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剛冷冷的看著一眾大漢,見他們沒有反駁,繼續說道:「老七老八老九你們三人去那邊找找,老十二,老十三,老十四去東區的商場!老十九,老十八你們去」
一頓操作後,這群大漢立馬散了開來,各自找了個自己目標方向跑去。
「給我換一千葡幣籌碼。」
威尼斯人賭場的前台籌碼兌換平台上,沈青涯拿出手機付款碼支付,兌換了一千葡幣的賭場專用籌碼。
「好的,先生,您稍等。」威尼斯人賭場的工作人員拿起掃碼槍在沈青涯的手機上一掃,完成了這次的籌碼兌換交易。
「這是您兌換的籌碼,請您拿好。歡迎您的光臨,祝您賭運昌隆!」
「嗯。」沈青涯結果對方遞來的籌碼,隨手在拋了拋。
「框框~」
沈青涯兌換的是面值兩百葡幣一枚的籌碼,五枚籌碼在他手心的上空一陣晃蕩碰撞,然後又整整齊齊的落在他的手心中。
「粑粑,這幹嘛的啊?」
小傢伙看著自己爸爸手中類似硬幣一般的圓形籌碼,她努力的伸長了手,想從爸爸的手中撈下來一枚玩。
可惜她人兒太小,就算是怎麼伸長了小手也只能到沈青涯的腰部一點。
「粑粑,粑粑,給我,我要~」
沈青涯取出一枚籌碼,彎下/身子,將其放在了小傢伙伸來的小手掌心中。
拿到籌碼的小傢伙,頓時開心的在那裡擺弄起了手中的那一枚小小的籌碼。
賭場裡,人潮不比外面的商場差上多少,一眼望去,儘是一群賭客在各種賭具面前努力的奮鬥著。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賭徒,有些賭客是跟沈青涯一般,只是來這個世界著名的賭城旅遊的。
他們或是好奇或是仰慕這個傳奇賭城的風采。
所以說,裡面的大部分人可能只是懷著來獵獵新奇的遊客,兌換上一些籌碼,在那裡小賭怡情一番。
或輸或贏對他們來說只是這趟旅途過程中的一個享受而已。
只有那麼一些小部分人是陷入了賭博的瘋狂,在這裡揮霍著自己的青春和財富,有可能一夜暴富,也有可能傾家蕩產。
據網上一些網站裡有過描述,媽祖的澳氹大橋上每個月裡總能看到那麼一些在賭場中賭的傾家蕩產的賭徒跳海自殺的。
所以,賭之一字,控制的好,小賭怡情。
控制的不好了,那就是頭上的一柄劍。一劍下來,是人是鬼由不得人。
沈青涯牽著小傢伙的手,信步游庭的走在眾多的賭客之中。
一路走過轉盤,遊戲機等賭局,最後父女兩人在一個賭骰子的地方停了下來。
小傢伙一開始還對這裡感到一些新奇,不過一路走來,看著周邊的一些賭具,她漸漸的就失去了興趣。
只是專心的在那裡玩著手中的籌碼,要不是沈青涯在前面牽著手,怕是這個小妞又會迷失在賭場中而不自知。
骰子賭桌後,漂亮的荷官在那裡手法熟稔的搖著手中的篩盅,咚咚咚,骰子碰壁的聲音在小小的賭桌里顯得很是清脆。
等沈青涯來到這裡的時候,賭桌邊上的座位已經是坐滿了人,座位後面倒是圍了一圈的賭客在那裡押注玩樂著。
他安靜的抱起小傢伙,讓她坐在自己的懷中,整個人就站在外圍看著。
「啪~」
生了一雙媚眼的荷官將手中的篩盅放下。
那一雙讓人著迷的媚眼環視了一周,賭桌上的眾多賭客,待掃到沈青涯的那一刻,迷人的媚眼猛地一亮。
這名外媚的荷官朝著沈青涯拋了一個媚眼,眼眸中儘是看到喜愛的獵物一般。
沈青涯直接無視了那狐媚荷官拋來的媚眼,這一局他不打算下注,只是想看看這裡的門道。
等了一會,見桌面上再沒有新的籌碼下注。
「買定離手!」
狐媚荷官一聲輕喝,見桌上的客人再也沒有下注,輕輕敲了敲篩盅的上方,一聲「開~」。
打開了手中的篩盅,那篩盅內的骰子赫然是:3、6、6。
「366,15點大!」
荷官身邊的副官看了一下桌面上投注的籌碼,收回賭輸的那些。
然後又快速的給那些押中的賭客賠付起籌碼來。
「呸,真晦氣!」
沈青涯站著的身前,坐在賭桌上的一名男性賭客,臉色鐵青的低罵了一句憤憤然的起身準備離去。
看他桌面上空蕩蕩的一片,尤其是那個表情,想來今天是輸了個精光了,不然也不會一副死了爹媽的表情。
在那男子起身的瞬間,沈青涯就側過了身子,讓出了一個小道。
男子罵罵咧咧的走了,沈青涯看著空著的位置,也不矯情,直接就上前坐了下去。
果然賭桌邊上的座椅位置就是視野舒服。
那邊狐媚荷官看到坐下來的沈青涯,不由得媚笑了一下,頻頻往沈青涯的方向拋著媚眼。
對於沈青涯懷中抱著的小傢伙,直接被她給無視了。
「咚咚咚~」
又是一番篩盅搖擺後,「啪~」狐媚荷官將手中的篩盅壓了下來。
「買定離手,請投注!」
嬌媚媚的聲音過後,賭桌上的眾多賭客開始朝著自己看好的賭桌點數里丟下籌碼。
沈青涯直接抬眼微微看了一眼對面篩盅里的內部景象。
「1、3、4,八點小。」
「粑粑,好像是134也。」本來無聊玩著手中籌碼的小傢伙突然拉著自己爸爸的耳朵,小聲的在他的耳邊說道。
「嗯?」
沈青涯轉頭看向小傢伙,才發現小傢伙那雙明亮好看的眼眸深處,一絲絲的血紅矩陣在轉動。
他知道,這是小傢伙繼承自自己血脈中破妄血瞳神通在發動的外在表現。
差點就忘了小傢伙已經覺醒了血瞳神通的事情,沈青涯笑著摸了一下她的小腦袋。
「買定離」
在對面狐媚荷官在準備開篩盅前,手中的四枚籌碼穩穩的丟進了邊上寫著【小】字的區域裡。
狐媚荷官意外的看了一眼沈青涯,她嬌笑了一聲,沒有在意,稍微等了幾秒。
見在場的眾人在沒有人投注後,照例的在篩盅的上方輕輕敲了一下,輕喝道:「買定離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