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愣住了,說實話,他是極為尊重對手的,所以他在施展行一劍時,並沒有留半點餘力,真正做到了全力出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但這位赤眼血魔竟然連一擊都沒有接下,就被斬殺,還是讓他無法接受。
行一劍在空中轉了個彎飛回到他的身旁,微微搖曳著劍身。
此時戰場四周圍觀的修士們還處於被行一劍散發出的劍意驚住的狀態,足足等了有盞茶的時間,眾修士才恢復過來。
看著赤眼血魔的屍體,看著李元霸收拾戰利品,眾修士再次被驚住了。
還是那句話,百聞不如一見,傳聞之中不管對李元霸的實力有多少描述,都不及現場親眼看到李元霸的戰鬥過程。
赤眼血魔雖不是森羅宗的金丹修士,卻也是一中型宗門出身,其名聲在散修之中可謂極其響亮。
找上李元霸比斗,是為了能夠讓自己的名聲傳入森羅宗這等大宗門中,或許還能夠以此為契機,受到森羅宗的關注從而轉投森羅宗。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沒有接下李元霸的一劍,讓他的比鬥成了一場笑話。
當然,赤眼血魔的實力其實還是不錯的,但誰叫他遇上了李元霸。
以其鬼幡法寶中的三品厲鬼,大部分沒有應對三品厲鬼手段的金丹修士,都無法戰勝他。
可是李元霸的至陽劍意,卻是太過特殊了,絕對是魔修的克星。
那隻三品厲鬼,在感知到行一劍內蘊含的至陽劍意後,甚至連出戰的勇氣都沒有了。
這其中也有赤眼血魔自身對於三品厲鬼的操控力不足的原因,以金丹初期的境界,操控三品厲鬼還是很吃力的。
平時看不出什麼來,但在遇到危險之時,這一點影響就會是致命的。
要是赤眼血魔能夠召出三品厲鬼,哪怕三品厲鬼無法在至陽劍意下堅持多久,也總好過赤眼血魔被當場秒殺。
只要三品厲鬼能支撐片刻,赤眼血魔就能主動認輸。
這種約斗,主動認輸之下,一般情況下是不會不死不休的。
李元霸也很無奈,他並沒有殺死赤眼血魔的想法,可他一直以來都是與實力極強的修士戰鬥,誰會想到遇到了一個連一擊都無法接下的金丹修士。
這金丹修士還如此的自信,自信的讓李元霸不得不全力出手。
搖了搖頭,李元霸也沒有管四周圍觀的修士,他取了赤眼血魔的儲物手鐲,以及那面鬼幡法寶,轉身回了界山城鎮守府。
至於說赤眼血魔的屍體,他下手有些狠,至陽劍意將其屍體破壞的有點嚴重,特別是殘留的至陽劍意還在持續對屍體破壞著,那屍體別說煉製成煉屍了,就是當成煉屍的修復材料都無法使用。
回到鎮守府,李元霸有些好奇的查看起鬼幡法寶,至於說那赤眼血魔的儲物手鐲內,他的神念掃了一遍就失了興趣。
他想從一位不是大宗門出身的金丹初期修士空間物品中發現什麼讓他眼前一亮的靈物,這種可能性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程度。
唯一讓他有點研究想法的,就是赤眼血魔的本命法寶鬼幡了。
可惜這本命法寶鬼幡靈性大失,哪怕重新祭煉也最多能夠發揮出一半的威力。
好在本命法寶鬼幡自身的威力並不是最重要的,而是其中的三品厲鬼才是主戰力。
當李元霸的神念進入到本命法寶鬼幡內,他感知到了那隻三品厲鬼。
堂堂三品厲鬼,就是普通沒有針對精神類攻擊手段的金丹修士,在其面前都只有逃命的份,可在李元霸的神念下,卻是在瑟瑟發抖。
劍意本就是一切術法的克星,更不用說帶有至陽的劍意,對於三品厲鬼而言,這是天生的克制。
