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老祖同樣也很鬱悶,他剛剛閉關還沒有進入深層次的修煉,就被宗門叫醒。【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這種事是很少發生的,能夠驚動元嬰老祖的事件在北蜀大陸極其罕見。
一般的事務,金丹修士就足夠處置了。
但事關一位假嬰強者,每個大宗門都必須要有隨時可出動的元嬰老祖鎮守,森羅宗的其餘元嬰老祖都進入到深層次修煉之中,再加上也該路老祖輪值了,所以宗門叫醒了他。
所以至少在得到封儀主管的確切消息之前,路老祖是無法閉關修煉了。
雖然心中帶著不小的火氣,但他在遇到有外來元嬰老祖試圖入侵時,依舊選擇了觀望。
元嬰老祖之間的戰鬥能避免的就儘量避免,也就是四品海獸與翁兆老祖是在海上遭遇而發生戰鬥的。
要是翁兆老祖敢於在大陸上發動元嬰大戰,那麼等待他的將會是六大宗門所有能出動的老祖一齊出手滅殺他。
元嬰老祖間的戰鬥引發的破壞力,會對陸地造成不可修復的破壞,若不是結下死仇,沒有元嬰老祖會如此做。
路老祖的感知中,翁兆老祖的氣息消失,他向四品海獸遙遙發出了信息,算是打了個招呼。
收回心神的他,感知到了李元霸,同時也感知到李元霸已經成丹,原本不好的心情頓時舒暢起來。
「元霸,你成金丹了!」他的身影穿過大陣來到李元霸所在處笑道。
他的權限自是最高的,所有宗門大陣都會對他開放。
「見過老祖!」李元霸連忙上前見禮道。
至於和威與柳綱則是低頭不敢看路老祖的真容,口中直呼老祖就不會說其它的了。
這也正常,宗門中能夠與元嬰老祖私下見面的金丹修士並不多,元嬰老祖是宗門的底蘊,平時數百年都難得出關在外行走。
路老祖沒有理會兩名金丹修士,他的眼中只有李元霸這個自己的直系徒孫。
他當然高興了,這才多久,上一次他送出成丹資源時,還在期盼李元霸能夠在數十年內成丹。
沒有想到這才相隔數年再見之時,李元霸已經成為了一名金丹修士,並且看其氣息,還是穩定在金丹初期的境界,一點不比修煉了十餘年的金丹修士差。
「好,好,看來你師傅這一脈算是傳承下來了!」路老祖很是欣慰的笑道。
李元霸將路老祖請到一旁坐下,和威與柳綱也知道這邊沒他們的事,躬身告退下去。
「還要謝謝老祖出手相救!」李元霸躬身感謝道。
「我就是不來,你也不會有事情,倒是見識到了你對陣法一道的研究,讓我大開眼界!」李元霸成為金丹修士,讓路老祖對這個徒孫更為看中,說話也更加親切了。
「我對陣法很是喜歡,就多做了些研究!」李元霸謙虛的回道。
自從本體李士明那邊成就陣法大師後,李元霸這邊分享了李士明的陣法知識與感悟,雖說沒有陣法星光海的幫助,但可以隨時調用李士明的陣法星光海與IBMz15,所以他幾乎等同於陣法大師。
這些自不會與路老祖說,單是之前展露出的陣法能力就十分驚人了。
「我雖不是修習劍修一道,但對你師傅專精劍修,不考慮其它的做法並不認同,看你的劍意,你在劍修一道並沒有落下,還有餘力研究陣法,你要走好你自己的道路!」路老祖微微點頭道。
本來這樣的話不應該由他來說的,可他本就與劍長老的理念不合。
一位傳統的元嬰老祖,對於修士的各項技藝都有涉獵,這是修士的生存之道。
而劍長老卻是以一劍破萬法的劍修之道,來面對一切麻煩。
過鋼易折的道理,他可是十分清楚的,但劍長老是頑固的傳統劍修,同樣堅持著自己的理念。
他無法勸動自己的弟子,只得提點一下自己的徒孫,讓其少走彎路。
