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
一道清晰的男性嗓音,在楚靈兒的耳畔響起。
「收拾一下吧!」
「等會本宗諸多長老也是該來拜見你這位老祖了!」
聽聞此言。
兩頰泛著紅暈的楚靈兒,正準備中斷秘法。
就在這時,一道柔媚的聲音,再次傳入她的耳畔。
「等會!別動!」
「讓妾身緩一會!」
瞬間。
在外偷聽的楚靈兒,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副不可言喻的畫面。
此刻她的臉頰滾燙,一股燥熱之意從體內升騰而起。
楚靈兒似乎受不了這般感覺,當即火急火燎的邁著小碎步,回到了一側的靜室內。
就在楚靈兒進入右側靜室,不再偷聽後···
後殿,中心靜室內!
好一會後,程不爭這才舒爽地抽身而下!
波!
一聲輕響。
程不爭側躺而下。
他愈發覺得慕容綰綰如今這元嬰後期的修士,愈發靈韻非凡,每每仰首起伏之間總能直達靈魂愉悅的巔峰。
緊接著。
程不爭懷抱佳人,單手把玩著柔軟,緩緩說道:
「怎麼樣,緩過來了嗎?」
然而。
嬌艷異常的慕容綰綰,卻是白了程不爭一眼,沒好氣道:
「這才不到一日工夫!」
「不上不下的,能不難受嗎?」
聞言。
程不爭摸了摸鼻子,顯得有些無奈,開口道:
「算算時間,待會宗門的後輩差不多就該來了!」
「總不能讓這些後輩,等上半年吧!」
「等見過這些後輩,夫君再補償你半年時間如何?」
此言一出。
裸體暴露在空氣中的慕容綰綰,當即眼前一亮,喜孜孜的看著程不爭道:
「當真?」
「本君何曾誆騙過夫人!」
程不爭望著與平時風格迥異的媳婦,無奈的回了一句。
見此。
達成目的慕容綰綰自然也不再繼續糾纏,歡喜道:
「那行吧!」
「就這樣說定了!」
「嗯!」
程不爭溫和的應聲道。
忽然。
慕容綰綰好似想到了什麼?
「對了,夫君!」
「你讓妾身坐鎮宗門,看著那個小丫頭,那你能多陪妾身一段時間啊!」
聞言。
程不爭心中僅僅猶豫一下,便拒絕了這溫柔鄉,眸光也變得前所未有的堅定。
長生久視!
那是上輩子從來不可能實現的願望。
如今重活一世,又有造化神器在手,至少有一線可能實現那等遙不可及的願望。
他怎能放棄?
慕容綰綰瞧見夫君眸光中的堅定之色!
也不再詢問。
慕容綰綰也知道夫君的答案了。
同時。
她也更堅定要為夫君留下血脈。
有這等大宏願的修士,絕不會絕不會喜歡因果纏身,也不喜歡那等瑣碎小事。
若不是,當年她用了一點手段,夫君如今絕對是一個苦修士,以求飛升上界。
雖然慕容綰綰知道夫君的宏願,幾乎不可能實現,但她早就做好了準備。
也會盡力支持!
只希望夫君能給她留下一個念想。
慕容綰綰知道夫君有極小的機率能飛升靈界,但她自己絕沒有一絲可能。
半步至尊之境或許就是她的仙路盡頭。
慕容綰綰清晰的知道,若不是夫君留給她大把大把靈丹妙藥,或許如今還在元嬰初期之境打轉。
甚至連元嬰初期頂峰之境,都無法達到。
便是窮極一生,也難以突破至元嬰中期之境。
不過!
