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吵了,我要洗澡了,你們兩個杵在門口,難不成是想偷看芙蓉郡第一美男子洗澡後?」
葉從文一本正經地問道,今天澧州第一美男子甄英俊親口誇讚的,我要是不幫他宣傳宣傳,豈不是白白浪費他一片苦心。【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葉從文,我發現你現在臉皮越來越厚了,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來。小師娘,我們回去睡覺吧,睡晚了對寶寶不好。」
俞悅悅呸了葉從文一聲,攙扶著卞晚晴往外面走去。
「你一絲不掛的樣子我都見過,我還用得著偷看你洗澡嗎?」
卞晚晴回頭朝葉從文拋了個媚眼,可惜俞悅悅一個勁地拉著自己往外面走,二人來到卞晚晴的房間後,卞晚晴瞧見俞悅悅的臉色泛起一抹羞紅。
促狹地問道:
「悅悅,你跟葉從文在一起這麼久,有沒有偷看過他洗澡呀?」
「啊?誰沒事偷看他洗澡?再說,男人洗澡有什麼好偷看的?」
俞悅悅一想到那次不小心看見葉在家裡赤條條來去的情景,連耳朵都紅了。
卞晚晴瞬間就懂了,這模樣一看就知道兩人根本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但羞成這個樣子,估摸著該看的不該看的應該都看過了。
悄悄附在俞悅悅那紅如櫻桃的耳垂上嘀咕一句,俞悅悅立馬就嬌嗔道:
「卞晚晴,你你你———,怎麼能說出這麼大膽的話呢?」
「你看看,我隨便一試就知道了,我家悅悅長得這麼漂亮,葉從文那色胚怎麼可能無動於衷呢?
來,跟師娘躺在床上,關了燈慢慢說,跟我說說這傢伙到底怎麼欺負你了,回頭師娘幫你欺負回去。」
俞悅悅哪是卞晚晴的對手,羞得立馬就跑了出來,再也不聽木豆芽的建議,去跟著女流氓同睡一張床了。簡直比葉從文的膽子還要大!
葉從文洗完澡來到客廳,只見俞悅悅一個人坐在桌子旁,那著一根干毛巾在那擦拭荒階魔獸,一共十一顆。
「她們都睡了嗎?你今天贏了多少金條?」
葉從文用干毛巾擦著頭髮,一邊搭話問道。
俞悅悅本想一五一十跟葉從文匯報一下贏了多少根金條,可一想到葉從文給卞晚晴買一次衣服就是一百二十八根金條,俏臉拉長,冷冷地說道:
「也就二十多根金條,還不夠你給我師娘買一次衣服的零頭。」
「有賈珍珠甄英俊兩個未來掌門人買單,一次買個幾百件衣服也無所謂嘛。」
葉從文笑著回答,要是沒有卞晚晴這麼一個敗家娘們要養,我怎麼好意思開口問他們兩個坐地起價呢。
「賈珍珠甄英俊買單?他們為什麼給卞晚晴買單?」
俞悅悅不解地問道,就是是要好的髮小,也不可能掏一百二十八根金條送給她買衣服。
葉從文只好把自己和卞晚晴故意設圈套引賈珍珠甄英俊上當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次。
當俞悅悅聽到葉從文略施計謀又多搞了七百根根金條,突然就明白卞晚晴說一千根金條不算什麼的底氣來源了。
不過自己對卞晚晴這種鋪張浪費的行為極度反感,朝著葉從文警示道:
「買次衣服要一百多根金條,吃頓飯要幾十根金條,這種千金大小姐,有幾個家庭養得起?你們鐵塔村雖然說現在富裕了,但也經不起這麼這樣揮霍,我勸你還是趁早把她送回去吧。」「沒辦法,卞府掌門人把她趕出來的時候就斷定我養不起她,總不能當場打卞晚晴的臉吧?
我好歹也是旁姓大隊的副統領,要是連衣服都買不起,回頭丟得是我葉從文的臉。
五百根金條看著很多,其實也就是一顆荒階魔核的錢,你看看她們卞府三支小分隊轉頭就給咱們掙回來一千五百根金條,那一百二十八根金條就可以忽略不計了。」
葉從文笑著解釋道,再說卞晚晴自從進了鐵塔村以後,兩個月過去了,連一個銅板都沒有花過,證明這女人也不是一味的大手大腳。
「那能一樣?這些荒階魔核都是留給巨人晉級擴筋拓脈境的,一百八十八個巨人,咱們還差一百五十多顆呢?什麼時候能拿荒階魔核去賣錢?」
俞悅悅立馬就反駁道,按葉從文這種算法,那還欠巨人一百五十顆荒階魔核,一顆五百根金條,那他葉從文不是還要賺夠七萬根金條才能補上這個窟窿?
搞了半天,原來葉從文還是個負翁!
「讓你這麼一算,原來我葉從文是個不折不扣的負翁?沒個十年八年都翻不了身?」
葉從文詫異地說道,這麼一算,宮殿還修不修了?
