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完,頭頂上的水柱就像突然被抽調筋骨的巨龍一樣,突然就塌了下來。【Google搜索】一根高達幾千米的水柱落在山頂上,那水量不亞於一場山洪爆發,滔天洪水從山頂往山下衝去,就像泥石流一樣。
三派子弟聽從慕容蓮的意見,個個都躲在山頂周圍的高處,望著那奔騰激盪的洪水,一個個暗自竊喜,幸虧沒有擅自做主往山下跑。
隱世門派傳人和郡王府嫡孫對望一眼,古聖遺址沒份了,慕容蓮還救了大家一命,這個架再打下去就沒意思了,不如等到洪水流盡,各自打道回府吧。
等到天亮,眾人往山下趕去,唯有慕容蓮心有不甘地望著天空,說什麼也不肯走。南宮菲菲無法,只得陪她坐在山頂等葉從文他們三人凱旋歸來。
葉從文帶著卞晚晴賈珍珠往古聖遺址裡面走,入眼皆是斷壁殘垣,衰草枯葉。
月聖宮殿雖然不大,但內有乾坤,別有洞天,自成一方。葉從文三人順著長長的甬道往前走,兩旁皆是乾涸的油燈,留著半截燈芯。
葉從文掏出夜明珠照耀,三人緊挨在一起,分別查看左右上下到底有什麼寶物可撿。
「那些養魂蓮洗髓花到底在哪裡?走了這麼久怎麼一朵都沒有看見?」
賈珍珠有點心急地問道,都走了半個時辰了怎麼一朵都沒有採到,難道跟海市蜃樓一樣都是騙人的?
「珍珠妹妹,你也太心急了吧?養魂蓮和洗髓花都是珍貴的天材地寶,肯定長在後花園裡,用各種寶土滋養著的,這是暗無天日的宮殿,怎麼可能長奇花異草呢?」
賈珍珠鬧了個臉紅,怕葉從文嘲笑自己,連忙分辯道:
「都走了半個時辰了,聖階功法和聖獸骨紋沒有看見也就算了,連朵奇花異草都沒有,也太寒人心了。」
「你就放心吧,單從月聖宮顯現的畫面來看,這裡珍藏的天材地寶豐富到足夠支撐我們三人都晉級一個大境界!
那聖獸骨紋更是能助我們兩個在三十歲前成為煉魄法師!」
卞晚晴信心十足地說道,她早就從慕容蓮口中探知了月聖宮顯現的東西,這位未知名號的聖人,自己本來就是個真聖境高手,自然掌握了一塊聖獸骨紋和一門聖階功法。
她那頭坐騎也是一頭玄階聖獸,額頭上肯定留有一塊聖獸骨紋,拿聖獸骨紋銘紋聚源晉級煉魄法師,再修煉聖獸骨紋上的聖階功法,將來成就不可估量。
賈珍珠欣喜一笑,忽然不解地問道:
「為什麼是我們兩個,那葉從文呢?他難道就不需要?」
「你男人可是天選之子,獵魔衛少主,盪魔神王唯一傳人,師父他老人家早就給他準備好了神獸骨紋和和無上神術,哪裡看得上這些聖獸骨紋?
一路走了你沒看見他興趣缺缺的樣子,我早就看出來了,他對你的興趣都比對這聖獸骨紋興趣要大!」
卞晚晴橫了葉從文一眼,終於把自己心裡的不滿說出來,要不是自己鍥而不捨,這傢伙只怕早就打道回府了,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
「姐姐你這話就有失公允了,要是沒有葉從文,我們兩個怎麼進的來這月聖宮?葉從文一直都把這事放在心上,只是你太心急了!」
賈珍珠幫著葉從文說話,委婉地批評了卞晚晴幾句,聽得卞晚晴沉默不語。
「前面好像有東西在飄浮著,難道是月聖仙子的聖階功法?」
葉從文老遠就看到一軸古書在那裡自由翻頁,像極了之前在地上看到的景象,連忙提醒道。
卞晚晴和賈珍珠聽到有聖階功法,立馬就回過神來,紛紛問道:
「聖階功法在哪裡?」
順著葉從文的手指看去,只見遠處一個通體雪白的古書飄浮在空中,發出莎莎的翻書聲,三人興奮地跑了過去。
卞晚晴伸手就去拿,誰知手指剛挨近古書一尺左右,就像被結界阻隔一樣,不管自己如何用力,總是伸不進去。
「晚晴姐姐,我來幫你!」
賈珍珠也伸手去抓,可惜一樣近不了古書一尺範圍內。
葉從文的腦中閃過跟卞倩倩收取那三個山藥蛋———絕品寶藥種子的畫面,火眼金睛獸當時布下了結界,自己和卞倩倩無論如何用力都打不開結界,最後還是用四色寶衣避過結界掏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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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火眼金睛獸擁有仙獸麒麟的血脈,一旦發生返祖現象,一樣可以成為玄階聖獸。
都是聖階實力,布下的結界應該大同小異。