一旦到了半步至尊之境。
即便是有足夠的修行資源,也無法突破。
到了那時,便需要修士自身的悟性,從而把握住冥冥之中的一線鍥機,方能突破。
但慕容綰綰知道自己悟性或許比大多數修士強上一些,但終究強的有限。
絕不是悟性恐怖的修士。
更無法與夫君相比,輕易的便能將一門神通修煉成功。
兩者之間的悟性差距,如同雲泥之別,不可同日而語。
正因如此。
慕容綰綰知道自己此生沒有絲毫突破的希望,但夫君還有一絲機會。
所以。
她也願意成全夫君,讓他去追尋仙道。
因此。
慕容綰綰對於夫君的迴避,也在意料之中。
雖是如此,她心裡也必不可免的有些黯然。
旋即。
慕容綰綰壓下心底傷感,低聲道:
「妾身明白!」
程不爭也聽出了媳婦語氣中失落,沉吟了一會,而後道:
「其實也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什麼辦法!」
慕容綰綰心中升起了一絲希望。
見狀,程不爭心裡猶豫了一下,開口道:
「不過,會耽擱你修煉!」
「夫君!」慕容綰綰絲毫不在意道:
「耽誤一些時間也無所謂!」
「反正突破至半步至尊之境,也不是短時間所能達成的。」
「若有選擇,妾身還是想多陪一陪夫君!」
慕容綰綰情意綿綿的望著程不爭,眸中的情意似乎要將程不爭融化般。
見狀。
程不爭也不再躊躇,將醒悟後的決定說了出來。
「那就是我們一起化凡入世吧!」
「此次本君再入世,不但會封禁法力,識海,肉身,便是六感也會一同封印!」
「最關鍵的是,連同記憶也會一起封印,獨留這些年在凡俗生活的記憶。」
「徹徹底底融入凡俗,體驗凡人生老病死。
體會壽元逐漸流逝,慢慢死亡的感受!」
聞言。
慕容綰綰瞬間一愣,連忙勸道:
「夫君···」
然而,程不爭不等慕容綰綰話說完,便直接打斷道:
「未曾入世,何曾出世!」
「若是帶著修士的記憶,心態中不免有些俯視凡人的感覺。」
「這一絲變化,也是修士入世最大的障礙。」
「唯有封禁記憶,才有破凡而出的機會,方有可能領悟到冥冥之中一線突破的鍥機。」
「所以,綰綰你也不必在勸了。」
程不爭的聲音擲地有聲。
顯得。
極為堅定。
此時,慕容綰綰見到程不爭眸中的堅定之色,她也知道夫君的心意已定,無法改變。
不過。
慕容綰綰卻是知道,封禁一切,徹徹底底化作凡人,夫君會多麼危險?
說不定一個小小的意外,一位半步至尊就有可能隕落在凡俗。
因此。
慕容綰綰也決定伴隨夫君入世,為其護法,直到化凡圓滿結束,解開封印為止。
同樣。
慕容綰綰心裡也想好了,化凡入世後,絕不能讓夫君離開她的視線。
旋即。
慕容綰綰壓下心底的擔憂情緒,開口道:
「好!」
「我們一起化凡入世!」
話音未落!
她好似想到了什麼,而後道:
「那宗門與楚丫頭,怎麼辦?」
聞言。
程不爭心裡猶豫了一下道:
「宗門這邊你留下一尊靈魂傀儡便可!」
「若有緊急情況,可讓宗門長老聯繫你這位元嬰老祖。」
「至於楚丫頭這邊,就讓你的靈魂傀儡照應一下。」
「反正,他們也無法看出靈魂傀儡虛實。」
「行!」慕容綰綰點了點頭道:
「那就這麼辦吧!」
隨後,她又道:
「對了,你先去前殿接見一下殿外的金丹長老,讓他們在外面候著,也不好看。」
「等分宗金丹長老來齊後,妾身在出去。」
「嗯!」程不爭點了點頭道:
「那為夫就先出去了!」
話落。
程不爭伸手一招,雲床外的衣袍騰空而起,飛入了幔帳中。
緊而,光芒一閃。
穿戴整齊的程不爭,已出現在雲床外,佇立在靜室內。
隨後,程不爭也沒有猶豫,向靜室大門方向走去。
也在這一刻。
那大門緊閉的靜室,忽然盪起一層波瀾。
繼而化作裂開一道口子。
同時,那大門緊閉的靜室,自行打開,走出了一位俊美的青年。
靜室內,一位模樣的清秀仿若少女的修士,看著那道背影消失在了眼帘之中。
她輕嘆了一聲,眸中也泛起了一絲憂色。
此時,躺在雲床上的慕容綰綰,既有少女的清純,也有少婦的風韻。
顯得更加風韻迷人。
隨著靜室大門關閉,慕容綰綰也收回了目光。
繼而。
她坐起身來,赤裸地盤坐在雲床上,伸手一招···
雲床邊的宮裙中,一隻金色儲物袋騰空而去,飛到了她的掌心中。
而後那隻金色儲物袋錶面的紋絡,微微閃動了一下,諸多靈物浮現在半空中。
慕容綰綰看了一眼,這些珍貴的靈物,心裡呢喃道:
「元嬰修士想要延續血脈,有這麼難嗎?」
她心中有些哀怨。
不過,慕容綰綰一想到,她與夫君都是元嬰修士,也清楚即使有秘法相助,也很難延續血脈。
正因尋常元嬰修士想要延續血脈,即便有靈丹和秘法相助,本身就得看運氣。
何況是兩人都是元嬰修士。
那更是難上加難。
所以,即便她服用了類似性質的靈丹,也加持了孕嗣秘術,至今也是一無所出。
但慕容綰綰從來也沒有放棄。
至少還有希望不是嗎?