「你這傢伙倒是很有靈性!」李元霸感知著三品厲鬼的情緒,不由笑著說道。
煉屍、厲鬼、幽魂等,智慧普遍都不高,就象李元霸的銀屍將臣,都已經是銀屍了,但將臣的智慧也就是如孩童般。
再加上銀屍將臣平時最喜歡沉睡,就更加像是一個戰鬥機器,而不是一個生靈。
可眼前的厲鬼,與銀屍將臣是同階的存在,但靈性明顯要高上很多。
要不是靈性高上很多,或許剛才的戰鬥中,就會聽從赤眼血魔的命令出戰了。
這靈性有時是好事,可有時也會誤事,戰鬥機器有了自己的情緒,自會多考慮自身的安全問題。
李元霸看上了這三品厲鬼,自不是自己想要這三品厲鬼,這玩意放在身旁,萬一不小心至陽劍意掃到,估計是十死無生的局面。
他想到了森羅宗的一門功法,可以藉助厲鬼幽魂之類的靈魂體,操控其他生靈的身體,發揮出一定的戰鬥力。
用的最多的就是讓靈魂體與煉屍合體戰鬥,其戰力可以提升不少。
但他卻是想到了本體李士明的那具封儀主管的假嬰道體,那假嬰道體還活著,卻由於自身境界的原因,無法調用假嬰道體為其戰鬥。
「這三品厲鬼怕還是太弱了!」他又感知了一下三品厲鬼的情況,做出了自己的判斷。
他可以通過本體李士明感受到假嬰道體的威勢,以他的判斷,目前這三品厲鬼哪怕使用了秘法,估計也不敢附於那假嬰道體的體內。
不過這是一個方向,只要將三品厲鬼繼續培養,等到三品厲鬼能夠安全附身假嬰道體,就可以獲得假嬰道體的戰力。
李元霸可是知道的,那具假嬰道體,哪怕他如今已經是金丹劍修,有著強大的戰力,可就是將假嬰道體放在他的面前,想要破開那假嬰道體的防禦都極難做到。
他都難以想像,在金丹期驅動那假嬰道體,還有什麼金丹期的敵人可以與他抗衡。
他可不會認為憑藉著萬劍峰法寶就真的無敵了,萬劍峰法寶雖然煉製過程極其的麻煩,但傳承久遠的大宗門中,絕對會有相類似威力的法寶。
那種威力極大的法寶,只會留給大宗門最為核心的傳承者。
就象萬劍峰不就是劍長老傳給李元霸的,李元霸這也是占了森羅宗這等底蘊的大宗門的光,否則出身一個中小型宗門,有萬劍峰這等好東西,哪裡還留得初入門沒多久的弟子得到。
李元霸對於三品厲鬼實力的提升,並沒有太過擔心。
只要將這鬼幡法寶送到本體李士明那邊,李士明手中有著足夠三品厲鬼提升實力的資源。
當然,一切的前提還是本體李士明需要成丹,沒有金丹期的境界,連法寶都無法認主,又何談掌控三品厲鬼。
之後的半個月,他過的很是安穩,一劍將赤眼血魔斬殺,讓原本還有想法挑戰他的金丹修士放棄了想法。
在半個月後,又有一個不怕死的金丹修士過來挑戰,結果依舊是一劍將其斬殺。
這下子再沒有金丹修士前來提挑戰之事,李元霸才算是真正安寧下來。
蜀山宗,李士明用了數個月時間,他學習了很多知識。
他在陣法一道成為了陣法大師,在繪符一道上,他能夠繪製出二品符籙而不出半點廢品,在琴道方面,他也成功入了門,成為了一名掌握了音攻的修士。
甚至在靈植一道上,他將自身靈植的等級提升到了高級,之所以無法再提升,那是因為他的境界不夠,無法掌握靈植夫更高的法術。
在築基巔峰的瓶頸期間,他將之前想學又沒有時間學習的知識,都學了一遍。
可惜他如今依舊是半步金丹,依舊無法感悟到最後半步的契機。
這一天,他自天亮後,就不想做任何事情。
他沒有練琴,沒有制符,沒有煉丹,沒有去管靈植之事,也沒去做科學研究,他看著天空,突然間想要到三十三重天去看看。
半步金丹,據說可以勉強到三十三重天的第一重天,雖說堅持不了多久,卻也不會有生命危險。
飛上天空,也算是出宗,不過宗門上方的天空高處,哪怕是沒有宗門大陣的守護,也在宗門大陣的監控之下。
