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威的四名保鏢都是陳友恭挑選的高手,個個都是宗師強者。
現在轉眼間就有一個死在了李軒的手上,剩下的三名保鏢皆身體緊繃,如臨大敵。
陳威也意識到李軒來者不善,對剩下的三名保鏢吩咐道:「快將他給我拿下。」
三名保鏢猶豫了一下,不過最終卻不敢違背陳威的命令。
再加上有僥倖心理,認為自己同伴或許是輕視了對方,三人聯手應該可以擋住。
下一刻,三人直接化為殘影,手掌各如鷹爪一般,分別襲向李軒的頭顱,胸口和小腹。
三人經常在一起練武,配合默契,不管李軒阻擋哪一個,都會把致命的弱點暴露給其他人。
三道恐怖的勁風在空氣中響起,擁有著裂金碎鐵的力量。
然而李軒卻站在原地根本沒有動彈。
當三人接近之時,臉上同時露出驚駭之色。
因為他們發現,在他們的身前仿佛有一堵無形的牆擋住了他們的攻擊,讓他們根本無法接近李軒半分。
三人臉上瞬間大驚失色。
「這是什麼手段?」
毫不猶豫,三人同時選擇向後退去。
連身都近不了,他們知道與李軒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你們三個人跟著陳威為虎作倀,今日也算到頭了。」
說完,李軒向前跨出一步。
「咔嚓。」
下一刻,三名保鏢便感覺一道山呼海嘯般的力量將他們的身體籠罩,三人臉色更是難看到極點。
這個青年究竟是何身份?
這樣的力量連家主也完全做不到啊!
陳家什麼時候招惹了這樣的敵人?
他們下意識的想要阻擋,只是下一秒力量轟擊而下,直接將三人撕碎。
三人之死讓周圍頓時陷入了安靜。
陳威和他懷中的女子都被嚇懵了,心頭驚悚無比。
陳威也顧不得許多,把女子推到一邊,轉身想要逃走。
只是還沒來得及邁步,脖子便直接被捏住。
這一刻,陳威害怕了,他大聲道:「你幹什麼?我可是陳家的少主,我爸爸是陳友恭,你若敢動我,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就是因為你爸是陳友恭,我才來殺你。」
李軒冰冷的聲音響起。
聽到這話,陳威徹底的恐懼了。
他還想說什麼,李軒手指猛然收緊。
「咔嚓。」
脖子直接被扭斷,腦袋更是被取了下來。
看著眼神中仍然帶著恐懼之色的頭顱,李軒喃喃自語:「陳友恭,當年你是如何折磨我父母的,我都要你百倍千倍償還。」
「今日殺的是你兒子,明日還有陳家的更多人,我要你在恐懼中一步步的陷入絕望,金陵陳家不會有一個人活在世上。」
李軒說完,直接轉身離去。
直至他離開十分鐘以後,那倒在地上的女子才敢發出一聲恐懼的尖叫。
而另一邊。
陳家宅院裡。
陳友恭正皺著眉頭在大廳里踱步,眼中掩飾不住的怒火。
「這個逆子又到哪裡鬼混去了?連我的電話都敢不接,明日京城葉家的人就要來了,若被葉家知道他的行跡,怎麼可能把大小姐嫁給他。」
陳友恭氣呼呼的說道,並對站在門口的管家吩咐道:「明天大少爺只要踏入府中,立刻就讓他來見我,真是太不像話了。」
說完,轉身就要回自己的屋子休息。
而就在這時,他兜里的電話響了起來。
是金陵六扇門的一位大隊長打來的。
「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陳友恭不耐煩的說道。
對方雖然在六扇門內地位很高,但於陳家而言,也不過是陳家的一條狗而已,大半夜打電話有些分不清主次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卻帶著幾分惶恐。
「陳家主,出…出事了,在夜夢酒吧門口發現一具無頭屍體,陪酒女說那屍體是少爺的…」
「什麼?」
陳友恭眼睛突然瞪大。
周身更是爆發出恐怖的寒意,屋子裡瞬間升起了狂風。
書架上的陶瓷擺件更是接二連三的爆開,掉落在地上。
「姓胡的,你給老子說清楚,你竟敢詛咒我兒子死,想死不成?」
陳友恭聲音近乎咆哮。
這樣的消息讓他無法接受。
他的兒子死了?怎麼可能,那可是他的獨子啊。
整個金陵誰敢動陳家大少?
誰敢?
電話那頭,姓胡的大隊長聲音帶著幾分恐懼。
「陳家主,的確是令公子,若非這種事情,我怎敢在深更半夜給您打電話。」
「你在原地等著?我馬上就過去,如果不是我的兒子,你明天就可以滾回老家種地去了。」
十五分鐘後。
陳友恭出現在酒吧門口的街道之上。
此刻周圍已經被六扇門的人圍了起來。
看到陳友恭前來,急忙讓開一條道路。
「陳家主,您來了。」
姓胡的大隊長急忙迎了上來。
只是卻就被陳友恭嫌棄的推到旁邊。
當陳友恭看到倒在地上的無頭屍體,身形猛然間停住,眸子都變得血紅。
「誰?究竟是誰敢殺我陳友恭的兒子?」
恐怖的氣勢從陳友恭的身上蔓延而出。
這一刻,陳友恭徹底的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