事實上無論是劍長老還是路老祖,都沒有錯誤,不同理念之下,能夠培養出不同的修士。
純正的劍修絕大部分會倒在前進的路上,一劍破萬法在面對無法力敵的敵人時,就會面臨無力的局面。
李元霸是劍修,他雖然修習了很多劍修以外的技藝,但他的劍意依舊犀利,原因在於他前後多次越級斬殺過比他強大很多的敵人,這造就了他遠超普通劍修的劍意。
「是,老祖,不知師傅如何了?」李元霸聽到路老祖提到師傅劍長老,不由關心的問道。
「他的狀態還算正常,成嬰不是一朝一夕可成的!」路老祖笑著回道,隨後他轉移了話題道:「萬劍峰被你煉化為法寶,此事我早就與你師傅提過,他太過固執,不願意持有本命飛劍外的法寶,才會讓宗門內的那些小輩一個個虎視眈眈,你做的很好,萬劍峰是你們這一脈的傳承之寶,怎麼可能落入他人之手!」
李元霸有些意外路老祖竟然知道宗門那些金丹修士對萬劍峰的窺視,想到路老祖在關注萬劍峰,要是真讓那些金丹修士得了手,估計路老祖的報復會教那些金丹修士如何做人的。
「將萬劍峰煉化為法寶,我與師傅商量過,師傅是同意我這樣做的!」李元霸雖知道路老祖不在意他私自煉化法寶,但還是解釋道。
「他對自己的弟子倒是放的開!」路老祖小小的抱怨了一句。
李元霸裝作沒有聽到,路老祖說自己的弟子幾句他這個做徒孫的有什麼辦法。
「你都晉升金丹了,我這次出來的匆忙,也沒有帶什麼好東西,這枚令牌你帶著,要是有哪個老傢伙要對你動手,就將令牌拿出來!」路老祖想到了什麼,取出一枚令牌拋了過去說道。
「謝謝老祖!」李元霸接過令牌感謝道。
令牌入手就感覺到了內里的氣息,這氣息與路老祖相同,上面的花紋極為複雜,製作令牌的材質達到了三品,可這並不是什麼法寶。
這令牌從某種意義上,比之任何金丹期法寶都要珍貴,因為令牌代表了路老祖。
與持令牌的修士為敵,就是與路老祖為敵。
當然,這令牌絕大部分金丹修士都不會認識,但元嬰老祖們絕對會認出令牌的來歷,以及令牌內氣息的主人。
有令牌在身旁,最少在遇到元嬰老祖時,能夠讓一些元嬰老祖產生顧忌。
到了元嬰期的老祖們,行事都是隨心所欲,肆無忌憚,這是元嬰老祖順從本心的行為,是修煉的一部分。
可正是這種心態才最為可怕,幾無限制的元嬰老祖,若是想殺人的話,可是完全不講道理的。
「最近一段時間小心些,任務也儘量接取離山門近些的!」路老祖站起身來,正準備離開前又用傳音對李元霸吩咐道。
這是他對李元霸的愛護,李元霸雖然參與到了北蜀大陸的大勢之中,但所處的地位太低,無法知道很多隱秘。
沒有等李元霸回答,路老祖的身影就消失不見。
蜀山宗持劍峰,李士明正在思考,他之前還對斬殺封儀主管之事感覺極為順利。
在通過遠程心神操控分身李元霸,經歷了親身感受元嬰老祖戰鬥餘波的過程後,才明白他斬殺封儀主管是多麼的幸運。
雖說封儀主管只是假嬰,但從修仙界的共識來看,假嬰只比元嬰弱上一些,但已經算是元嬰期修士了。
而在鎮北島,分身李元霸遭遇的僅是元嬰老祖戰鬥的餘波,真正的戰場在極為遙遠的大海深處,可哪怕是這樣,戰鬥餘波依舊足以輕易抹殺他。
只能說李士明是極其幸運的,當初封儀主管是以假嬰出竅的方式,想要偷偷行動,不驚動任何修士。
若是真讓封儀主管戰力全開,李士明的入門級『步步生蓮』是否能夠逃脫還真不好說。
主要是身體與假嬰融合的狀態之下,其攻擊距離可是極遠的,遠超假嬰出竅的狀態。
假嬰出竅時,封儀主管沒有攜帶攻擊法寶,若是真將那四品玉尺或者四品飛劍帶在身旁,兩件四品法寶絕對可以遠距離斬殺李士明。
