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長安城一處坊市,陸凡站在法台之上,為那對夫妻進行超度,因為這長安陰司混亂,陸凡還特意開啟了兩界法,將這對夫妻送到了闕閭陰司,交給第二元神。
完成了超度之後,陸凡又將東西收好,離開了這座坊市。
接下來陸凡準備將他從癩頭張那裡得到的靈玉煉製成靈符,同時之前他收購的那些美玉也需要煉製。
為了不受打擾,陸凡就從長安城中搬了出來,住到了城外的道觀中。這座道觀並不大,加起來也不過六間房子。這是上次王坤送他的道觀。既然已經收下了,陸凡就打算將其作為景陽宗的在長安的一處落腳點。
於是,就花錢找了牙行的人將這道觀附近的農田收購了一些。這些農田加起來不過百畝的樣子,作為道觀的收入。
安排好了差不多之後,陸凡找了一間靜室準備閉關。
陸凡手掌揮舞,下一秒,一塊塊美玉就出現在陸凡眼前。
這些玉石晶瑩玉潤,看上去很是漂亮。陸凡隨手拿起一塊玉石,然後輕輕打了一個響指,一團火苗出現在眼前,正是南明離火。陸凡神識微動,只見一枚玉石就自行飛起落入到南明離火當中。
南明離火快速在這玉石上煅燒,伴隨著南明離火的燃燒,這塊玉石中的雜質也被快速灼燒乾淨。
陸凡手指輕點,只見一道劍光閃過,開始對著快玉石進行修整,伴隨著劍光,一點點玉石碎屑飄散下來,很快陸凡將玉石打磨好了。
緊接著陸凡拿起這玉石開始製作玉符,陸凡手中用力,開始對著玉石進行雕琢,雕琢的符文陸凡早就已經爛熟於心了。很快一枚枚符文就被其雕琢完成。
與此同時,陸凡神識操控著硃砂小心研磨,等到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之後,這才開始用硃砂繪製符篆。
最後只見紫色的靈光閃爍,一枚玉符就算是製作完成了。
製作玉符雖然比紙符更有難度,但是獲得的好處也多。眼前這枚紫符,正是陸凡剛剛完成的。
花費了大約一天的時間,陸凡將普通玉石全部都製作成了玉符。等到最後一枚玉符製作完成自後,陸凡這才從了口氣,然後取出那個靈玉。
這靈玉乃青靈玉,在靈玉中只能算是上品,陸凡心中已經盤算好了,有了之前的經驗,這靈玉很快就被陸凡製作成了一枚靈符。
陸凡這次煉製的靈符乃是大日金光符,一旦使出就會釋放出萬道金光護身或者誅邪。金光符作用頗多,威力雖然比不上神霄雷霆符,但是威力同樣不俗。
今天天氣不怎麼好,一整天都沒見到太陽,天空中有烏雲,卻沒有下雨。
興平坊中,剛剛結束了一場法事,這高家不久之前,男主人突然得了急症,原本壯碩的身體很快就消瘦下來,不過幾日的光景就撒手人寰了,只留下一對孤兒寡母。
這天午後,剛剛祭拜了夫君,又招待了前來弔喪的親朋。李氏也感到有些疲憊,索性就躺在屋中小睡一會。
在另一個院子中,她那兒子正在丫鬟的陪伴下休息,父親去世,這孩子看上去也只有五六歲。這段時間忙著辦理丈夫的後事,都沒怎麼管他。
這天氣門熱,孩子也躺在床上午睡。門外不知道何時掛起了一陣風。
呼~
一陣風嘶吼而過,仿若鬼在嘶吼。
風呼呼的刮著,窗戶上的窗紙也被颳得獵獵作響,不知何時,一道影子出現在這莊園外,隨即轉眼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喪事操辦完了之後,前來悼念的親朋好友也都離開了,莊園再次恢復平靜。柳氏帶著兒子吃過晚飯之後,就早早的準備休息了。
夏天天氣悶熱,孩子不願休息,就自顧自的在屋子裡玩耍,一陣風嘶吼而過,房間的窗戶忽的被刮開。那孩子抬頭看去,一道白影突兀的從窗前閃過。
「娘,娘,窗戶外面有人!」孩子被嚇了一跳,突然大聲喊道。
剛剛熟睡的柳氏被吵醒,起來一看,就看到兒子指著窗戶喊道外面有人。
柳氏起身來到窗前向外看去,只見外面天空群星隱暗,院子中也黑乎乎的,並沒有發現有人在外面,於是伸手將窗戶關上道:「興許是風將窗戶刮開了,外面沒人。」
「秋蘭呢?過來看著少爺。」緊接著外間侍奉的丫鬟就走了進來。
「夫人。」秋蘭沖這柳氏行了一禮。
「剛才有人來過嗎?」
「沒看到有人來啊夫人。」秋蘭搖搖頭道。
「好了沒人過來。你要是睡不著就和秋蘭玩會。」柳氏打了個哈欠。
「娘,真的有人,我剛才看到了,是個身穿白衣的人。」那孩子信誓旦旦的說道。只是柳氏白天操勞了一天,實在有些困了,隨口應了一聲,躺到床上準備睡覺。
看到娘親睡下,這孩子卻怎麼也睡不著,一閉上眼睛就感覺到似乎有人在窗戶外面看著他,可是張開眼睛望去,卻什麼都沒有。讓秋蘭去看,也沒喲發現任何東西。很快時間已經到了午夜,這孩子也熬不住了,打著哈欠趴在床上睡覺。而丫鬟秋蘭也靠著椅子上睡著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白衣老者突然出現在屋中,這白衣老者長著一對獠牙,先是默默地望了一會,確定沒人發現之後,然後快速來到那婢女身側。
此時這個名叫春蘭的女婢正一手支著腦袋熟睡,根本沒有察覺到白衣老者靠近,白衣老者突然掐住了春蘭的脖子,正在睡熟的春蘭瞬間驚醒,看到眼前那白衣猙獰的老者,下意識的就想要尖叫出聲,可是喉嚨卻被死死掐住,只能發出一些『蒽哦.』的聲音,眼神中滿是絕望。
緊接著這白衣老者張開獠牙一點點的開始撕咬著女婢,而春蘭想要掙扎卻怎麼也掙脫不了。
在這間房屋中,昏黃的油燈將這房間映照的很是昏暗,床榻上一對母子酣睡,而就在床榻旁邊的椅子上,一個白衣老者正大口撕咬這一名丫鬟,場面既安靜又令人毛骨悚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