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別摔了,坐這。」看到齊霓裳暈乎乎快要摔倒的樣子,齊全陽扶著她在陳墨的右手邊跪坐了下來。
陳墨知道有些人根本不會喝酒,一喝酒就上臉,他以為玉妃就是這類人,因此見她這個模樣,並未感到古怪。
齊全陽有心為阿妹搭鵲橋,不斷給兩人勸起了酒來,並且給阿妹倒的酒,是他提前下過料的,能夠促發人的情慾,並且能讓人的膽子變大。
齊霓裳感覺腦袋暈暈乎乎的,身體感到有些燥熱,不知怎麼竟羞澀焦躁了起來,連白皙的脖頸都是一片通紅,然後竟鬼使神差的朝著陳墨抱了過去,可是隨後又清醒了一些,連忙就要推開,可是腰肢隨即便被陳墨一把摟住。
陳墨又不是榆木腦袋,佳人都投懷送抱了,還裝什么正經人。
不過齊全陽就在旁邊,他也就摟著,沒多占便宜。
「放放開我」齊霓裳掙扎著。
陳墨以為她是欲拒還迎,因為下一秒雙手就摟著自己的脖子。
齊全陽叫氣氛差不多了,輕咳了幾聲,道:「王爺,屬我酒喝多了,出去上個茅房,阿妹,你陪著鎮南王。」
說完,齊全陽便邁步離開了大廳,並把大廳外的侍女全都給屏退了。
他回頭看了眼燈火昏黃的大廳,暗道:「我都做到這一步了,這總能成了吧?」
大廳里,見齊全陽走了,陳墨也就沒在克制著自己,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後者也是生澀的回應著。,-*' ^ '~*-.,_,.-*~ ➅➈sⒽ𝐔ˣ.ςσ𝓂 ~*-.,_,.-*~' ^ '*-,
見她比自己還急色,陳墨不由的笑了笑,捏住她的下巴,低頭便是吻住了那嬌艷欲滴的芳唇。
「嗚嗚」玉妃的眼睛不由的睜大了一些,玉手拍打著陳墨的肩膀,似乎還保存著最後的一絲理智,但下一秒便是淪陷,兩眼充斥著汪汪春水,倒在陳墨的懷裡。
陳墨一邊親吻著,眼睛一邊四處環視,發現大廳的旁邊還有一個供人休息的單間。
陳墨一把將玉妃抱起,進入了單間。
單間的設施較為簡單,只有一張小床,一張桌子。
床上的被子還是新的,應該是剛準備的。
陳墨將玉妃放在了床上,先是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剝掉了玉妃的蛋殼,便是……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夜色悄然退去,第二天的黎明來臨,春日的暖陽照在齊府的上方。
齊霓裳側躺在小床的里側,緩慢睜開了一雙秋水眸,繼而便是臉色微僵,盯著還抱著自己那人的臉頰。
昨晚
昨晚她記得給陳墨敬酒,那酒很烈,她只喝了一杯,便感覺有些上頭了,緊接著身體便燥熱了起來,然後她就倒在了陳墨的懷裡
齊霓裳不是傻子,很快便發覺出來,那酒里被下了藥。
誰下的?
第一時間她想到的便是陳墨,因為自己的清白便宜了他。
但緊接著她便覺得不對,阿兄給自己倒酒的時候,那酒罈還是封著的。
另外,阿兄就在旁邊,他看到這種情形,卻並沒有阻止,結果只能是
這藥是阿兄放的。
阿兄為什麼要這樣?
是被逼迫的,還是想賣妹求榮?
齊霓裳的心思還是比較縝密的,想了一會後,覺得阿兄應該是被逼迫的。
那陳墨又不是什麼好人。
德寧帝姬、靜妃甚至太后,都栽在他的手裡,自己就在他的身邊,怎麼能逃過他的魔爪。
可是
就算自己知道事情的原委又有什麼用,自己能對抗的了他嗎?
就算自己被簍子捅出去了,對方也能很快的壓下來。
不僅如此,到時阿兄和她就得倒霉了。
看著眼前的男子,齊霓裳心裡有憤慨有憤怒不假,可是接下來怎麼處理,才是她該想的。
就在這時,陳墨也是醒了過來,看著那紅潤的臉頰,當即低頭問了下她的額頭,撫摸著她的臉頰道:「你的情意我都已知曉,放心,以後我會好好待你的。過幾天,你跟曦月還有京芸一同進門。」
說著,陳墨想起了什麼,撐起了身子,從床下拾起自己的袍子,找到了為齊霓裳準備的簪子,道:「霓裳,給,送你的見面禮。」
齊霓裳的腦瓜子當時就嗡的一下。
什麼情意?
什麼進門?
他到底在說什麼?
見齊霓裳微怔,陳墨拍了下腦門,道:「也是,這事應該跟你阿兄說的。」
陳墨揉了揉齊霓裳的腦袋,然後起床穿衣,一邊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我會讓人以鎮南府的名義,上門提親下聘禮的。」
收拾完後,見齊霓裳還愣著,陳墨湊過來親了下她的紅唇,道:「霓裳,我們下次鎮南王府見。」
說完,便離開了。
出齊府的時候,陳墨撞到了齊全陽,以後就是自己的兄長了,他也是客氣了許多:「全陽兄,我回府後,會儘快派人過來提親下聘禮的,過幾天和曦月一同進門。」
見自己的安排終於成功了,齊全陽鬆了口氣,忙道:「王爺,以後阿妹就交給你來照顧了。」
「嗯。」陳墨重重的拍了拍齊全陽的肩膀,表示沒問題,然後說道:「我還有事,就不多待了,回聊。」
「王爺,我送你。」
送走陳墨後,齊全陽便是吹著口哨去找阿妹了,自己幫了她這麼一個大忙,她不得感謝自己一番。
剛來到大廳外,便看到阿妹從裡面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一塊剪下來的床單,上面有著落紅。
看到兄長,齊霓裳趕緊把床單攥成一團,藏進袖口,先道了聲兄長,質問道:「阿兄,是不是他逼迫你的?」
「嗯?」齊全陽被問得一頭霧水,不過他沒有糾結這個,然後說道:「阿妹,王爺打算娶你進門了,他親口答應我了,阿妹,你要得償所願了。」
齊霓裳:「???」
「阿兄,你在說什麼?什麼得償所願?」
「阿妹,你就別裝了,為兄都知道了,墨郎,不就是指王爺嗎?」齊全陽道。
「不是,阿兄,你到底再說什麼?墨郎?」齊霓裳更懵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ps:已修改,求過,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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