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我面前拽文弄詞的,還扯什麼自古痴情空餘恨!你談過戀愛沒有?在我面前裝什麼情聖?三十好幾還是光棍一個,我需要你這個菜鳥來提醒我?」
藺小魚看賈逍遙極度不順眼,自然沒什麼好話給他,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轉身就走。
「這小丫頭片子,怎麼不識好歹呢?你要不相信我的話,你可以悄悄地回去看看,俞從文什麼人我比你清楚。」
賈逍遙被藺小魚懟了幾句,鬧了個大不自在,堂堂獵魔衛學徒營代理隊長老是被人揭老底,確實挺尷尬。不過一想到俞家兄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自己的心裡就跟打鼓一樣。俞從文長得帥氣嘴巴又甜,別三言兩語把俞悅悅給迷暈了,做出不可挽回之事,那就太糟心了!
聽說藺小魚這丫頭防情敵跟防賊一樣,此刻尚有用武之地,也就不跟她計較那麼多。
「要你管啊!俞從文雖然嘴巴花花,但向來為人正派守禮節,從來不對我動手動腳!」
不對你動手動腳不代表不對別人動手動腳呀!跟俞悅悅這樣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共處一室,哪個正常男人能無動於衷?
賈逍遙差點就脫口而出了,不過想到自己現在有求於藺小魚,而且這丫頭脾氣火爆,要是敢當著她面說她沒俞悅悅有魅力,只怕會罵得自己狗血淋頭。
藺小魚見賈逍遙始終笑臉相迎,也讓出了路來,也就不跟他計較,匆匆忙忙往回趕去。
俞悅悅好不容易迎來跟葉從文獨處一室的機會,整個人顯得十分開心,哼著小曲燉好四色靈藥湯,又滷了一些牛肚牛筋,才小心翼翼地打開葉從文的房門,查看他醒了沒有。
只見葉從文呈個大字形躺在床上,臉上恢復了幾分血色,呼吸平穩,身體似乎恢復了一大半。
「這傢伙身體越來越好,以前動用靈藥淬體術,起碼要一天才能恢復過來,現在才過了幾個小時竟然好了一大半,估計明天一覺醒來又能生龍活虎地跟大宗師營那些絕頂高手比武切磋。
還真是個怪胎,等他把這份靈藥湯吸收完,最遲後天絕對能突破到十級巔峰境!到時候擂台上這些旁姓學徒再無一人是他的對手!
等贏得鑄鼎寶藥,葉從文將會成為萬人敬仰的鍛體術士,到時候我娘就再也沒有反對我們在一起的藉口了。」
俞悅悅盯著葉從文那張英俊的臉看了很久,一想到葉從文似乎還未滿十六歲,這修煉天賦比起卞晚晴甄英俊賈珍珠等人不知要強多少倍!
這等完美的天才竟然被我俞悅悅給撞到了,難道這就是上天註定的緣分?想起兩人初次見面的情景,宛如就發生在昨天一樣。
忽然葉從文將伸手將棉被掀開,似乎有點發熱。俞悅悅嚇了一跳,正想偷偷離去,走到門口才發現葉從文依舊未醒。
真是虛驚一場,俞悅悅又悄悄地走了回去,輕輕地坐在床沿上,正準備彎腰給葉從文蓋上被子,忽然被一雙強勁有力的手給抱住,一個轉身就被葉從文壓在身下。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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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過了多久,葉從文才鬆開嘴巴,笑著調侃道:
「藺小魚一走,我就料定會有人偷偷摸摸進我房間對我圖謀不軌,原本我還以為起碼要過一個時辰,誰知這偷香竊玉的女賊竟然這麼迫不及待,我真是低估了自己的魅力。」
俞悅悅被吻得連眼睛都不敢睜開,聽見葉從文取笑她反而更加害羞,抓起被子蓋在自己臉上,一面分辯道:
「你誣陷人,我只是想進來看看你睡著了沒有。」
「那你遠遠看一眼就可以了,幹嘛色咪咪地湊到我臉上來?是不是想趁著藺小魚不在幹壞事?」
「你真當自己是香餑餑呀?我又不是藺小魚,我才不會像她那樣追著你索吻呢!再說你不是睡著了嗎?身體還沒恢復就在這耍流氓,我看你才是色咪咪!」
「有你這麼個大美人在我房裡走來走去,你讓我怎麼睡得著呀!」
葉從文掀開被子,望著那張完美的臉蛋,緊緻的身材,只覺得口乾舌燥。
「你不要亂來啊!藺小魚這丫頭疑心病重,說不定隨時都會回來。」
俞悅悅覺得葉從文呼吸都變得急促,目光中欲望熾烈,頓時就嚇得縮成一團。
葉從文知道俞悅悅生性靦腆保守,又恪守禮節,擁抱親吻都已經是最大限度了,若是再敢得寸進尺,只怕這妮子要翻臉了。
