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對於陳墨的招攬,李未裘他們還是有不小的興趣的,但他們自由慣了,一旦答應,都得接受陳墨的調度,受到管控了。♤💚 ➅➈丂𝐡𝓤ˣ.ᑕ𝕆ⓜ 🍟🎅
因此他們沒有當即答應下來,只是說考慮一下。
雖然他們沒有立即答應,陳墨也沒有翻臉什麼的,依舊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若是一兩句話就能把李未裘他們招攬過來的話,那這人才也來得太容易了。
「那你們好好玩,今天的消費,我付帳。」
既然李未裘他們還在考慮當中,陳墨想著招攬另一批次了。
就是那些七品到四品的武者。
現在火麒麟軍看起來有騎兵有步兵,還有弓箭手什麼的,各種兵種一應俱全。
但中層武將太少了。
大多數將領的實力都在六品到七品。
五品都極少。
四品武者沒有。
雖然蕭雲齊給了陳墨兵,但給的又不是精銳的,更加不會把一些實力高強的武將給陳墨。
所以這就導致,整個火麒麟軍,其實就靠陳墨一個人支撐。
若是上了戰場,自己被拖住了的話,他麾下的這支軍隊,絕對支撐不了多久就會戰敗。
因此,招攬人才,刻不容緩。
相比於李未裘這些先天武者,這些第二梯次的七品到四品的後天武者,就好招攬多了。
只要給予錢財,允諾官職,再畫個大餅,就能拉攏過來為他所用。
不過即便是好招攬,陳墨也只招攬了五個。
因為那日武考結束後,大部分人都被蕭雲齊拉攏了過去。
陳墨撿得是剩下的。
七品武者兩個。
五品武者兩個。
四品武者一個。
四品武者的那人叫做嚴棟,三十一歲,之所以沒有被蕭雲齊招攬過去,是因為不滿意蕭雲齊所提出的待遇,所以沒同意。
而蕭雲齊不可能在一個四品武者的身上花心思,所以在嚴棟沒有同意的情況下,也就沒有再拉攏了。
陳墨直接將嚴棟提為了營副使。
不過洪福酒樓的這場酒宴,也並不是毫無收穫。
在天快要暗下來的時候。
高正前來稟告,說是白永濤要見他。
「白永濤是誰?」那場酒宴,陳墨邀請了許多人,不過注意力都在李未裘、張烈、戴溪山等人的身上,白永濤是誰不清楚。
高正告訴陳墨,白永濤也是先天武者,不過是三品。
「他要見我做什麼?」陳墨問。
「好像是同意了大人你的招攬。」高正說道。
聞言,陳墨眼眸一亮,三品武者也是先天武者,當即讓高正請過來,要當面一見。
和李未裘他們不一樣,白永濤出身一個敗落的商賈家庭,早年經歷叛亂,父母雙亡,為了活命加入了一江湖勢力,學了一身的本領。
再到後來,這江湖勢力得到了一本地階高級的功法,被別的江湖勢力所知,一夜之間被血洗。
白永濤僥倖逃脫,並得到了這本地階高級的功法。
他的根骨一般,經過近四十年的努力修煉,才終於突破到了先天武者。
白永濤如今已經六十五了,卻還沒有成家立業,他不想再在江湖上混了,所以打算安定下來,先把家成下來。
而關於成家,他也是有要求的。
普通的女子他看不上。
起碼要是官宦之女,還得是黃花大閨女。
而現在白永濤這個樣子,年齡又這麼大,可沒幾個官宦之家的黃花大閨女看得上他。
更何況,他也沒有能搭得上的路子。
因此他投靠了陳墨。
陳墨也將他提為了營指揮使。
白永濤雖然已經六十五了,但畢竟步入先天,不再是肉體凡胎,因此並不顯蒼老,就和陳墨前世三十歲的中年人差不多。
「你年數比我大,我就暫且稱你一聲白叔吧。」陳墨說道。
「大人客氣了,屬下不敢當。」白永濤可不敢真得當大。
「就這樣吧,顯得親切一些。白叔,你還有什麼需要的?」
沒辦法,好不容易招攬到一名先天武者,陳墨自然不能虧待了人家,讓人家跑了。
「那個」白永濤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白叔,有話你就直說,只要我能辦到的,我都滿足你。」陳墨道。
「就是就是今天中午那姑娘」說著說著,白永濤突然老臉一紅了起來。
「中午的姑娘?」陳墨一愣,好傢夥,他該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
「白叔,你想替她贖身?」陳墨道。
白永濤點了點頭。
「那個,你不是喜歡黃花大閨女嗎?」
「話是這麼說,但她挺懂我的,還是個知心人,又挺會伺候人,做個妾室挺不錯的。」說著,白永濤又回想起了之前的美好。
陳墨嘴角一抽,道:「行,待會我找人給她贖身,然後送你那去。」
「多…多謝大人。」白永濤當即彎腰拱手道謝。
「不用客氣。」
已經伺候過人的花魁,贖身的銀子並不貴,幾百兩就夠了。
不過說到花魁,陳墨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去找過漣漪了。
將手頭上的事都處理好後。
已經到了深夜。
夜色微涼。
靈堂還沒有撤掉,守夜的人還在,但尹瑤她們,陳墨早已讓她們下去休息了。
又不是真的陳洪,白天演下就差不多了,晚上就算了。
陳墨朝著漣漪的房間走去。
因為陳洪身故的原因,漣漪知曉陳墨這幾天不會來找她,她在府上又沒有玩伴,所以早早的便睡下了。
所以陳墨打開房門的時候,她也沒有聽到。
屋內一片漆黑,可是陳墨卻依舊能看到榻上側躺著的那曼妙身影。
陳墨關上門窗,脫去外袍,便是上了榻,從身後抱住了漣漪,大手熟練的繞到了她的身前,丈量了起來。
漣漪很快便驚醒,嚇得就要得叫了起來。
陳墨忙捂住她的嘴:「是我。」
聞言,漣漪這才安定了下來:「公子你你怎麼來了?」
「你是我的女人,難道我不能來嗎?」
「奴家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陳墨逗弄起了她。
漣漪本想說公子你不要為兄長守靈嗎?
但想了想,說出去又不太好,萬一這是遮羞布了,於是咬著牙嗔了一下:「公子就不要逗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