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悅悅故意將衣服束緊,妙曼的腰肢配上修長挺直的長腿,走起路來一搖一擺,圍著葉從文妖妖嬈嬈地走了一圈,直到葉從文看得目瞪口呆時才心滿意足地走上樓去。【記住本站域名】
「俞悅悅!你欺人太甚!」
藺小魚猛地站起身來,朝著俞悅悅大聲嚷嚷,一邊幽怨地向著葉從文逼問道:
「從文哥,你真的很喜歡膚白貌美身高腿長的女人嗎?」
葉從文無可奈何地看著針鋒相對的俞藺二人,真心覺得比參加宗師營奪冠賽還要累。一時沒想到該如何回答,只好借著喝湯的由頭矇混過關。
藺小魚撅著嘴巴思索片刻,忽然笑著安慰道:
「沒關係,我藺小魚又不像某些姓練的醋罈子,自己生不出兒子還不允許丈夫納妾。簡直蠻橫到不講理!從文哥,你可不要光被那雙大長腿給迷暈了眼睛。
萬一是副中看不中用的空皮囊怎麼辦?生不出兒子還不允許你納妾,那你這輩子就愧對列祖列宗了!」
葉從文見藺小魚拿得起放得下,確實心胸開闊,一時來了興致,佯裝不解地問道:
「這種事情誰能預料到?能不能生育光憑眼睛怎麼看的出來?神醫華佗也沒有這個能耐呀!」
「這你就不懂了,你不知道這種能耐是有遺傳的嘛?你看看我老娘,一口氣就生了五個兒子一個女兒,幾乎一年一個,從不間斷,這種就屬於能生又會生的人。
相反,某些身高腿長膚白貌美的人,嫁到俞府三十年就下了一個蛋,還是個沒把的!我很擔心這種事情將來要在你們俞家重演。為了你們俞家傳宗接代著想,我建議你將來還是不要娶這種徒有其表的石女回家。」
藺小魚扯著嗓子大聲說道,生怕俞悅悅聽不到。
果然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只見俞悅悅秀眉微蹙,手上抱著一沓整整齊齊的睡衣,朝著藺小魚反駁道:
「藺小魚你也太不像話,一個未出閣的黃花閨女居然和一個大男人討論這種話題,你難道就不害臊嗎?
再說,聽你這口氣,料定自己很能生是吧?你媽媽生了六個,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比她還要多生一個?」
「那是肯定的啦,青出於藍勝於藍,更何況我的身體要比她好太多。她都能生六個,我生七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嗯!你媽媽生六個很正常,但是你生七個就太不吉利了,寓意不好,我勸你還是不要太貪心。」
「六六大順,七上八下怎麼就不吉利?難道你不想看見你侄子侄女將來成為上上人?」
「能成上上人自然最好,我就怕他們被你連累,萬一變成七個小矮人就完蛋啦!我這個姑姑去哪裡給他們找個白雪公主陪他們玩呀?」
俞悅悅得意地懟了藺小魚一句,轉身就往浴室走去。
「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藺小魚仔細一琢磨,頓時就炸毛了,朝著俞悅悅吼道:
「俞悅悅!你這張嘴巴也太損了!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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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高了三四寸嘛,都是一米多的人,你有什麼好得意的!」
葉從文看著對掐的俞藺二人,心中突然覺悟了,將來媳婦還真是只能娶一個。三妻四妾,若是個個都像這兩個人天天斗得跟烏眼雞一樣,簡直雞犬不寧。
「仗著多讀了兩本書,成天在我面前秀優越感,賈逍遙也是個目不識丁的大老粗,等你將來嫁過去,讓賈隊長好好把你改造改造,我看你將來還敢不敢跟長輩頂嘴!」
藺小魚惡狠狠地詛咒道,突然想起長相粗獷,舉止粗魯,言語粗俗的賈逍遙,一想到俞悅悅這麼嫻靜優雅的人竟然為了錢財權勢而委身於如此醜陋粗鄙的老男人,心中頓時就豁然開朗。
偷偷對比一下英俊不凡的俞從文,覺得還是自己有眼光。
「書讀多了把腦子都讀複雜了,選個丈夫跟考狀元一樣,扯什麼三大條件八大講究,挑來挑去還不是掉進了世俗名利的圈套,沾了一身的銅臭味?
身高腿長膚白貌美有什麼用?到頭來還不是富了俞府——哦,不是俞府,而是練家!
從文哥,你說你妹妹若是嫁給賈逍遙,得到一千根金條的聘禮,你練嬸嬸能拿幾成留給你們俞府子弟?」
葉從文見藺小魚說得挺深刻的,不知她是一時有感而發,還是本就深思熟慮,只好主動問道:
「俞悅悅自身條件優越,擇偶標準嚴格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她提出那三個條件也許並不是為了錢財權勢,或許她只是想挑一個能力出色配得上她的伴侶呢?」
「你跟俞府嫡系子孫不熟,不了解他們的為人也很正常。你練嬸嬸從小就給俞悅悅灌輸一些極端思想,比如說俞悅悅是千金之軀,又是第一美人,要她自重自愛,將來找如意郎君一定要找比她自己優秀的人。她們俞府已經是萬全縣第一世家了,想找更優秀的自然只能去澧州府三大武侯世家挑選咯!