「本來就是!自己給巨人們湊學費時的窘迫樣這麼快就忘記了?以後我勸你手指緊點,或者你把大額錢財都交給木豆芽和我來給你保管,省得你大手大腳亂花錢。」
葉從文見俞悅悅終於點題了,一想到統領獎賞了自己一千根金條的過年費還在她身上,心中立馬就知道這女人在打什麼主意。
立刻就笑著問道:
「悅悅,我千金聘禮你都收下了,那你今天晚上是不是要表示一下?」
俞悅悅想到卞晚晴那些大膽的語言,心潮起伏,低著聲音問道:
「要怎麼表示?」
「你也知道過完年我就十八歲了,到時候你送我一份成人禮行不行?」
「你要什麼禮物?」
俞悅悅琢磨著自己不如臨時學學女紅,到時候給他織一條圍巾行不行?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成人禮自然是要送能讓我成人的禮物。」
「成人的禮物,那是什麼東西?」
葉從文偷偷湊到俞悅悅的耳垂邊悄悄說道:
「就是能讓我一夜之間變成男人的禮物,比方說,你給我懷對雙胞胎寶寶……」
俞悅悅嚇得連忙往後倒退幾步,把荒階魔核往葉從文跟前一推,立馬就往自己的房間跑去。
只聽見兩聲反鎖的聲音,整個屋內就剩葉從文孤零零地站在那裡。
「收了聘禮不履行當媳婦的職責,信不信我去官府告你騙婚?」
葉從文恨恨地嘀咕道,外表上看去好像自己女人多得不得了,實際上一個能用的都沒有。
葉從文搖頭晃腦往自己房間走去,路過卞晚晴房間時特意輕輕地推了推門,紋絲不動,防的比俞悅悅還嚴。
「還是老老實實睡覺吧,像卞晚晴這種口惠而實不至的人,簡直比俞悅悅還要小氣!
俞悅悅害羞歸害羞,人少的時候,像當初給她解麻沸草毒的時候起碼還能過過眼癮。哪像這個卞晚晴,天天跟人說懷了我的三胞胎,其實兩人認識這麼久,連三點都無緣得見,搞不懂這女人心裡在想什麼。」
葉從文懷著滿腔憤怨,也把自己的房門反鎖,往床上一躺,很快就睡著了。這次戰鬥前前後後一共只打了二十來天,第二天是臘月二十二,大家都趕著回家過二十三的小年。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巨人們就派人過來敲門,提醒葉從文早點起床趕路回家。
眾人悉悉索索收拾好東西,就往外面走去,葉從文跟賈珍珠甄英俊約定好後,眾人才陸陸續續在禁忌圈分道揚鑣。
旁姓大隊家在萬全縣,自然是往學徒營發現前進,澧州府恰巧相反,所以兩對人馬早早就分頭行動。
卞府八位嫡系女兒跟身穿寬鬆服裝的卞晚晴訣別,眼看著卞晚晴跟在葉從文身後去了萬全縣鐵塔村,才唏噓不已地往回走。
出了禁忌圈就看到外面白茫茫一片,積雪足有一尺厚。卞晚晴這才想起萬全縣肯定已經被白雪覆蓋了。連忙找個僻靜的地方換上一套厚厚的棉衣,這時再也不擔心看著不像個有孕在身的人了。
棉衣太厚,走不到半個小時一身就發熱出汗,自己好不容易偽裝得有模有樣,卞晚晴哪肯脫衣重換?
纏著葉從文一會兒要抱,一會兒要背,葉從文身強體壯,影響倒是不大,畢竟抱著卞晚晴跑過一天一夜也有過。
只是讓一旁的俞悅悅很不舒服,本來都下定決心準備把自己送出去的,一看到葉從文跟卞晚晴那副親熱樣。
俞悅悅瞬間就打了退堂鼓,覺得還得再觀望考驗葉從文這個花心濫情的人一段時間,等他過了十八歲,然後把卞晚晴送回卞府了,然後三媒六聘,雙方長輩———突然想起自己的生父生母加養父過世都未滿三年。
雖然練彩虹練雙橋對自己不好,但不管如何否認逃避,自己終究還是他們兩個生的。
哪怕不管生父生母,就光論養父俞健康,自己起碼也得為他守孝三年,這還不到一年就結婚生子,旁人不說,只怕爺爺奶奶和各位叔叔嬸嬸心裡要有想法。
反正葉從文和自己都還年輕,不如再等三年,到時候組建家庭也不遲。
俞悅悅獨自想來想去,沒過多久就被葉從文和卞晚晴甩得老遠。
一直到了傍晚,眾人才趕到卞府的金湯客棧,晚上雪花越下越大,葉從文想著第二天才是小年,乾脆留在金湯客棧住宿一晚。
當葉從文抱著卞晚晴走進金湯客棧時,卞簽笑呵呵地迎了上來,還未看清卞晚晴的臉,就笑著打趣道:
「葉副統領,你這又是抱了誰家的大小姐,這麼嬌生慣養,還要你抱著走,她是腿腳不方便,還是有了身孕不方便走路?」
卞晚晴一覺醒來,忽然聽到這個聲音似乎有點熟悉,轉過頭來,睡眼惺忪地朝著卞簽望了一眼。
瞬間就把卞簽嚇得哆哆嗦嗦地問候道:
「卞卞卞晚晴!大小姐你怎麼來我們金湯客棧視察了?是我們客棧哪裡做得不好,遭人舉報了嗎?」
這可把一旁的俞悅悅藺小魚和巨人們給驚到了,平時跟人有說有笑的卞晚晴竟然有這份威懾力,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們的大小姐。你們的大小姐叫卞倩倩。」
卞晚晴隨便說了一句,又繼續閉著眼睛埋在葉從文的臂彎里睡覺。
「大小姐開玩笑了,你一天是我們卞府的大小姐,一輩子都是卞府的大小姐。葉副統領請跟我走,今天金湯客棧最尊貴的一號房間時隔五年又要打開了。
大小姐上次來的時候還是剛剛成為鍛體術士接管整個卞府,想不到一晃又是五年過去了。」
/103/103659/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