二女沮喪地看著那本聖階功法,一副束手無策的樣子。葉從文慢慢地走了過去,掏出一件四色寶衣把整隻右手裹得密不透風,朝著二女說道:
「讓開,我來試試。」
卞晚晴和賈珍珠各撤一步,只見葉從文把手伸進去,一下子就把聖階功法掏了出來。
不等二女開口問話,立馬就把它塞進儲玉里,順帶連四色寶衣一起丟進去,一抓一放,前後還不到兩秒鐘,用快如閃電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葉從文,你把聖階功法收起來幹嘛?讓我和珍珠也過過眼癮,看看裡面寫了什麼?」
卞晚晴無暇關心葉從文是用什麼辦法拿出聖階功法的,現在只想看看聖階功法長什麼樣子。
「你就不擔心聖階功法拿掉以後,整座月聖宮就會慢慢消失坍塌?先把聖獸骨紋和養魂蓮洗髓花拿到手,以後有得是時間看!」
葉從文謹慎地說道,帶著二人往前面繼續趕去。
卞晚晴見葉從文說得在理,也就不再糾結,拉著賈珍珠跟在葉從文身後飛快地往前面走去。
誰知三人一直走到宮殿後院,也未發現那頭聖獸的屍骸。
「整個宮殿翻遍了,都沒有找到聖獸屍骸,難道聖獸並沒有死?」
卞晚晴把宮殿翻了好幾遍,都沒有看見聖獸骨紋,只能疑惑地問道。
「不僅沒有聖獸的屍骸,月聖仙子的棺槨也沒有看見,葉從文你說她們到底是沒死還是都入土為安了?」
賈珍珠也跟著卞晚晴仔仔細細找了三遍,一無所獲後忍不住問道。
「入土為安?」
葉從文重複一句,發現這種可能性很大,如果賈珍珠猜得沒錯,那這聖階功法里肯定有交代。
葉從文從儲玉中掏出聖階功法,小心翼翼地打開一看,只見裡面寫道:
「吾乃月聖仙子,一介散修,無根無底,無門無派,因緣際會,偶遇夔角聖獸臨終託孤,又將夔角聖獸骨紋和聖階功法悉數傳授與我。奈何本人資質愚笨,整整耗時五百年才跨進真神境大門。
後與夔角幼獸悉心鑽研老夔角聖獸留下的功法,終於領悟了聖階功法的精髓。
只因我資質愚笨,開悟太晚,臨近八百歲時,自知大限將至,特意將畢生所悟寫在這本書里,將它賜予有緣人。
夔角幼獸身有暗疾,全憑我用聖功為其續命,我們一人一獸生同屋死同穴,早就請風水大師挑選好風水寶地,他日同赴黃泉,再續姐妹情。」
葉從文一字一句地看完,便知道那頭聖獸夔角幼獸肯定是跟這位月聖仙子葬在一起了。
要想拿到那塊聖獸骨紋,除非優先找到一人一獸下葬的風水寶地。
「風水寶地!」
葉從文嘀咕了一句,忽然想起這可是自己的老本行,這尋寶秘術本來就是從《葬經》中領悟出來的。
找靈藥的辦法和尋風水寶地本來就是相通的,找別的自己也許沒把握,但要是去找埋葬她們兩個的風水寶地,只怕不出三天時間就能搞定。
只是,都入土為安了,再掏別人的墳墓,也太不像話了。
「難道你還會給死人看風水寶地?」
卞晚晴狐疑地問道,總覺得葉從文的尋寶秘術跟風水學脫不了干係,畢竟又是羅盤又是竹根筶的,那套行頭和切語,跟風水先生一模一樣。不等葉從文回答,卞晚晴又興奮地說道:
「葉從文,我看你那個挖靈藥的方法和風水先生給死人找風水寶地有異曲同工之妙,你要不要用尋寶秘術在後院的後山上好好找找埋葬夔角聖獸的風水寶地?
一塊價值連城的聖獸骨紋,要是讓它永世躺在墳墓里,你不覺得太可惜了嗎?
你把它找出來送給我珍珠妹妹做聘禮也不錯呀!」
賈珍珠聽到卞晚晴的提議,雖然嘴上不說,但那雙明亮的眼睛早已把內心的想法出賣得一乾二淨。
葉從文見賈珍珠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嘴上雖然不說,但她內心的想法估計跟卞晚晴說的八九不離十。想了一會兒,還是開口問了出來:
「小珍珠,你很想拿到那塊聖獸骨紋?」
賈珍珠欲言又止,咬了咬嘴唇,才怯怯地說道:
「我總不能跟晚晴姐姐去搶老夔角聖獸的骨紋和聖階功法吧?」
葉從文翻了個白眼,誰說我這本聖階功法一定會給卞晚晴?
葉從文忽然想起十二生肖守護神和軒轅小熊對這些女人的態度,對,無功不受祿,不結婚不生子,哪能把這麼貴重的東西賞給她們?
萬一她們拿了東西轉頭就回卞府賈府做未來掌門人去了怎麼辦?
回頭自己這個冤大頭不得淪為整個澧州府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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