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粑粑再見~!」
沈青涯揮手跟小傢伙告別,目送著她蹦蹦跳跳的進入園內。
送完小傢伙上學,閒下來的沈青涯開著車子,就往常去的一個菜市場而去。
準備採購一些晚上的晚餐食材。
等他從菜市場裡出來,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
車子慢悠悠的開回小區,卻是意外的看到了一個特異獨行的人。
西門卿一身的醫院病號服,就那麼直挺挺的站在小區門口處。
出入小區的人都遠遠的避開了他所站著的位置,眼中都是帶著一抹驚異的神色看著他。
西門卿卻是不以為意,就那麼自我的站在那裡。
待見到沈青涯的那輛熟悉的車子開來。
他才跨開腳步,走了過來,並輕聲道:「青涯哥。」
沈青涯停下車子,搖下車窗看著他:「動作挺快的嘛!還有這身衣服不錯。」
西門卿囧著臉,為了趕上那架戰機,他是一刻不停的直接傳送到了軍事基地那裡。
那時候哪有什麼時間去想著換身衣服?
「我的親哥,你就別這麼說了。」
西門卿無奈的攤開了手,他這次急趕著來可不是來嘮嗑來的,那邊的光頭還在病床上躺著呢。
「看你這情況,也沒什麼傷筋動骨的。急什麼?」沈青涯看了他一眼,自然能看的出來他身上的傷都是一些皮外傷。
算起來,最多也就是能力超負荷運用,有些虛弱罷了。
「叭叭~叭!」
沈青涯還待跟著說什麼,後面傳來一陣汽車鳴笛聲。
卻是他車子這麼一停,直接堵住了小區的入口了。
歉意的朝著身後的車子打了個招呼,他沒有再搭理邊上的西門卿,開著車子就駛入了小區內。
將車子停好在車位上,等他下來的時候,那邊西門卿已經一個位移傳送而來跟在了身後。
看他那副表情,怕自己丟了似的。
「有必要嗎?」沈青涯翻了個白眼,隨後一個玉瓶就丟了過去。
西門卿顧不得說話,急忙的雙手接住,看著手中晶瑩剔透的小小玉瓶,跟上次沈青涯交給他的那個玉瓶一模一樣。
「謝了!青涯哥。」西門卿真心實意的道謝。
「先天以下,一粒分開三份,每天一份。先天以上的,隨便磕,反正就三粒,你自己看著辦。」
沈青涯擺了擺手,側身從后座那裡拎起菜市場購買的一些蔬菜。
「唔,那種武道根基受損的能補完恢復吧?」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西門卿趕緊追問道。
之前只是想到沈青涯身上肯定會有那種治療人身上傷勢的丹藥,但是他好像沒有跟這個神秘的男人提過,他那個隊友是因為重傷而導致的武道根基受損。
也不知道這個小小的玉瓶里的丹藥能不能治好他。
「武道受損?怎麼個受損吧?被人採補了?」這次倒是輪到沈青涯有些詫異了。
難道地球上還有那種修煉陰陽採補邪術的傳承嗎?
「啊?不,不是。只是戰鬥中身受重傷,導致的根基受損。」似乎沒想到沈青涯的腦洞那麼大,西門卿急忙搖頭解釋了起來。
「打架鬥毆受傷導致的根基受損,不是很常見的事情嗎?」聽到這裡的沈青涯無語的瞪了他一眼,要不是看在西門吹雪老婦人的面子上。
他真可能給這個小子一個難忘的,愛,的關懷!
特麼的,他還以為是地球上又冒出個什麼妖魔鬼怪來了呢,前面楚臨飛體內的那個魂體就已經讓他很是意外了。
「行啦,若只是普通的武道根基問題,一粒就夠了。別忘了先天以下一粒化三份,每日一份!」沈青涯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讓其趕快滾蛋。
現在臨近中午了,也沒有要留他下來吃一頓的想法。
西門卿吶吶的收好手中的玉瓶,他撓了撓頭髮,笑著跟沈青涯打了聲招呼。
「那,那個,青涯哥,我就先回去了!下次我請你喝酒!」
不等沈青涯回復,他一轉身,就發動了異能走了。
「喝酒?」沈青涯聽到西門卿的話,不知道怎麼的腦海里回想起蘇瑤抱著幾十瓶啤酒過來買醉的場景。
嘖嘖,這兩個傢伙趕緊是都是一家的?
回到屋裡,將手中買來的各種蔬菜放進廚房裡。
沈青涯想了想,一個轉身就進入了仙府之中。
準備去捉只文昌雞,晚上給小傢伙弄一道南海名菜,白斬文昌雞!
現在的沈青涯,一切的生活目標都是以小傢伙為中心。
每天的工作就是想著怎麼給小傢伙弄各種好吃的,然後其他的就是教導她修行上的一切基礎上的東西。
至於他自己,諸天中一萬多年的生命中,什麼樣的生活沒有體驗過?
自從九千年前成就無敵帝主之位後,往後的一段時間裡,他甚至無聊寂寞到在帝宮之中,一坐就是千餘年!
時間,在他這等強者面前,已經失去了意義。
這世間能讓他們動心的東西已經不多了,光是他知道的一些老傢伙裡面。
就有些活的太過久遠老妖怪,因為覺得活的膩了,最後將自己沉眠進無盡的時空暗河之中。
跟那些動不動就以紀元為單位來記年的老傢伙們比起來。
身為太華帝主的沈青涯,還是太年輕了。
年輕到只有區區一萬五千餘的歲月。
仙府內,敖羽又一天小心翼翼的控制著自己的一絲涎水,招來一汪泉水,稀釋在稀釋!
在十數次稀釋後,才將那一小汪的泉水,小心的澆蓋在身邊那株已經長出了嫩綠芽孢的蛇涎草。
呼~
確定這株脆弱的靈草沒有問題後,敖羽小小的吐出了一口濁氣,這特麼的算什麼事情?
想他堂堂一尊龍族天驕,居然淪落到要在這裡專門照顧一株低級靈草?
心中有著抱怨的敖羽,搖了搖小小的金黃腦袋,再次感嘆,「龍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就在他感慨萬分的時候,那邊,仙府中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有一道偉岸的身影豎立在那裡良久。
敖羽的臉猛地一僵,木然的轉頭看了過去,也不知道剛剛自己的那些抱怨有沒有被那個男人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