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從文跟在俞悅悅身後,朝著這女人的閨房走去。【記住本站域名】只見俞悅悅跑到衣櫃裡窸窸窣窣翻了很久,才捧出一個足有兩尺長的窄木盒。
俞悅悅小心翼翼地擺放在床上,那副在意的模樣,似乎裡面藏著絕世寶貝一樣。葉從文頓時來了興致,難道又是一件和儲玉一樣的寶具,這麼長的木盒,該不會是一柄寶劍樣式的吧?
俞悅悅輕輕地打開木盒,從裡面掏出那副畫卷,慢慢地攤開,用木盒分別壓在畫卷兩頭,得意地問道:
「你自己好好看看你那雙貪婪的眼睛,還怪我當局者迷,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葉從文盯著畫卷看了半天,半晌無語,這畫師明顯夾帶私貨嘛,為了能多賺點錢,有什麼是他們干不出來的?
藺小魚雖然沒有俞美人那麼光彩奪目艷驚四方,再差也是個八九分的美女,這畫師連張完整的臉都不給她,可見也是個挾私報復的小人。
正想把自己的見解全盤托出,忽然瞧見俞悅悅滿臉期盼地看著自己,顯然這畫師的所作所為相當契合俞美人的心意,連忙順著她的心意抱怨道:
「這能怪我嗎?要怪只能怪你的親娘親爹呀。」
「好好的扯到他們幹嘛?」
「誰讓他們把你生得這麼漂亮,哪個男人不想娶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回家?我葉從文好歹也是個審美正常的男人,眼神裡帶點占有欲不是很正常嗎?
倒是某些人的眼神耐人尋味呀,俞美人,你可是個女孩子呀,二九少女的矜持呢?」
「不許你說!再胡說我就要生氣啦!你又不是香餑餑,我用的著饞成那樣嗎?明明是這個畫師為了追求藝術效果故意在那誇大其詞。
算了,你既然認定畫師是為了錢財在那誇大其詞,那我就收起來了。」
俞悅悅趁著收藏畫卷的機會正好掩飾自己的尷尬不安,磨磨蹭蹭地在衣櫃裡擺弄了很久。
「悅兒,你是打算把這副畫好好收藏起來,將來留給我們的子孫看嗎?」
葉從文悄無聲息地走到俞悅悅身後,伸出雙手摟住柔軟的腰肢,溫溫柔柔地問道。
俞悅悅本能地想掙脫開來,奈何葉從文力大無窮雙手如箍,任憑自己怎麼使勁,總是無法撼動分毫。
緋紅著臉連頭也不敢回,只好色厲內荏地說道:
「誰跟你有子孫啦?再說,跟他們說什麼?說你成天油嘴滑舌沒個正形嗎?」
「你怎麼知道我油嘴滑舌的?難道你趁我睡著了偷偷嘗過的?真看不出來呀,表面上一本正經的俞美人私底下竟然喜歡偷偷摸摸幹這種偷香竊玉的事兒,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呀。」
「懶得跟你這個巧舌如簧的無賴分辯,學了一肚子聖賢書就知道用來欺負我,你怎麼不去調戲你家豆芽妹妹和藺小魚?」
說到藺小魚,俞悅悅忽然害怕起來,只好轉過身來略帶哀求地說道:
「葉從文,你快點鬆手呀,咱們這個樣子,萬一讓藺小魚看見了,那我
(本章未完,請翻頁)
的計謀可就全泡湯了!」
「怕什麼?真看見了我就順水推舟把我真正未過門的媳婦介紹給她認識認識。」
葉從文想到俞悅悅竟然敢罵自己是無賴,那今天就得讓她好好見識見識什麼叫無賴。板著臉責備道:
「俞悅悅你也太讓人失望了,我一直拿你當個心有靈犀心心相印的紅顏知己,誰知道你竟然慫恿我去調戲別的女人。
你認識我這麼多年———天,你見過我對別的女人說過這種話嗎?當我葉從文是個濫情的花花公子嗎?如果你不喜歡聽,大不了以後我再也不說就是了!」
「你別生氣,是我說錯話了,其實我很喜歡聽你說這些話的……」
俞悅悅仔細想了想,覺得葉從文這個人還真是只對自己花言巧語,成天逮著自己就費盡心思搜腸刮肚想盡辦法在那調戲,對藺小魚林芳芳之類的人,不管漂亮與否,都是一副公事公辦興趣缺缺的樣子,自己還真是誣陷他了。扁了扁嘴撒嬌道:
「女孩子臉皮薄,有的時候說話心口不一嘛,你幹嘛這麼較真,我又不是真的怪你。」
「你現在說話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我腦子愚笨分辯不來,除非你用行動表示,要不,你主動親我一下,我就知道你的態度了。」
「你別胡鬧,萬一被藺小魚撞見了就麻煩了。」
俞悅悅見葉從文不僅抱著自己不放,還得寸進尺索要香吻,囂張到要自己主動送上!可是如果不照著做的話,這無賴可是真敢抱著不放。
