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0多萬的籌碼,大部分都被換成了十萬一枚的鑲金籌碼。
從邊上幾個身穿著賭場工作服的工作人員放在一個漆黑的籌碼托盤中拿了過來。
沈青涯面不改色的看著托盤上碼成了一堆小尖塔的籌碼,被對面的副官接過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這位先生,還繼續嗎?我們這邊有專門的貴賓包間,如您不嫌棄可隨我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邊狐媚荷官所站的位置,已經換成了一名臉色蒼白的青年。
看他那沒有多少血色的臉,沈青涯不由的多看了一眼。
他能看的出來,那個青年身體有些問題,像是那種失血過多的人一般。
但是儘管是臉色不好,青年的眼中的光芒卻是沒有多少的虛弱,反而比正常人還要熾亮幾分!
「嗯?」
沈青涯皺著眉頭看向他。
似乎看出眼前客人的疑惑,臉色蒼白的青年露出一個難看的微笑。
「是這樣的,我們外場的賭桌上是有下註上限的。為了讓您擁有更佳的遊戲體驗,我們有專門為貴賓設置的專屬VIP包廂。」
在他的心中想來,這種明顯就是賭術高手的人物,肯定是有自己的傲氣的。
之前在外面這種小場地里,漏兩手玩耍玩耍也就罷了。
如今自己邀請對方去更為高級的賭桌,想來對方是不會拒絕的。
「哦?是嗎?」沈青涯玩味的看了他一眼,沉吟了一下,便沒有拒絕。
抱起小傢伙起身準備他去那所謂的專屬VIP包廂看看。
對於沈青涯的選擇,臉色蒼白的青年沒有感到絲毫的意外。
轉過身子,青年走在前面帶路。
「哎,小弟弟,留個聯繫方式唄。」準備離去的沈青涯,在路過那名少婦的時候,突然被她攔了下來。
少婦白潔媚眼如絲的看著眼前俊美的過分的少年,心中不知道為什麼,湧起絲絲的春意。
臉色蒼白的青年在前面停下了腳步,靜靜的等在了那裡。
他沒有阻攔,這是客人之間的交流,對於賭場的工作人員來說,是不可以干預客人的。
沈青涯冷漠的看了一眼那個少婦,冷冷的回了一句:「沒興趣。」
便側身繞過她,走了過去。
前面的青年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沈青涯,剛剛那個少婦的模樣,雖然不說是絕頂的姿色。
但是那一身傲人的身材,胸前豐滿的白膩兇器,配上那張起碼可以打上七分的容顏。
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多少都不會拒絕這種送上門來的吧?
「我」
少婦一下子愣在了當場,脖子有些僵硬的轉動著看向繞過自己的那個少年。
她一下子有些不置信的看著遠去的少年身影,什麼時候她會被一個男人拒絕?
「這位美女,那個小子既然如此不識趣,理會他做什麼?不如我們留下電話,晚上找個地方喝喝小酒聊聊人生與理想?」
這時,邊上那個中年胖子順勢走了上來,他努力的表現著自己,禮貌的在那少婦的面前展示著自己。
「滾!」
少婦斜眼看了他一眼,滿臉的嫌棄表情。
有些不甘的看了一眼遠去的那個少年郎,少婦白潔跺了跺腳拿起自己桌上的籌碼就走了。
全場她都沒有正眼看過一次那個自薦上來的中年胖子,留下了其一臉尷尬的站在那裡。
中年胖子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這麼不識抬舉。
要不是知道這裡是特區,又尤其是在賭場裡,不然以他在內陸的勢力,絕對不是一個好相宜的人。
肯定會讓這個讓他下不了台的女人好看!
心中憤憤的發泄了兩句,中年胖子也沒臉在這張桌子上賭色子了。
拿起桌前屬於自己的籌碼,也跟著離開了這張賭桌。
跟著那名青年,幾人沒有走多遠。
來到了一處獨立的專屬電梯旁,電梯門口有專門的工作人員守在那裡。
看到走來的眾人,那名負責這間專屬電梯的工作人員立馬按動了身邊的電梯上下鍵。
然後便恭敬的候在了一旁。
進入電梯內,隨著電梯一路上升。
最後停在了十八樓的位置。
兜轉了那麼一圈,臉色蒼白的青年將沈青涯帶到了一處比樓下的賭場裝修更為奢華,更為讓人震撼的小賭場裡。
說是小賭場,不如說是一處休閒會所一般的地方。
只見的會所的中心位置,不再是樓下的那種對外開放的大眾性的賭桌。
而是一個個獨立的卡座。
每個卡座里都有專門配置的荷官副官和身著一身性感黑絲的兔女郎在裡面服務著。
卡座里各種各樣的賭具隨便顧客挑選,賭場裡自有專門的工作人員將需要的賭具送上來,供裡面的賭客們玩耍。
青年帶著沈青涯一路走過去,沒有停留,直到來到了一個包廂前才停下了腳步。
隨著門口被打開,青年帶著沈青涯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有著近百平方大小的包廂,正中擺了一張寬大的賭桌,四周邊上已經坐了五個男女在那裡。
「咦,有新人來?小鄧子,難得你帶人來嘛~」
坐在最左邊的卻是一個知性大姐姐裝扮的女子,看上去不過二十七八的樣子。
一副黑邊眼鏡讓其看起來更像是一名職場麗人,而不像是坐在這裡的一個賭客。
被女人叫做小鄧子的青年難得的臉上帶上了一抹淡笑,他搖搖頭說道:「木姐這話說的,我就是公司的一個普通員工。帶顧客過來不是很正常的事?」
「媽祖七大賭徒之一的鄧子康,如果只能算是個普通員工的話,那這媽祖的賭界裡,怕是沒有幾個人能上的了賭桌了吧?」
五人中,一名頭髮花白滿眼陰沉的老人。
拄著自己的拐杖坐在那裡冷笑了一聲。
看到那老者身影,鄧子康明顯的臉色變差了幾分。
只見他收起臉上的那一抹淡笑,面無表情的回道:「原來是離老頭你啊,上次的賭注還輸完,這次又急著過來送錢了?」
「呵,送錢不送錢的。」離老頭一手摩擦著自己手中的拐杖龍頭,也不動怒:「等會就知道了,就是不知道七徒之一的你敢不敢再來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