除了本宗的修士外,不會有外宗的修士敢於飛在宗門大陣上方的天空,那是對宗門的挑釁行為,被打殺了也不會有誰說什麼。
李士明沒有與任何人招呼,宗門大陣上方的天空又不會有敵人,所以他驅動飛劍帶著自己扶搖直上。
萬米高空,他的神念放出時,感知到了三十三重天的存在。
罡風就在頭頂上肆虐,卻有一層看不見的薄膜擋住,不會讓罡風越過薄膜對三十三重天下方造成影響。
李士明站在萬米處,看著下方的景色,同時調動體內的靈力,在身外形成了一道保護。
他長吸了一口氣,身影向上升了數米,他感覺到自己穿過了一道隔膜。
之後他就感覺到了身體四周狂風大作,這些風不是普通的風,而是能夠影響修士身體與靈魂的罡風。
罡風吹在他的身體上,他那由靈力維持的靈力護罩,連一息都沒有能夠堅持住就直接消失。
他的身體暴露於罡風之中,罡風無視了物理層面的身體,透入他的體內,想將他體內的靈力吹離。
更為可怕的是,罡風在吹著他的靈魂。
半步金丹的境界,讓他體內的靈力如同實質,罡風雖強,想要從他體內吹走靈力,可不是短時間能夠做到的。
至於說他的靈魂,更是由於他的靈魂本就強悍,在罡風中堅持的時間大概比吹走體內靈力所用時間還要強上很多。
這讓他有時間感受著傳說中的三十三重天,這裡只是一重天,但已經是屬於普通修士無法涉足的絕地了。
他嘗試著激發出一道火球,這是最為普通的法術,以他半步金丹的境界發出,也有著不小的威力。
這最低等級的法術火彈術,他施展起來完全可以做到瞬發,但在一重天內,他甚至都無法凝出法術圖紋。
連這最低等級的法術火彈術都無法施展,更不用說高級些的法術了。
除非他的靈力更為凝結,才能夠在一重天內不被罡風吹散,看來要是進入金丹境,靈力就能夠在這等環境中離體了。
他自空間中取出一架無人機,這無人機內沒有半點修仙手段,甚至連他最近研究有成的靈石電池都沒有使用,依舊使用的是最為原始的電池。
以前他也對三十三重天有過研究,但那些研究都是人在三十三重天外,將物體送入三十三重天內,無法更為直觀的觀察三十三重天內的變化。
現在他能夠在一重天短時間停留,就有了重新實驗的想法。
無人機被取出並開了機,那可怕的罡風,卻是無法影響到無人機。
這一點他原本就知曉,可是當他親身感受過罡風的可怕,才越發覺得這三十三重天的奇異之處。
三十三重天似乎就是為了收束住靈氣,非靈氣的一切物品,都不會受到罡風的影響。
他又進行了一些實驗,比如嘗試布置陣法來隔絕三十三重天的罡風。
可他赫然發現,無論用什麼方式,只要進入三十三重天,罡風就會透入其中,甚至於他的空間戒指,也差點被罡風透入。
要不是他及時發覺,立即將空間戒指收入到機房空間,說不定空間戒指內的靈物都會被損毀。
也就是他的實力太弱,無法護住自己的空間戒指才會有這種情況發生。
為了實驗,他損失了多支二品陣旗,他沒有捨得用三品陣旗實驗,實在是實驗不起。
以他的境界,還無法自行製作三品陣旗,他身上的三品陣旗還是用靈丹換來的,一共就一百零八支,正好是布置一套完整陣法的數量。
李士明在一重天堅持了一柱香的時間後,就不得不退出一重天。
再呆在一重天內的話,他體內的靈力就會被罡風吹離身體,他的煉體與修為境界就會下降,在半步金丹境時出現這種事,可能會影響到晉升金丹的機率。
他可不敢拿此等事玩笑,只在感覺離極限還差些時就主動退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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