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0 月奴和月虞兮

  「啪!」

  清脆的掌聲在房間內響起,月虞兮有些懵,臉上火辣辣的,自從登上王位以後,就沒有人敢對她如此了。💞💣 ❻❾รH𝔲x.𝒸𝓞M ♠🐟

  但她卻在陳墨的手上,接二連三的遭受到了這種待遇。

  自己可是樓蘭女王,就算被俘虜了,按照禮儀,也應該按照王侯的禮儀來安置自己,而不是像階下囚一樣。

  除此之外,自己還是一個女人,一個美貌身材都是絕雙的女人,他怎麼能忍心下得去手。

  短短數息,月虞兮的腦海里閃過無數念頭。

  見她不說話,陳墨皺了皺眉,然後一把勾起月虞兮的下巴,眼神里明顯帶著幾分別樣意味:

  「女王陛下,長夜漫漫,無事可做,剛好又孤男寡女,要不聊聊人生?」

  月虞兮本能的縮了縮,然後被五花大綁的她,完全做的是無用功,反而使得鼓囊囊的衣襟緊了緊:「你敢狗東西?!」

  月虞兮知道反抗已經沒用了,但肯定不會白白任由他欺負,嘴裡大罵著。

  此刻的她,那還是樓蘭女王,像是市井的潑婦。

  這種身份的轉變,讓陳墨愣了好半會。

  「爾母婢也。♙♕  😲✌」月虞兮依舊罵著,甚至扯到了陳墨的母親。

  「啪。」陳墨又是抽了她一巴掌,道:「你真的想死嗎?」

  「來,有種的來呀,若是不殺了本王,你就是那狗種。」月虞兮已經一心求死了,所以故意激怒陳墨,這樣死了也能少些罪受。

  「想求死,我可不會就這樣便宜你。」

  陳墨用真氣劃破了月虞兮的衣襟,那尤物隨即便彈跳而出,讓他把玩了起來,道:「我問你,魏瑛到底哪去了?還有,你們的樓蘭還有多少兵力,一品武者還有多少?」

  月虞兮雙眼通紅,身前傳來的那種怪異感覺,讓她覺得自己無比的骯髒,她咬牙切齒的說道:「魏瑛已經死了,無論你問多少遍。」

  「還誆我,你女人都跟我說了。」陳墨用真氣割掉了藏著月虞兮雙腿的繩子,不過她很不老實,繩子被割斷的瞬間,一腳狠狠的朝著陳墨踹來。

  他微微一笑,一把抓住了月虞兮的腳踝,讓她勐的收了起來,蜷在身前,把潔白的玉足收進裙擺之下,臉上全是憤怒。

  陳墨拍了拍掌,旋即房門打開,一身裘服,身披大氅的月奴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了進來。

  和月虞兮不一樣。♤💚 ➅➈丂𝐡𝓤ˣ.ᑕ𝕆ⓜ 🍟🎅

  月奴很是配合,但凡她知道的,全都告訴了陳墨,加上她討好的神情,獲得了貴賓的待遇,陳墨甚至允許她在一定的範圍內自由走動。

  看到床上被五花大綁的月虞兮,月奴先是一愣,眼眸中閃過一絲慌張,目光有些躲閃,然後對陳墨欠身一禮,叫了身大人後,方才對月虞兮說:「王上。」

  「叛徒。」月虞兮看到月奴,當即怒罵了起來。

  月奴朝陳墨的身旁躲了躲,她跟了月虞兮多年,潛意識裡,便對月虞兮感到後怕,哪怕現在她被束縛住了。

  「她說魏瑛沒死,而你說死了。你們兩,到底誰說的對。」

  陳墨拍了拍嘴裡的大腿,月奴遲疑了片會後,就坐在陳墨的大腿上,露出一副嬌羞的表情:「當然是奴家說的對,當時王上可以特意交代過,別讓魏瑛死了。」

  月奴有些膽怯的瞥了月虞兮一眼,便趕緊把目光收了回去。

  陳墨順勢摟住了月奴的腰肢,抓住她的手,放在手裡輕輕的把玩,雖然月奴還是觸電一般,但也不得不露出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

  他玩味道:「女王陛下,你瞞著是沒有用的。」

  「賤貨。」儘管月奴背叛了她,但畢竟是她的女人,可此時卻主動的坐在男人的懷裡,露出一副嬌羞的樣子,月虞兮氣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起來。

  「大人,她她凶奴家。」月奴不知是聽到月虞兮那句賤貨感到氣憤,還是向討好陳墨,她對著陳墨的耳朵輕輕的吹了口氣,整個嬌軀幾乎黏在陳墨的身上。

  「我替你教訓她。」陳墨對著月虞兮的翹臀拍了一下,然後說道:「月奴,她以前是不是總欺負你?」

  月奴遲疑了起來,實話實說,月虞兮對她很不錯,但月虞兮生性多疑,喜怒無常,經常莫名其妙凶她,很難伺候,說是欺負,也勉強夠得上,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賤貨…」月虞兮再次掙扎了起來,牙齒都快咬碎了。

  月虞兮自認對月奴不錯,後宮就月奴一個人,獨寵她,給她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她卻如此對自己。

  「大人,她又凶奴家,好怕怕。」月奴知道荒國是回不去了,想要以後的生活好一點,就必須靠眼前這個男人,所以她也得想盡辦法討好他。

  陳墨嘴角勾起一抹玩味:「那我給你機會報仇好不好?也替我教訓她」

  「嗯?」

  「打她。」陳墨道。

  「啊?」月奴瞪大了眼睛,忙道:「奴家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她的修為已被我封印,連魅惑術都施展不了,就是個普通人,還被綁著,你怕什麼?」陳墨說道。

  月奴還是遲疑的不敢動。

  「怎麼,現在就不聽我了。」陳墨雙眸一冷。

  月奴面色一變:「奴家不敢。」

  說完,抬起手朝著月虞兮的臀兒拍去。

  就在這時,月虞兮瞪了她一眼,嚇得月奴又把手縮了回去,臉色都有些發白,顯然以前沒少被月虞兮嚇過。

  「你怎麼膽子這么小,快去。」

  陳墨一把將月奴扔在了床上,慫恿著她,然後輕輕一揮,房門緊閉。

  等月奴抬起手打下去的時候,陳墨解開了捆綁著月虞兮的韁繩。

  月虞兮一把抓住月奴的手腕,一個翻身就把月奴壓在了身下:「賤貨,你放肆。」

  月奴魂都要嚇沒了,大叫讓陳墨救她。

  就在月虞兮要懲戒月奴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腳踝被人握住,下一刻,整個身體朝後方拉去,趴在床上,尚未翻身,就發現後背一沉,差點把他壓的喘不過氣。

  而月奴那邊,剛松一口,就聽到陳墨聲音,讓她起來摁著月虞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