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裡,程家的變化不可謂不大。
在程豫浩的帶領之下,如今的島嶼之上,早已經是各種建築林立,規劃的十分規整。
接客大廳,演武廣場,藏經閣,修煉室,議會大廳,族人居住的地方等等,都已經搭建完成。
程豫浩還找程言要給這座湖起一個名字。
程言見湖水碧綠如翡翠,便是起了一個翡月湖,湖心島也改名叫翡月島。
如今的翡月島之上,才算是真正的有了一個家族的樣子。
除了各種建築群以外,翡月島之上還開墾出了二十畝的靈田。
這已經差不多到了二階中品靈脈能夠開墾的極限了。
若是再多開墾,恐怕就會對靈脈造成負擔了,如今靈田之中都已經被種滿了靈藥。
只不過二十畝的靈田,只有李雲一個人照看,著實是有些力有不逮,所以程言便讓程豫凝和程新勤二人去幫忙。
至於李雨,如今卻是為程豫浩生下了一對龍鳳胎,男孩叫程霖,女孩叫程霜。
這可把程豫浩給高興壞了,只不過程豫浩忙於家族事務,沒有什麼時間去照顧孩子。
所以照顧兩個孩子的事情就都落到了李雨的頭上。
可惜如今兩個孩子還太小,連說話都還不會,暫時無法檢測靈根。
不過程豫浩和李雨二人皆是有著靈根,那這兩個小傢伙,很有可能也有靈根。
若是六歲之時檢測不出靈根,恐怕只能將兩個小傢伙送回凡俗之中去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仙凡有別,家族之中也不可能養對於家族而言無用之人。
除了程豫浩的一對雙胞胎以外,族中又多了兩位族人。
一位是程豫明的女兒,程新妤,程新妤是四靈根的天賦。
當時檢測之時,可是給程豫明高興壞了。
他自己就是五靈根修士,自然是知道五靈根修士修煉起來究竟有多麼艱難。
另一人是出自凡俗族人的程新童,五靈根。
如今凡俗族人已經開始排到新字輩了。
至於豫字輩,除非是程言,或者程言的幾位哥哥姐姐生出有靈根的後代,否則是不會再有增員了。
不過程言的哥哥姐姐們大多也都四五十歲了,恐怕也不會再有後代誕生了,也就是說往後豫字輩再增員,就是程言的後代了。
隨著凡俗族中鼓勵生育的政策實行之後,如今青陽村中的凡俗族人激增。
而且隨著第一批實行鼓勵生育政策之後的孩童達到婚育的年齡,接下來程家的凡俗族人數量,恐怕會迎來一段井噴式的發展。
到時候就能穩定的為程家提供新鮮血液了。
自從程言將家族的建設任務都交給程豫浩之後,除了偶爾有一些程豫浩解決不了的事情需要來求程言以外,程言便是擁有了大量的空餘時間。
程言現在除了修煉之外,就是花時間磨練一下自己的煉丹術,說起來他現在都已經築基了,煉丹術也不過才一階上品。
而最近,程言又開始搗鼓靈酒起來,之前在靈脈之上發現的青桃果樹如今已經被種了下去。
而且程言還專門圈出來了一塊地,準備專門拿來種青桃果樹。
「六叔,六叔!」
程言正在酒窖之中忙活,卻是突然聽到程豫凝的聲音。
「你怎麼來了?」
程言看著匆匆趕來的程豫凝,開口問道。
「李雲大哥讓我來問問您,靈田中新成熟的靈藥是交給您還是交給二哥去。」
程豫凝聽到程言的詢問,開口回答道。
只是眼神卻在悄悄看向程言身後的酒罈,皺著可愛的鼻子抽了抽。
「什麼味道呀,六叔,好香!」
程言看著她那副可愛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說道:
「這是青桃酒,就是用族裡的青桃釀製出來的靈酒。」
「青桃酒?好喝嗎?」
「這酒還沒釀好,現在還不能喝,行了,趕緊回去和你李雲大哥說,往後靈田裡的靈藥就都交給你二哥,讓你二哥都收進族庫當中,我若是需要,會自己去取的。」
「哦,好吧。」
程豫凝聽到六叔的話,臉上浮現出一抹失望的表情。
離開的時候更是一步三回頭,顯然是對於青桃酒垂涎不已。
程言看見她這個模樣,也是無奈的笑了笑,怎麼以前沒發現程豫凝這個小姑娘居然對酒這麼感興趣呢,小小年紀就想著要喝酒了。
只是程言顯然低估了青桃酒對於程豫凝的誘惑力。
當中程言第二天來到酒窖之時,卻是發現程豫凝一臉漲紅的躺在地上,臉上儘是痛苦之色。
程言看見的時候,嚇了一大跳,連忙上前將程豫凝扶起來,靈力度入她的體內。
程言發現在她的體內,正有一股非常磅礴的靈氣亂竄。
然而程豫凝修為太低,無法煉化這股靈氣,磅礴的靈氣停留在她的體內,使得她的丹田和經脈都鼓脹起來。
若是在這麼下去,程豫凝可能就會丹田破碎,經脈盡斷,淪為廢人了。
於是程言連忙開始幫助程豫凝鍊化這股靈力起來。
花了足足三個時辰的時間,才是才程豫凝將這股靈氣全數煉化。
將靈氣煉化之後,程豫凝便是悠悠轉醒過來,看見了滿臉怒容的程言。
「六,六叔。」
程豫凝自知自己做了錯事,低著頭,雙手不斷的掐弄著自己的衣角。
程言怒聲罵道:「你若想喝靈酒,直接和我說便是,為何要這樣偷偷摸摸。
你可知道這青桃酒可是一階上品的靈酒,你不過練氣初期的修為,哪怕只是喝上一小口,也足以將你的身體撐爆了。」
還好這青桃酒如今還沒有完全釀製完成,其中蘊含的靈氣並不是特別多,也幸好程言發現的足夠早。
不然程豫凝就算能撿回一條小命,也會淪為不能修煉的廢物。
「我知道錯了,六叔,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
程豫凝聽到程言憤怒的聲音,眼淚開始在眼珠里打轉。
但是一想到是自己做錯了事,又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去你二哥那兒領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