。
然後就遇到了闖入墓里來的安青籬,說是可以通過丹道一途,帶它重歸上界,不受拘束的繼續療養。
至於這墓里陪葬那些人,親王在世時,已經明確表示過拒絕,但老國主認定親王仙神轉世,不忍怠慢,所以還親自為其蓋棺,送入墓穴里。
安青籬打量著如山的靈石,心念一動,將黑芋挪去一個低品階的空間法器,再動心念,除去月宴圖里里外外的臭氣,才將月宴圖握在手上,對著那如山的靈石一展。
如山的靈石轉瞬便消失得無蹤跡,留下一個空蕩蕩的大墓穴。
冰鳳和小靈犀再睜目,仔細搜尋這略顯簡陋的大墓穴,確定無好物之後,安青籬便操縱芥子空間離開了此地。
一出墓穴,安青籬丹田內連心珠便有了響動。
是上善傳訊,問可安好。
不止問了一次。
這種高規格墓穴,大都設高階隔絕禁制,只有通過特定傳訊玉簡,才能相互傳訊。
所以不久前在墓穴內,連心珠並沒有異動。
但安青籬與上善又有同心契在,同心契能感應到彼此情緒,還能確定雙方大致所在位置。
上善是感應到安青籬所受痛楚,才連續傳的訊,不過安青籬魂牌卻是無損,而且雖受折磨,心神卻是鎮定自若,所以上善才按納住,沒到皇陵來尋。
如今安青籬才出親王墓,上善感應到安青籬脫困,立刻又來了傳訊。
「歸否?」上善不動聲色詢問,才與眾老祖齊心毀去祝家一處大陣。
要說安青籬獨自闖皇陵,收穫頗豐,上善與眾老祖也不差。
活人所用的好物,不比埋在地下的少,而且周氏,祝家,哪個不是傳承五萬年的大家族。
這些第一波到邊瀾界的老祖,當真是收穫極豐,有些背後有家族宗門的,直接將所得之物,送回了家族宗門代為保管。
邊瀾界好些高階修士眼紅,睜著吵著要來,可惜有嗜血大陣擋著,根本分不了第一杯羹。
那修為不高的馮姻,可瞧見魂體,立了幾次大功,同樣得了不少好物,暫由宗門保管,此生修到渡劫境都不用發愁。
而霧靈嘛,它得一份兒,上善作為陣法大師再得一份兒,同樣笑得合不攏嘴,它徹底修成人形,鐵板釘釘。
安青籬動心念,讀取過連心珠數條傳訊,心中微暖,回復道:「稍後。」
上善斂睫,追上一個逃竄的化神中期,與其斗在了一處。
修士本不畏死,但若成牽掛之人,就難免擔憂,上善終於體會到當初沐晟心情,尤其是大罵「孽徒」時那種糟糕心情。
然而每個修士又有其應走之路,就像安青籬也不會阻止他,去冒險越小階作戰。
那化神中期被上善逼得手忙腳亂,眼露絕望跟恐懼,眼前上善,哪裡是什麼絕世美男,分明是披著美人皮的惡獸。
祝氏都城上空,一場昏天暗地的大亂鬥,斗得難解難分。
邊瀾界這方直呼痛快,而祝家卻是越戰越膽寒,他們將原因歸結為,邊瀾界那方,有大乘期壓陣。
安青籬操縱芥子,繼續遊走皇陵。
昊天石書暫時用不上,安青籬帶著黑芋做前鋒,在皇陵里穿梭。
依舊是白色氣運為底線,黑色氣運就立刻避走。
即便知那黑色氣運,意味著仙器仙符,意味著天大的好物,安青籬也沒去貪心。
或許是因為有些寶物雖好,但安青籬卻不是那有緣之人,所以安青籬也捨得痛快。
有黑芋打頭陣的情況下,安青籬又大肆收穫一番,還特意再去望了一眼始皇墓。
巨大的鎮墓獸,依舊讓人望而生畏。
黑色氣運,依舊繚繞安青籬頭頂。
「去不得啊,去不得啊。」芥子空間已經退遠,小飛馬甩著亮灰色劉海兒感嘆,「不愧是五萬年,都無人敢驚擾的始皇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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