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無比的驚訝。💚💎 6➈𝐬ʰυ𝔵.cỖм ☝👤
當初剛救下它的時候,陳墨以為是個普通的狐狸。
結果林素雅告訴他,它是青丘靈狐的王狐,陳墨驚訝了一次。
現在它的實力已達先天了,陳墨又驚訝了一次。
這修煉速度也太快了吧!
「小傢伙,你這樣下去估計要追上我了。」陳墨摸了摸小久的腦袋,然後說道:「以後就由你來保護我了。」
小久「啾啾」的叫了起來,用尾巴放在陳墨的手背上,在表達著答應的意思。
「那以後我不在府上的時候,你替我保護下瑤瑤她們。」陳墨說道。
小久翻了個滾,爪子在地上撓地,一副不太情願的模樣。
「這樣吧,只要你答應,之後我就多抽出一些時間來陪你怎樣?」陳墨想了想說道。
小久答應了。
「對了,你再幫我多盯著蘇沐」
和小久玩耍完後,陳墨便去了漣漪那。
不過他並沒有再打扮年輕了。
其實之前他雖然打扮了年輕一些,但和原來比起來,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沒多大的區別。
而且陳墨也沒多給漣漪觀察的機會,倒也不怕她察覺到什麼端倪。
房間裡,漣漪端端正正的坐在軟榻上,看著內室大氣卻又不顯奢靡的裝飾,心中卻有些忐忑。✩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
她是直接被陳墨扛進陳府的,期間她又沒有被蒙眼什麼的,那府外巡邏的禁軍,府內裝備森嚴的護衛,以及這諾大的府邸,無一不在說明,陳墨所言是真的。
他真的是陳洪的弟弟。
他哥哥是汴梁中人人懼怕的殺神,那他會不會
就在漣漪胡思亂想的時候。
房門推開,一道修長的身影走了進來。
看到那熟悉的面孔,漣漪的嬌軀微微顫慄了一下。
「讓你久等了。」陳墨將房門關上。
漣漪有些緊張的站起身來。
「愣著幹嘛?琴韻閣沒教你怎麼伺候男人?」
既然帶回來了,陳墨便沒打算還回去,而且他帶回來又不是放著不看的,總得試試手段不是。
聽到陳墨的話,漣漪深吸了一口氣,趕緊走上前來,替陳墨解去了外面的那件袍子。
琴韻閣又不是小縣城裡那種低等的妓院,百文錢就能睡一晚。
琴韻閣服務的是達官貴人,裡面的姑娘們既然精通各項才藝和伺候人的本事。
漣漪作為花魁,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不過畢竟還是處子,所學的還是理論上,還未付出實踐。
解去陳墨身上的外袍後,漣漪引導他在床上躺下。
然後當著陳墨的面,解去了身上的蛋殼,然後脫掉了繡鞋,用真氣將玉足給洗滌了一遍。
作為花魁,她也是有著一雙美足,不過在陳墨看來,還遠遠不如姜若晴。
自從進入這琴韻閣來,她便無需勞作,每日浸泡香浴,對身體眉一寸都保養周到。
所以此刻她在陳墨的眼前,如同一朵剛剛綻放的鮮花。
「公子可否要先按摩一番?」漣漪咬著下唇,顯得有些侷促道。
「按摩?」
陳墨一愣,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很快,他便明白了這所謂的按摩是什麼了。
另一邊。
胡府。
琴韻閣發生的事,手底下的人第一時間告訴了胡笙。
聽到又是胡顯惹事,胡笙皺了皺眉,本打算按照往常一樣處理,手下的人告知他這次胡顯招惹的對象,是步兵司副指揮使陳洪的親弟弟,並且還查驗過,最後那人進了陳府,應該身份無疑了。
聽到這,胡笙當即挑了挑眉。
他很早以前就調查過陳墨的身份了。
來自一個小鎮的小山村,他也確實有個弟弟,而且還是雙胞胎。
不過據調查,那個山村被一場洪水給淹沒了。
陳洪之前也已給父母發喪的名義,出宮過。
隨後陳洪鎮壓南陽叛亂後,他又派人去徹查了陳洪。
只是那場洪水將那個山村都給淹了,沒有知情人,胡笙也不知那場洪水下來,山村有沒有存活的人。
至於陳洪弟弟陳墨的生死,自然也是未知了。
但是之前他弟弟都未曾在汴梁出現,今晚,怎麼突然出現了?
原本這件事,胡笙確實不打算管的。
但因為這件事有所蹊蹺,胡笙打算了解一下。
就在他想著明日去登門拜訪一下的時候。
底下人來稟告。
陳府派人來了。
還是登門道歉,為此還備了一份賠禮。
琴韻閣。
陳府派人把給漣漪贖身的銀子送到了老鴇的手上。
這讓老鴇有些吃驚。
畢竟之前她還想著要大出一筆的呢。
沒想到還有進帳。
不過她也不明白陳府送來的這筆銀子有沒有其他的含義,所以說什麼都不敢收。
還說陳墨公子能看上漣漪,是我家漣漪的榮幸,我這做「娘」的,哪能要女兒的賣身錢。
蕭府。
「親弟弟?」看著管家遞上來的關於陳墨的卷宗,蕭雲齊眉頭一挑。
卷宗上記載,陳洪確實有個弟弟。
還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雙胞胎!
「老夫不是記得,他已是孤身一人了嗎?那場大水把他的家鄉都給淹了,上次他出宮不就是處理身後事了嗎?」蕭雲齊問道。
「回稟老爺,之前陳洪出宮,是去給父母發喪的,並沒有說他弟弟的情況。」
「你的意思是說,他這弟弟,是真的?」陳洪這弟弟出現的太突然了,讓蕭雲齊覺得有些古怪。
「老爺明日去見見不就知道了?」
未央宮。
還會休息的母女兩,聽到了蕭青兒的匯報,知道了今晚在琴韻閣發生的事。
「陳洪之弟陳墨?」聽完,蕭芸汐消失一愣,然後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她可是知道現在的陳洪就是陳墨,而陳洪在一個多月前就以死去的事實,這還是陳墨親口跟她說了。
「知道了,青兒,你下去吧?」蕭芸汐揮了揮手。
等蕭青兒走後,一旁的趙福金詢問道:「母后,你笑什麼?」
「啊?想起一件開心的事了。」
蕭芸汐隨口回了句,然後看著福金有些眉梢浮起的笑意,道:「想什麼呢?這麼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