輕嘆了一聲後···
盤坐在雲床上的慕容綰綰,壓下心底的雜念,運轉起熟悉無比的秘術來。
瞬間。
一片玄妙的光芒,自她周身擴散而出。
隨著她打出一道道印訣。
那一片玄妙的光芒,逐漸化為實質,緩緩落於慕容綰綰身下。
同時,一道道複雜的紋絡,從那片宛如實質的靈光中浮現而出。
就在慕容綰綰運轉秘術時···
程不爭已來到了前殿的高台寶座上。
而古殿之外,已聚集了一道道人影。
不錯。
這些修士,都是白雲門的金丹修士。
此時,他們看著面前被陣法籠罩的古殿,暗地裡交流起來。
「你說,我們也來了一段時間了,老祖怎麼沒出來呀!」
「估計是我們沒傳音,老祖也不清楚!
不然。
也不可能讓我們站在外面候著。
要不張長老替我們問一下?」
「對!很有這個可能!」
「不錯!
禁地古殿有陣法籠罩,老祖也不會閒得沒事,放出神念!」
「哼!
你們真當本座不知趣呀!」
「那日老祖回歸時同行的元嬰後期前輩,明顯就是與老祖關係極為親密。」
「現在這個時候打擾,本座可沒有那麼頭鐵!」
「何況分宗長老還沒有到,也無需這般著急。」
「哈哈···」
「看來我們的張長老,也是一個知情趣的修士!」
「哦?
那張長老猜猜看,老祖現在與那位前輩在幹什麼?」
「是論道,還是···」
說著,這位金丹修士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對了!」
「你們猜老祖多久會出來,接見我們?」
「那就不好說了!」
「若是正經輪道,或交談事情,估計要不了多久,便會結束!」
「若不是···嘿嘿!」
「畢竟我們老祖年紀青青,已是元嬰後期之境,樣貌非凡,還有化神之姿。
而且老祖的寶體肉生馨香,遠超同階修士。
實乃本真人所見的第一人。
那方面自然可以說是天下無敵手。
試問那個女修不喜歡這樣的男人!
可謂是上能橫壓一世,下能入得閨房!」
「可惡!
日後本座也要去提升肉身,再修行各種閨中秘術。
看看能不能找一個元嬰道侶?
元嬰後期女前輩,本座就不想了,能找到一個元嬰初期道侶,本座就滿足了!」
「別做夢!
樣貌就不說了。
主要是你那方面沒天賦,你那東西細得跟探熱針一樣,進去探探就出來了!
就是堅硬無比,無論如何練習也沒有作用?」
「你們這群狗東西,老子的天賦好的很。
你們都是在嫉妒!」
「屁!
本座上次就去了【紅塵閣】,找了你經常點的香塵道友!
我就詢問了一下,你知道人家怎麼比劃的嗎?」
「怎麼比劃的?」
「打死你們都想不到,那香道友用小指比劃了一下!」
「還要本座多說嗎?」
「污衊!
你這是純純的在污衊老子。
老子跟你拼了!」
瞬間,氣急而怒的張長老,準備大打出手。
「哈哈!」
「你們看張長老,他急了!」
說話間。
這位嘲諷的長老如同滑不溜秋的泥鰍,瞬間躲在了大長老身後。
見此一幕。
大長老強忍著心中的笑意,神色極為嚴肅看著兩人,冷哼道:
「哼!」
「你們真是狗膽包天,居然在老祖宮殿外,打趣老祖。」
「還敢在老祖殿外動手,莫不是想嘗試一下本門的門規之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