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李清此時下台後,對台下的清玄子拱手笑道。Google搜索
「哈哈哈!」清玄子拍了拍李清的肩膀,而後放聲大笑,又看向一邊的清虛道長。
雖然清玄子此刻什麼話都沒說,但好像又已經說了許多。
此時,一邊的清虛道長神情倒是平常,在呂封江也下台後,開口勉勵了幾句,而後是一臉平靜,不喜不怒,什麼都看不出來。
「下一場比試!」築基裁判此時開口說道,另外兩人連忙上台。
擂台上比試再次拉開,不過這兩人的比試就乏味無比了,兩個法器在空中拼來拼去,最後是姓王的弟子借著破綻拿下了另一位何弟子。
本來這位姓王的弟子在休息一個時辰後,還要和李清進行最終的比試,但可能是剛看了李清的手段,此個王弟子比試完,自認不敵,為了節省時間,竟直接站在台上拱手對台下的李清說道:「李師兄,我自知手段不如你,下場比試就不比了,我就此認輸。你為第一,我為第二,不知如何?」
在台下李清此時正跟清玄子站在一起,聽到這話李清連忙拱手說道:
「多謝師兄謙讓!多謝師兄謙讓!」
「哈哈哈!好徒弟!好徒弟!」李清還在拱手,清玄子卻是一點不掩飾內心欣喜之情,大笑過後連叫了兩聲好徒弟。
又朝著一邊看了清虛道長一眼,清玄子搖頭擺腦帶著李清離去,師徒二人竟不再看接下來的比試,這就要去領取獎勵。
而一邊的清虛道長帶著呂封江,此刻還站在原處。此對師徒,此刻目光一轉,齊齊看向一邊的站著的何弟子。
面對這種目光,何弟子怎能不懂其中意味,剛才王弟子已經為他作了表率,但何弟子有些猶豫。
王弟子能坦然放棄比試,是因為即使他不與李清比,按規則算也為第二,有五枚丹藥拿,一點不虧。但何弟子不同,他要是放棄認輸,身為比試第四可什麼就沒有了,丹藥功效強大,這一名之差,爭也該爭一下。
看向一邊的清虛道長與呂封江,何弟子深吸了口氣說道:「呂師兄,一個時辰後,還請多多賜教。」
「哼!」
呂封江鼻子不自覺的哼了一下,一邊的清虛道長臉色也有些陰沉。
何弟子不知,他這一開口,不但將呂封江給惹惱了,就是清虛道長也給得罪了。
人最怕人比人,尤其還是相識之人。此時跟剛才的李清一比,呂封江此時只感心中羞辱萬分,為何李清就不需要比,自己還要比,還特意說一次,什麼多多賜教,這不是看不起自己嘛。而一邊的清虛道長臉色陰沉,清玄子的弟子輕輕鬆鬆就拿了第一,而自己的弟子就是第三還得爭一下,這差別可就太大了,豈不是自己也不如人了。
看向這個何弟子,呂封江和清虛道長竟同時嘴角笑了出來,均是冷笑。
何弟子此時忙於恢復沒有看到這個笑容。
一個時辰後,擂台上呂封江與何弟子站於兩邊。
因為剛才呂封江和李清比試偷襲的緣故,此個何弟子上台後立刻直接祭出了自己的法器,防備著呂封江。
「嘭!」
呂封江心有怒氣,不等宣布比試開始,法劍就直接全力飛去,此個何弟子勉強擋住一招,並未落敗。
但中等法器威力太大,何弟子手中的只不過是一個低等法器,又沒有李清那般覺察力,接下來兩三招後他就開始手忙腳亂,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何弟子想要求饒,但又有些微微不舍,心道再過兩招再說。
兩三招過後,又是一招襲來,呂封江這一招角度極為刁鑽,何弟子明顯抵擋不住。在下面擔任裁判的築基修仙者正目不轉睛的看,準備隨時攔下此招,何弟子也正要開口求饒。
但在此刻,築基裁判的肩膀卻忽然被人重重一拍,他心中一驚,回頭看去,身後無人。
而在一丈之外,清虛道長正不苟言笑的看向台上。
「啊!!!」
擂台上突然傳來一聲慘叫,此個築基裁判心道不好,回頭一看,場上何弟子在剛才他回頭的一刻已猝然倒地,胸前冒出大量鮮血,染紅了半個衣裳。
「看來是我勝了!」擂台上,呂封江手持法劍冷冷說道。
此刻,築基裁判其他連忙上台,何弟子正大口喘著氣,胸口中央有一道指深的傷,正是呂封江所傷。
此時傷口正不停的冒著鮮血,何弟子呼吸急促變短,眼中漸漸失去光彩。
築基裁判見狀連忙從自己儲物袋中取出一枚丹藥,給何弟子服下。丹藥入腹,鮮血很快止住,何弟子呼吸平靜下來,命是保住了。不過因為失血過多,何弟子此時陷入了昏迷之中,不省人事。
「師父!」
此刻呂封江跳下擂台,對著清虛道長說道。
清虛道長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看也不看台上倒地的何弟子,兩人一前一後,頭也不轉的飄然離去。
「你們——」
擂台上,築基裁判看著離去的呂封江與清虛道長,想喊住他們,卻又叫不出口。
畢竟叫住又如何,他還能把清虛道長與呂封江怎麼樣。說來,何弟子會受傷,跟身為裁判的他有最直接的關係,是他的失職。要是剛才他不轉頭專心去看比試,此個弟子也不會傷成這樣,追責肯定是他第一。
但話說回來,雖然是他的失職,但細說下去其實也不是他。他之所以會轉頭,跟剛才肩膀那一拍有關,要不是那一拍,他又如何會轉頭去看。
而這一拍,雖然有些蹊蹺,但說來只有一人能辦到,就是清虛道長。
雖然剛才清虛道長離他一丈有餘,但在場能悄無聲音拍他一下的也就清虛道長了。他只是築基初期,而清虛道長可是築基後期,除了清虛道長誰還能拍他。
此個裁判再次看了一眼清虛道長離去的方向,心有無奈,心中知道了這些又能如何。
清虛道長不但實力比他強,而且還是一峰之主,不過拍了他一下肩膀,誰又會用此事觸霉頭,要是自己認真下去,到最後,是他自己肩膀神經發作也說不定,他又如何能叫住清虛道長留下。
至於比試的弟子呂封江,比試本就無眼,沒有傷及性命,最多譴責兩句,叫住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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