這不是變相教她女兒攀龍附鳳嗎?愛情貴在一見鍾情兩情相悅,這就像王八看綠豆,對眼了就行,若果真沒有私心,以她們俞府的財力,俞悅悅就算看上了青山鎮那些山溝溝里打獵為生的窮人。
隨便多給點嫁妝,小兩口不也能開開心心快快樂樂過一輩子嗎?
我看練阿姨早就打起了把女兒賣個好價錢的主意,說不定要一千根金條的主意都是她平時教導的。」
葉從文見藺小魚開始夾帶私貨,心中明白俞悅悅剛才戳到這小丫頭的疼處了。不過俞悅悅外柔內剛,只怕一個練彩虹是無法左右她的人生大事。再者,這千金聘禮可是我葉從文一時嘴癢搗鼓出來的,跟練彩虹卻是半點關係都沒有。不過這話可不能對藺小魚提及,省得她刨根問底疑神疑鬼。
「是不是背著我在我哥哥面前偷偷摸摸說我媽媽壞話呢?你放心,我們俞府的人向來愛財如命,要是有人肯送我一千根金條做聘禮,我第一時間就把它變成我個人私房錢,藏在我這塊儲玉里誰也別想分走一根。」
俞悅悅身穿厚厚的睡衣,拿著干毛巾擦拭著濕頭髮,老遠就反擊道。
「咦!難道沒熱水了?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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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哥說你洗個澡至少要一個時辰,剛才還特意交待我以後要趕在你前面洗澡。我去看看還有沒有熱水,每個月可是交了一個金幣的,要是敢短斤缺兩看我不找後勤處老張算帳!」
藺小魚佯裝氣憤地站起身來,借著檢查熱水的由頭匆匆忙忙往樓上走去。
學徒營冷水不收費,但若想洗個舒服的熱水澡就得額外購買,每個月繳納一個金幣,會有專人在中午和晚飯時分往專用保溫木箱內注入五百斤熱水,為學徒們提供二十四小時熱水服務。
葉從文對學徒營的生意頭腦十分佩服,夏天賣冰塊冷水浴,不惜從千里外的雪峰山上開鑿冰塊用船隻拉回學徒營賣。冬天冷了就賣熱水服務,還美其名曰寒冬臘月送溫暖行動。每個月每戶人家一個金幣,全學徒營上萬學徒,兩三千棟房屋,全年下來不得掙上一萬多個金幣?
有的時候自己都覺得,也許在學徒營管理層眼中,上萬的學徒仿佛一個個行走的錢包,三十六計七十二行一百零八個服務總有一款適合你。
不怕你不上套,就怕你沒鈔票!這不,葉從文剛來時兜里沒錢就處處抵制,等腰包厚實了就陸陸續續開通了七七八八的會員服務。贏來的錢不花白不花,再說寒冬臘月的,總不能讓俞悅悅這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跟著自己洗冷水吧?
這天寒地凍的給藺小魚買個大型暖水袋是必需的,否則這丫頭藉機揩油讓自己去給她暖床怎麼辦?
林林總總,花樣繁多,不知不覺一個月要繳納的各種會員服務費竟然達到一根金條之多!
幸虧自己有外快,要不然就憑老族長給的那十個金幣,只怕連一個月都撐不住。俗話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這也是自己時常費盡心機挖空心思到處搞錢的真正原因。
「人都沒影了,還死盯著不放,這麼不捨得就跟上去呀!」
俞悅悅拿著毛巾在葉從文眼前連晃了好幾次,見他看著藺小魚消失的地方連眼睛都不眨,頓時就吃味了。
「今天怎麼這麼快,難道真沒熱水了?按理說五百斤熱水沒這麼快放完呀?」
葉從文見俞悅悅臉色不善,連忙開口問道。
「我哪敢洗久呀,你們兩個都開始商量生六個還是七個了,我若是還跟以前一樣洗上一兩個小時,搞不好我就要做姑姑了。」
俞悅悅橫了葉從文一眼,施施然坐在一旁,憂心忡忡地說道。
「放心,你這條件絕對是做媽媽的料,哪有做姑姑的份!別跟她一般見識,哪有跟工具人置氣的道理?小丫頭沒心沒肺的,多哄著點她才是正道。你老是跟她對著幹,她剛才又在念叨賈逍遙了。」
俞悅悅沉吟不語,暗忖葉從文此刻還不是賈逍遙的對手,萬一把這個傢伙引來了,只怕對葉從文極其不利。確實不是跟藺小魚置氣的時候,剛準備點頭表示贊成,忽然惱羞成怒地低聲啐道:
「成天油嘴滑舌占我便宜,讓藺小魚聽到又有得鬧騰了,以後不許亂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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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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