李士明心中反省自己最近的心態,對於元嬰老祖一定要心存敬畏,否則真是死都不知怎麼死的。
調整了心態後,他又開始重拾起製作符籙來。
這倒不是為了增加攻擊手段,以宗門對他的保護,真正能夠讓他出手的機會已經不多了。
他製作符籙是為了陣法大師的能力,符籙中有一種名為『破陣符』的符籙。
『破陣符』並沒有固定的繪製方式,而是陣法師將自己的部分陣法星光海通過符籙的手法轉制到符紙之上,蘊含著陣法師對於破解陣法的研究,使得『破陣符』可以破開陣法星光海內記錄過的可破陣法。
當然,由於『破陣符』的符紙材質不同,使得『破陣符』內能夠承受的破陣知識也不盡相同。
李士明極為富有,自是選擇的最好符紙材料,就連符墨等都選擇他能夠使用的最頂級材料。
符紙收進機房空間,整個制符的過程都在機房空間中進行,以機房空間內微米級的操控能力,製作出的符籙能夠達到符紙所能承受的最大極限。
他製作的『破陣符』可不會賣出,所有『破陣符』都會被他存儲起來,這是戰略級物資。
同時,製作符籙的過程,也是修身養性,培養心境的過程。
他通過製作符籙,想要找到突破的契機。
反正不能出去,他可以嘗試一切可能的機會。
除了製作符籙,他還在繼續科技方面的學習與研究。
每天他都會抽出六個時辰進行前世科技的學習研究,在持劍峰山腹內空間陣法開闢的工廠區內,有著神念的幫助,他一人就可當成數十人來使用。
目前工廠區的機器,已經從重工業轉為電子工業。
原本需要李士明在機房空間,單獨加工的電子原器件等,如今完全可以做到自給自足。
他用煉器手法,以及赤陽靈火進行的加工,完全可以取代前世很多重工業,這也極大節省了空間陣法內的空間。
對於晶片的研究還在繼續,這項工作他一直沒有中斷過,但想要從微米級晶片提升到納米級晶片,還有很多的困難需要面對。
不過微米級晶片已經足夠他使用了,無論是無人機,還是飛彈,又或者是各種機械設備中的程控系統,微米級晶片的算力都能夠應對。
對於前世武器的研究,同樣進展很快。
武器的研究也只限於研究,在沒有成為金丹修士,無法煉製法寶級的武器之前,他是不會再製作用於對敵的武器的。
之前他製作的『中品法器加特林』,早就無法滿足他的戰力需求。
而『上品法器電磁炮』其實並不算是一種完善的戰鬥武器,『上品法器電磁炮』需要很長時間的充能,能源系統並不在『上品法器電磁炮』的系統內。
『上品法器電磁炮』雖能夠破開金丹修士的防禦,但那是在金丹修士失去反抗能力,沒有防禦法寶的情況之下。
真正在戰鬥之中使用『上品法器電磁炮』,其效果幾同於無,金丹修士對於危險的感知,會讓金丹修士提前閃避,『上品法器電磁炮』連擊中敵人都無法辦到,更不用說擊殺敵人了。
等到李士明晉升金丹後,『上品法器電磁炮』會徹底失去作用,與『中品法器加特林』一樣,無法滿足他增長的戰力需求。
李士明的研究方向,就是等到他晉升金丹期後,如何將前世的武器與陣法、煉器等修仙技藝相結合,創造出能夠威脅金丹期敵人的常規武器。
為了這個目標,他每天的學習研究中,武器方面的知識占比超過一半。
另外,他的研究還有對靈石的深層次應用,特別是他成為陣法大師後,如何研究出新的陣法,以最小的空間讓靈石更為持久更為安全的轉化為電力。
他所有的研究,都是在開創一項新的道路,一條從未有修士涉足過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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