都過去這麼久了,藺小魚做事乾脆利落,只怕現在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一咬牙一跺腳,乾脆閉著眼睛往葉從文的嘴唇上湊去。
葉從文見自己的計謀得逞,乾脆主動吻了上去,一時間兩人吻得如痴如醉心無雜念,竟然把之前的擔憂忘得一乾二淨。足足過了好幾分鐘,葉從文才戀戀不捨地鬆開雙手,在那瑩白光滑的額頭上輕輕一嘬,笑著感嘆道:
「以後就不要說我油嘴滑舌了,讓我悅兒這香嘴這麼深深一吸,現在是名副其實的唇齒留香了!畢竟嘴裡的油呀水呀都讓你給吸乾了。」
「討打啊!還敢在這倒打一耙,不都是你逼迫我的嗎?趕緊去洗澡,等會兒你小魚妹妹來了,又要疑神疑鬼了。」
俞悅悅惱羞成怒地把葉從文推出房門,立馬把門死死地栓住,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這壞胚子真是個流氓加無賴,俞悅悅呀俞悅悅,你這輩子肯定被這傢伙欺負定了。」
……………………
第二天醒來已是中午時分,葉從文晚上嘗到了甜頭,深陷其中無法自拔。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把賈逍遙的獨門訣竅好好教給藺小魚,只要她昏迷不醒,就算躺在旁邊也不妨礙自己和俞美人談情說愛。
主意一定說干就干,趁著俞悅悅洗澡的時間就將訣竅教給了藺小魚,果不其然,這小丫頭才經持十幾分鐘就昏迷不醒。
葉從文又輔助俞悅悅修煉了一次賈氏訣竅,待得兩人安然入睡,才蓋好被子關好大
(本章未完,請翻頁)
門匆匆上樓。
「從文哥,今天是什麼好日子呀?你竟然請我們來酒樓吃飯?是慶祝我們凱旋而歸嗎?」
藺小魚睡了一個安穩覺,終於擺脫了後背瘢痕的折磨,心情大好,覺得自己神清氣爽好像年輕了好幾歲。
「其實按理說,該你請我吃飯才對,昨天晚上睡得香不香?」
葉從文想到藺小魚也是個小富婆,本著能省就省的原則,打她一次秋風也不過分吧,鍛體術士賈隊長的獨門訣竅可不是誰都能學的。
「香!來學徒營這麼久,就昨天晚上睡得最舒服,你也真是小氣,有這麼好的功法為什麼不早點全部傳給我,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呀,你不會連我也藏一手嗎?」
藺小魚想到之前去挖靈藥時,好像悅悅姐就會這門功法,頓時就不滿地抱怨道。
「昨晚不是跟你解釋過嗎?這門功法危險性極大,容易造成反噬,輕則受傷重則經脈逆亂,我也是拗不過你悅悅姐哀求才傳給她的,你不知道那次有多危險。」
葉從文看了一眼正在櫃檯上挑選果汁的俞悅悅,輕聲暗示道:
「我這門功法傳給我未婚妻肯定要慎之又慎,萬一出了岔子我豈不是要打光棍?所以一直等你悅悅姐修煉足足滿一個月,我才準備傳授給你,你可別亂聲張,等會兒讓你悅悅姐聽到了,回頭又要跟我鬧脾氣。」
藺小魚頓時笑出兩彎月牙兒,正想再套幾句更好聽的話來,突然隔壁餐桌吵吵鬧鬧坐在一群大老爺們,一個個眉飛色舞手舞足蹈地討論著什麼。
「聽說宗師班今天正在舉行比武大賽,已經打了好幾場了,咱們趕緊吃飯,等會兒也去瞧瞧熱鬧。」
「急什麼?好戲在後頭呢,賈隊長誇下海口說:只要能進前三名,每人獎賞一對四色靈藥,誰要是拿了冠軍,他以私人的名義還要再贈送東西。
你們想想,一對四色靈藥淨重近四十斤,全部消耗完畢,足夠讓一個宗師圓滿境巔峰的高手晉級大宗師入門境,天賦奇高者還能觸摸到大宗師圓滿境的門檻!誰看了不眼熱?
據我的推測,只要達到宗師圓滿境的人肯定都會上擂台拼搏一番,宗師班少說也有一百多個圓滿境的高手,這些人上場打了起來才是高潮階段,現在都是一些宗師入門境的小雜魚在那裡湊數鬧著玩,不看也罷!」
葉從文見藺小魚有發火的傾向,立馬噓了一聲,示意她不要說話。恰巧此時俞悅悅端著三杯果汁裊裊婷婷地走了過來。才聽了幾句話,就知道葉從文在打什麼主意了。
「對了,這次宗師班的比武奪四色靈藥可有什麼限制和條件?」
「賈隊長那人大大咧咧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腦袋一熱桌子一拍就定下了規矩:
只要是宗師境的人,不管你使用什麼奇招怪法,只要你把所有人打敗,他一樣把獎品發給你。
可惜呀,咱們武師班連一個宗師圓滿境的人都沒有,要不然咱們到那裡可以給他們吶喊助威,武師班的人若是從宗師班群雄頭上摘得比武冠軍,那才叫一個痛快!」
(本章完)
/103//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