遲早都是自己的媳婦,何必急在一時,三媒六聘,門當戶對才是葉族男兒的擔當!自己可不想讓旁人對俞悅悅說三道四指指點點。
葉從文轉身下床,穿上鞋子對著床上縮成刺蝟狀的俞悅悅說道:
「逗你玩的,趕緊起床了,萬一藺小魚看見你今天睡在我床上,以她的性格,那就要鬧得人盡皆知了。」
俞悅悅悄悄地露出頭,看葉從文居然獨自走出去了,才放心地爬了起來,見被子被自己的鞋子弄髒了,跑到外面打了盆熱水,拿毛巾將它擦得乾乾淨淨。
葉從文運行了一遍導引術,覺得自身能量已經恢復得五六成,才睜開眼睛打量屋內的情況。一眼就看到俞悅悅在那清洗被子,頓時就無語。
俞悅悅這個潔癖啊,真是讓人頭疼!知道自己說了也不管用,乾脆躺在靠椅上小憩片刻。
「喂!你又睡著啦?要不你還是去床上休息吧,我保證不去打擾你。」
俞悅悅躲得遠遠地,生怕葉從文亂來,隔的老遠關心地問道。
「放心吧,你哥哥我不吃人。」
葉從文沒好氣地抗議道,搞得跟防賊似的。
「你是不吃人,可你的眼神要吃人!你以前對我挺尊敬的,現在怎麼老是動歪心思想欺負我!」
我要是對你沒半點想法,估計你又要疑神疑鬼了!葉從文翻了翻白眼。這方面在藺小魚身上可是深有體會,這小丫頭最近越來越敏感,估計已經感覺到自己對她無欲無求,所以才故意通過索吻的方式試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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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連續躲了她好幾次,這段時候明顯變得沉默寡言了許多,估計也瞞不了幾天就會讓她發現。
「你是不是生我氣啦?其實我心裡並不是真的責怪你,只是,只是你這進展速度太快了,這又不是你修煉功法,三年的課程你偏偏要一個學期就學完!老是想做個跳級生!」
俞悅悅心裡也很矛盾,葉從文若是不對自己動壞心思,自己就懷疑他是不是看上別的女人了。可一旦對自己動手動腳,自己又害怕他亂來。心裡糾結萬分,又不好意思對葉從文明說,情急之下,只好隱晦地提醒道。
「哈哈哈!」
葉從文被俞悅悅形象的比喻給逗笑了,忍不住放聲大笑!
「你還笑!成天就知道欺負我,還罵別人賈逍遙色咪咪的,我看色咪咪的人是你!」
俞悅悅惱羞成怒,提起粉拳就往葉從文身上招呼,又擔心他身體未曾全部恢復,重拿輕放地落在葉從文的肩膀上,效果相當於按摩。
「我看我自己的媳婦那叫合法欣賞,他賈逍遙盯著別人的媳婦不放不叫色咪咪叫什麼?等我成為鍛體術士,遲早有一天把他拉去浸豬籠!」
葉從文理直氣壯地說道,輕輕地拉著俞悅悅的縴手,頗有興趣地問:
「我也想按部就班完成人生大事啊,不如你跟哥哥說說,怎樣才算正常速度?要我三媒六聘,還是完成你那個高難度的三不嫁條件?」
俞悅悅沉默了片刻,才悠悠地說道:
「你要是能成為鍛體術士,攢夠千斤金條,然後三媒六聘,敲鑼打鼓領著鐵塔村那群壯漢來俞府迎親,我自然滿心歡喜。若是老天不遂人願,咱們兩個這輩子都無法成為鍛體術士,等我二十歲生日那天晚上,你親自來俞府,把我偷偷背回鐵塔村就可以了,我什麼都不要!」
葉從文聽完後發了片刻呆,仔細想了想,心情變得沉重起來。是呀,若是自己達不到那三個條件,練彩虹絕對不會讓俞悅悅嫁給自己。要是自己還敢三媒六聘前去迎親,只怕會被練彩虹掃地出門,與其鬧得雞飛狗跳滿城皆知,還不如偷偷摸摸私奔體面。
俞悅悅雖然為人處世不夠圓滑,但考慮問題確實比自己要周全。葉從文暗暗忖度,承諾說得再響亮,都不如把鑄鼎寶藥贏到手有說服力。
「別這麼悲觀,你哥哥我爭奪鑄鼎寶藥的希望還是蠻大的。去把四色靈藥端來,我要儘快恢復體力。」
藺小魚輕手輕腳地摸進屋裡,發現兩兄妹都在修煉功法,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地。可惜自己沒有把事情辦妥,無精打采地走進屋內,二話不說躺在靠椅上,悶不吭聲。
「小魚回來了?你大哥沒跟你來?」
俞悅悅睜開眼睛只看見藺小魚一個人無精打采地躺在靠椅上,故意詢問道。
「愛來不來!到時候挨打了又不是疼我,從文哥,你不要顧忌我,拿出你最強的戰鬥力跟他比武,鑄鼎寶藥屬於真正有實力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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