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回到院子裡,院子跟十年前沒什麼差別,應該是侍女經常打掃衛生的 。
唐糖正在梳洗中,江楓眠御劍飛行到雲夢碼頭,讓所有人回蓮花塢。
「這是怎麼回事?」脾氣暴躁的虞紫鳶朝著江楓眠劈頭蓋臉的罵道,「你給我說清楚,蓮花塢的防禦陣法這麼不堪一擊?剛才那人又是誰?」
金珠抱著江澄低聲細語的哄著,剛才的雷聲嚇到小孩子了,江澄和江厭離一直哭個不停。
江厭離畢竟年紀大些,銀珠稍微哄一下就紅著眼睛沒哭了 。
江澄年紀太小了,哭聲就沒有停過,惹得虞紫鳶越來越暴躁的罵道,「天天只知道哭,不能讓我省點心嗎?」
「沒事了,所有人逐漸排隊上船吧,回去再說 。」江楓眠對著所有人溫柔地笑了笑,讓弟子下去安撫受驚的人群 。
「三娘子,防禦陣法的事晚點說,等一下你到正堂見一下唐糖師妹吧 。」江楓眠從金珠懷中抱過江厭離,輕聲細語地哄著女兒。
「唐糖師妹?從哪裡冒出的?怎麼我沒有見過?」虞紫鳶嫁入江家多年,家族的人員多多少少都知道,唐糖這個名字也沒有聽過啊。
「唐糖師妹是執法堂陳長老弟子,在十年前閉關了。」江楓眠跟虞紫鳶解釋道,畢竟唐糖是長老弟子,如今出關的修為連他拿涅不准 。
虞紫鳶大概知道怎麼回事,「師妹怎麼閉關這麼長時間?師傅是哪位?」江楓眠輕輕嘆了口氣,「是執法堂陳長老 。」
「陳長老,她不是三年前在夜獵中隕落了嗎?」虞紫鳶性情高傲,跟家族的長老弟子素來看不上眼,因此跟執法堂常有衝突。「連自己師父隕落都不管,這是不知所所謂的東西!」
「唐糖師妹並不知道陳長老隕落的情況,當初陳長老隕落時,我去叩關時,被陣法所阻,無奈之下只能先處理陳長老隕落之事,等唐糖師妹出關再告知她 。」江楓眠愁眉苦臉地低著頭,「師妹過來時,你要好好安慰一下 。」
誰能想到閉一次關,出來發現自己師父隕落了,很難不會讓人想歪的,這個師妹出關時的表現讓他感到壓力山大,這可是個大殺器 。
江楓眠正坐大堂的主位,唐糖在下方行見面禮,「唐糖拜見宗主!」
「你就是唐糖!真是不孝不梯的東西!」虞紫鳶揮著紫電向唐糖抽去,江楓眠見狀立馬御劍擋在唐糖前面,「三娘子!」
「唐糖師妹沒事吧?」江楓眠順手收起紫電,拉住虞紫鳶,「這位是誰?在江家如此囂張跋扈,我師傅知道嗎?」
「你師傅陳長老早死了,我是宗主夫人,你好大的膽子啊?江楓眠,你放開我!」虞紫鳶看著唐糖那張清麗脫俗的臉,不由火冒三丈高。
唐糖跟十年前完全像變了個人,眼眸清亮如星辰,神態恬靜淡然,肌膚如同初雪一般,潔白無瑕,嬌嫩欲滴的嘴唇微微一笑,一頭烏黑如墨的秀髮披散在肩膀上,如絲般柔滑,增添了幾分柔美的氣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