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纛可不是普通的將旗,纛代表著最高統治者,有旗頭之稱。«-(¯`v´¯)-« 6➈丂𝕙Ǘ乂.ςⓄⓜ »-(¯`v´¯)-»
如今大纛被射斷,整個十八路諸侯的顏面都是掃地。
那大纛斷裂響起的聲音,就如同抽在十八路諸侯臉上響亮的耳光。
趙絳的大將,同樣也是一品武者的雲飛請戰攻城,似乎城破,才能挽回大纛被射斷的顏面。
同時請求出戰的,還有其他幾位諸侯,一個個都是怒氣沖沖的。
好在趙絳雖然氣憤,但卻還保存著理智,今天接二連三的失利,導致士氣大減。
加上今天早上剛下了雨,泥土潮濕,不適合攻城。
初此外,他們剛到不久,還沒摸清對面的防禦情況,現在出擊,實屬不利。
「鳴金收兵。」趙絳大手一揮,下達了命令。
「大人,他們收兵了。」高正看著遠處揚起的塵煙,說道。
「嗯,看到了。」對於敵方收兵,陳墨並沒有意外,現在已經下午了,離天黑沒有多久了,對面肯定不會選擇這個時候攻城。
不過陳墨也沒有掉以輕心。
他拍了拍高正的肩膀,旋即說道:「加強戒備,小心敵軍突襲。」
「諾。」高正恭聲道。
「溪山,你去把射進城牆的那支箭拿來,其餘將領,來帥帳議會。💔♜ ❻❾𝕊н𝐔א.¢𝐎𝓶 🍔🔥」陳墨說道。
「諾。」
帥帳里。
戴溪山把從城牆上拔出來的銀白色箭失交給了陳墨。
陳墨打量了幾下,便是將箭扔在了桌子上,然後目光掃視了一眼眾將領:「各位,可有認識此箭的?」
眾將一一拿在手裡觀摩,但都是搖了搖頭,當落在風紀手裡的時候,只見他眉頭一揚,像是有了思索一般。
所有人都是看向了風紀。
「此箭好像是蛟筋弓所用的骨箭,聽聞是由蛟龍的骨頭所鍛造打磨而成,是當初燕王就藩時,先帝所賜。蛟筋弓還是一件天階初級的寶具,價值不菲。」風紀將自己所知的,全都緩緩的說了出來。
「天階寶具?!」在場的眾將領都是聞之一震。
天階寶具,整個大宋皇朝都少有,很多一品武者,甚至一生見都沒有見過。
沒想到這次在戰場上,居然見到了它的骨箭,還是對面射出來的。
離央聽完風紀所說,也是甦醒了記憶一樣,說道:「老夫聽聞蛟筋弓,還牽扯進了太上皇當初和燕王的博弈」
說到這裡,離央卻沒有再說了。
陳墨懂了,當即把眾將驅散了出去。
帥帳里,只有陳墨和離央兩個人。
這都是些陳年舊事,不過也牽扯到皇室的隱私。
雖然皇權如今式微,離央也還是要顧及一下的,人多眼雜,傳出去,難免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事情發生。
等眾將都走了,離央方才緩緩的講述了起來。
原來,當趙基和蕭家聯姻的跡象後,趙絳便得知登基的希望渺小,打算趁著自己在朝堂上還有比較大的影響力的時候,打算發動兵變。
不過卻不知什麼原因,這場兵變還沒發生。
趙基成功娶了蕭芸汐。
而趙絳也帶著先帝所賜的一件重寶,離開了京師。
那重寶,現在看來,應該就是蛟筋弓了。
不過在趙絳離開京師後不久,他在朝堂上的那些黨羽,不是莫名的失蹤,就是突然暴斃了。
然後這些事就澹了下來。
聽完,陳墨彷佛明白了什麼。
那蛟筋弓,應該就是趙絳退出皇位爭奪後,先帝給的補償。
不過讓陳墨不明白的是,趙絳都想兵變了,先帝和後面登基的趙基,怎麼不弄死趙絳去?
要說血脈親情什麼的,陳墨是不信的。
看到陳墨在思索,離央卻是提醒道:「將帥,你自己要多加小心了,在一定的距離,若是命中,哪怕是先天武者的護體真氣,都無法抵擋蛟筋弓發射出來的骨箭的。
若是近距離命中的話,先天武者都得殞命。」
現在他們還是自己人,離央當然希望陳墨活著,並且能守住秦陽縣,這樣對安陽公,對他自己,都有好處的。
陳墨點了點頭。
就像前世玩吃雞遊戲,總被老六用awm所殺。
而在風紀和離央兩人的描述中,蛟筋弓,不就像awm嗎。
晚上,陳墨正準備雙修呢,節制什麼的,被他忘到了腦後,高正卻突然來報,說是有刺客潛進了城中,打算偷走一面帥旗,還好被央及時發現,才沒有讓刺客得手,不過也被他順走了一面令旗。
而且那刺客實力也是不凡,竟從離央的手中逃走了。
聽完,陳墨嘴角都是不由的一抽。
想都不用想,絕對是趙絳派人幹的。
自己下午的時候把他的將旗給射下了,所以晚上想來找回顏面了。
畢竟帥旗又不是一個活人,陳墨不可能派重兵防守的,就算真被偷走了,陳墨也不意外。
不過沒偷走,總歸是件好事。
「以後晚上的時候,帥旗就收起來,白天的時候再掛出來。」陳墨說道。
「諾。」高正拱手離開了。
等陳墨走進帥帳,掀開中間帘布的時候,姜若晴抱著被子,一臉幽怨的看著他,仍誰被勾得火急火燎的,突然被打斷,也是很氣憤的。
「等久了吧,我來了。」陳墨直接飛撲上床,撤掉了姜若晴身上的被子,啃了起來。
「發生什麼事了嗎?」姜若晴偏著頭,臉上浮現紅暈。
「不是什麼大事,帥旗差點被偷了,被刺客拿走了一面令旗。」陳墨熟練的撈起腿兒扛著。
姜若晴咬著被子,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直到兩人都精疲力盡了,方才停歇下來。
「再過個十天半月,你應該也要到一品了吧。」陳墨有氣無力的說道。
「沒,感悟還還不太夠。」姜若晴說道。
「嗯,誰吧。」陳墨摟著她,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大早,姜若晴起來時,看著陳墨愁眉苦臉的照著鏡子,不由的一愣:「你你怎麼了?」
「唉,我被酒色所傷,竟如此憔悴。」陳墨嘆道。
「誰讓你整天想著做壞事。」姜若晴罕見的白了陳墨一眼。
「我決定了。」陳墨突然一個驚炸,嚇了姜若晴一跳,旋即說道:「從今天開始,我要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