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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說這麼一點玩偶,他隨便一個拂袖,直接收進仙府內也就完事了。
關鍵是現在外面,人多眼雜的。
他也不好施展神通。
看著周邊圍著的一些小朋友看向玩偶的渴望眼神,沈青涯心中一動。
他笑著對身邊的小傢伙說道:「小阿青~」
「嗯吶?」
小傢伙抬頭望著自己的爸爸。
「你看,我們已經有這麼多的小豬佩奇了,其他的小朋友都沒有。是不是很不好啊?」
「唔~好像是耶~」
小傢伙歪著頭,在那裡沉思了一會。
「那,我們將一些多餘的小豬佩奇送給那些喜歡它的小朋友好不好?」
沈某人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
「不行!」
小傢伙一聽到要將自己的小豬佩奇送出去,立馬戒備的看著自己的爸爸。
好似怕小豬佩奇會消失一般,小小的人兒直接就跑到了那一堆放在邊上的玩偶旁邊。
張開了雙手,護犢子般的站在那裡!
「哼哼,都是粑粑給阿青抓的,阿青為什麼要送給別的小朋友!」
小傢伙噘著嘴,好看的眼眸中開始瀰漫起了一絲絲的霧氣。
「這是阿青的!」
「額!」
沈青涯看著反應過激的小傢伙,不由得有些頭疼的拍了拍腦袋。
「好,好~爸爸錯了~這些都是阿青寶貝的!」
不得已下,堂堂一代帝尊覥著臉在那裡認錯。
「那是阿青的嘛~」
小傢伙委屈的看著他,看得他的心都軟了。
「嗯嗯,是阿青的!誰都不能拿走!爸爸叫大石頭過來拿著好不好?」
沈青涯應和著點頭,後面想到只能先叫弒十七那個傢伙先過來拎著就行了。
「嗯~!」
聽到自己爸爸的保證後,小傢伙這才破涕為笑。
沒有十分鐘,弒十七就跑了過來。
在他的身後跟著金燦燦幾人。
作為巨化異金——天狼一族,金燦燦幾人就算是幻化成人形,體格上還是挺高挑的。
幾姐妹身高都達到了一米八多的高度,也就老么銀狼麗娜,個子嬌小一些。
但是也有著一米七八的高度。
所以,當弒十七帶著四姐妹一起過來的時候。
他們引起的轟動不比沈青涯這邊的效果差上多少。
「陛下!(殿下!)」
弒十七幾人恭敬的來到沈青涯的面前,微微躬身表示敬意。
「嗯。」
沈青涯點了點頭,指了指邊上堆放的一堆玩偶,直接吩咐道:「這些玩偶,你們到時候直接帶回去!」
「是!」
弒十七直接點頭,讓身邊的大小老婆們上前收拾了起來。
沒有幾下的功夫,幾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掛著七八隻小豬佩奇的玩偶。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們在做推廣活動,身上的玩偶就是推廣用的禮品呢!
沈青涯滿意的看著弒十七幾人的效率,然後才轉身看向一旁的小傢伙。
「阿青放心了吧?我們可以去吃飯飯了嗎?」
「嗯嗯。大石頭,別忘了放在我房間哦!」
小傢伙先是跟著點頭,然後轉頭看著邊上的弒十七小心的叮囑了一句。
「是,殿下。」
弒十七不敢怠慢,在那裡點頭應是。
「今天幾號了?」
帝都,雙流養老院內。
西門吹雪老婦人突然問著陪伴在身邊的大孫子--西門卿。
「今天?我記得是17號了。」
西門卿心頭微微一思緒,隨口回道。
「17號了?那沒幾天了」
老人看著窗外,飄落的雪花,嘴裡呢喃道。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帝都這邊就下起了絨毛細雪。
已經下了好幾天了,還有一絲停歇的意思。
「沒幾天了?什麼意思?」
西門卿拿起削好的蘋果,遞了過去,不解的問道。
「嘎吱~」
西門吹雪老婦人接過蘋果,直接放在嘴裡輕輕一咬。
清脆的嘎吱聲響起,嘴中的果肉在她的嚼動下炸裂出一股甘甜的果汁順著喉嚨流淌入腹內。
「你是忙的忘了日子?今年幾號過年?」
西門吹雪斜眼看了他一眼,口中不愉的說道。
「過年?」
西門卿聞言,身子微微一怔,呆在了那裡。
這一年裡,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多的他都忘記了,過年的事情.
隊伍調整,戰隊損耗.
自己奶奶病情加重,好在有個意外拜得的「沈大哥」.
內蒙失控,調配駐守.
天上突然掉下個兒子.
一時間讓他突然有一種短短一年的時間,就經歷了好久好久的感覺。
「要過年了麼?」
聽到自己大孫子的自語,西門吹雪老婦人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也不知道那個曾孫子的親媽是怎麼看上這個不靠譜的大孫子.
想到這裡,她心中突然有些想念起自己的那個曾孫了。
「不知道小九九怎麼樣了,不行,今年說什麼都要一家子整整齊齊的!」
心中感慨的老婦人,猛然轉過頭去。
看著身邊的大孫子下達了死命令:「小卿,立馬給你爸媽和你弟妹打電話!今年我們回海市過年!」
「哦,啊?回海市過年?」
「啊什麼啊?19號我要是在海市看不到你們!你看看我後面拔不拔了你的皮!」
作為一家之主的西門老婦人,話語放下,容不得他西門卿反駁。
「19號?那不就是後天了?這個,老二老三他們趕得過去嗎?」
西門卿在心底計算了一下,今天都17號了,19號不就是後天了嗎?
想到自己弟弟妹妹的工作性質,他心中直接發苦。
老爹老媽倒是好說,電話打過去,直接說是家裡的老佛爺發話。以老爹老媽的性子,肯定是馬上的就跑回來。
但是那兩個不省心的弟弟妹妹.
西門卿還在那裡發愁,怎麼將那兩個傢伙叫回來。
這邊老婦人又輕悠悠的說出了一句讓他差點崩潰的話來。
「對了,你順便去將小九九他們母子兩人一起帶回去,好讓你那個木頭老爹知道。他也是當爺爺的人了!」
「啊?啊!」
西門卿脖子猛地一僵,緩緩的轉過頭,看向老婦人的方向。
迎對他的是,老婦人冰冷絕對的眼神。
「有問題?」
「呵呵,沒、沒問題!」西門卿縮了縮脖子,小心的賠笑著。
從小到大都是西門吹雪帶大的他們幾兄妹,他自然知道自己這位一家之主的奶奶有多麼的獨斷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