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銘哥哥,我們去學堂吧
又過一個四季。♨😂 69𝕊𝕙ỮЖ.℃๏ᵐ 😺ൠ
不知不覺,許銘已經是五歲了。
許銘也不知道自己如今的氣力是多少,主要是許府裡面沒有合適的參照物。
許銘試圖挪動許府門口那一座千斤的石獅子,但是挪不動。
在許銘的丹田之中,那一棵小樹苗相比於一年前,又增高了兩厘米。
至於自己的靈根現在是什麼等級,許銘也不知道。
但是許銘覺得自己的資質應該還是很差。
不過問題不大,慢慢來吧,畢竟自己現在才五歲。
許雪諾離開之後,許銘再也沒有見到許府大夫人王鳳了。
不過許銘聽春燕說在一次的家宴上,側室錢夫人坐在了正室的位置上,等王鳳來的時候,錢夫人才是「呀」的一聲坐起來,嘴裡說著:「瞧我這是糊塗了,竟然坐了姐姐的位置」。
雖然這不過是一個小事情,但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兩個側室「母憑子貴」,已經是在挑戰正妻的權威了。
至於她們會不會忌憚許雪諾學成歸來。
她們完全不擔心。
許雪諾已經是在族譜中除名了,與許府沒有絲毫的關係,一心求劍。
而且她就算是回來有什麼用?
難不成我「不小心」坐了你娘親的位置,你就要砍我不成?
不過錢夫人和林夫人也只能是這麼稍微噁心一下王鳳就是了,過分的事情,她們是不敢做的。
說實話,許銘覺得武國的這個制度挺奇葩的。
側室子弟的地位與正室相當。
妾室子弟的地位只比僕人高一點。
許銘聽說武國開國時還不是這樣,一百五十年前才如此,先帝訂的禮制,延續至今。
至於一百五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先帝會訂這種禮制,許銘也不清楚。
許銘也不想去管那一些。
每一天許銘都好好的發育自身,體法雙修。
每天秦清婉都會來找許銘讀半個時辰的《天玄心法》,其餘時間許銘一有空就開始鍛鍊,娘親在的時候許銘就走來走去,跳來跳去。
娘親不在的時候許銘就開始做伏地挺身,仰臥起坐,搬動著院內的石頭。
陳素雅懷疑自己的兒子是不是有多動症,給許銘請了一次郎中,結果郎中說許銘血氣強盛,無處發泄,給許銘開了一劑方子,像是涼茶,每天喝一杯。
但並沒卵用。
陳素雅覺得自己的孩子健健康康的,也從來沒生過病,想著就算了,愛動一些就愛動一些吧
「銘哥哥,我們去學堂吧~~~」
一天,秦清婉開心地跑了進來,跑到許銘的面前就立刻站住腳步,「哇酷哇酷」地看著許銘。
「學堂?」
正在做伏地挺身的許銘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雙手,將秦清婉髮絲間的那一片小樹葉摘掉。
雖然小女孩才五歲,但是下巴已經是微微冒尖了,那一雙桃花眸越發像她的娘親,而且要更加清澈,活脫脫的一個美人胚子,想要長殘都困難的那種。
「是呀是呀~」秦清婉用力點了點頭,「昨天娘親跟清婉說,清婉到年紀了,可以去讀書了,剛好陛下開設了什麼什麼學堂,皇城的貴族子弟皆可前往,聽說教書先生是一個很厲害的老師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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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啊.」
許銘也聽娘親和一些姨娘聊天的時候說過這件事。
好像是白鹿書院的一位書生回來了。
白鹿書院名氣好像非常大,武國建國兩百多年來,之前被錄取進白鹿書院的不過五人而已,皆是朝堂重臣。
這位先生是第六人。
武帝笑問他想要什麼官職。
這個先生只是說「一個學堂,一些稚童,當一個教書先生」。
結果沒想到,武帝還真的是答應了,成立了知行學堂。
然後武帝給了百官共計四十五個名額,五歲至七歲的孩子可進入學堂讀書。
對於教導達官顯貴的子弟,這個先生沒說什麼,也從來都沒過問,仿佛他真的只是負責教書,對於學生是誰,他並不在意。
「銘哥哥,我們一起去上學吧,上學肯定很好玩。」
秦清婉的小手拉著許銘,對於小女孩來說,「上學」是一件很新鮮的事物。
能跟銘哥哥一起嘗試新鮮的事,那就更好玩了~
許銘笑了笑,搖了搖頭:「我應該是去不了的。」
百官之中,子女眾多,四十五個名額根本不夠,有不少官員都托關係想讓自己的子女進入「知行學堂」都不得。
自己這麼一個庶子,沒資格進去的。
「可以的可以的,清婉跟娘親說了,娘親說已經在國師師父那裡打招呼了,銘哥哥可以去的。」秦清婉緊緊地握著許銘的小手,「銘哥哥,你就跟清婉一起去讀書嘛.」
看著秦清婉那期待的小模樣,那一雙桃花眸仿佛在說「要是銘哥哥拒絕了,我就哭給銘哥哥看」,許銘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娘親讓我去,我就去。」許銘最後把這個皮球踢給了老媽。
不管自己最後會不會去知行學堂,秦夫人和清婉為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是記在心裡的。
「好耶~」秦清婉開心地跳了起來,「清婉去找娘親過來說。」
沒多久,秦清婉拉著娘親來到曉春院,說著讓許銘一起去知行學堂讀書的事情。
經過秦夫人和陳素雅久久的拉扯後,陳素雅最後還是沒拉扯過,許銘三日後就和秦清婉一起去知行學堂讀書。
聽到銘哥哥可以和自己一起去讀書了,秦清婉更加開心了,拉著許銘在院落裡面轉圈圈,然後天玄鵝也加入了進來。
看著院子中兩個小孩與一隻天鵝玩鬧在一起的開心模樣,秦夫人面帶柔和的笑容。
可是逐漸的,秦夫人眉頭逐漸蹙起,心事纏繞在眉梢。
「夫人,近日貧道夜觀天象,天玄門地界要有一些機緣出現,有助於清婉修行,可能等不到九歲,明年貧道就要帶著清婉提前離開了。」
想起國師對自己說的話,秦夫人看著女兒的眼眸中越發不舍。
不說自己。
當清婉與許銘分別之時,又該哭得如何傷心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