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境功法!」
在場眾人,全都是倒吸一口涼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哪怕是李婷雲,臉上的表情也是變得不再淡定。
帝境功法哪怕是大帝境界,甚至是大帝之上的半神都是可以修煉的。
這功法哪怕位於永恆仙宮。
也將會是一卷只有長老閣中的十人才有資格修煉的功法。
絕對的概不泄露的絕世功法。
功法不同於其他。
它一旦是帶回宗門內,便是一個重要資源。
往後時間中的弟子們,都可以修煉到他。
有了它,便是有了源源不斷製造中流砥柱的「修仙流水線」。
「這個不錯。」
秦長生露出了笑容。
他的功法也已經過時,要為了接下來踏入大帝,做準備了。
更何況這功法也能給楊不過修煉。
到時候,自己在宗門內也將會有一定勢力。
「現在,可以出價了。」
說話之人不再是司儀,而是沉默無言的阿爾哈。
作為山城的城主,他知道,接下來的物品,絕對不是一個小小的司儀,能夠鎮得住場面的。
「一千神晶!」
鬼神宮的妖嬈男人率先喊價。
「一千神晶?哈哈,你們鬼神宮的人都那麼窮嗎?我們出一萬一千神晶!」
另外一個人大聲笑著。
「兩萬神晶。」
「三萬神晶。」
「三萬零五百。」
……
人們開始無限的競價。
秦長生的臉上,也是露出了沉重的神色。
他身上一共就九萬四千神晶。
況且,這還只是壓軸。
真正的好東西大都還未登場。
但是這一卷功法,真的能讓一個門派受益無窮,甚至從此振興。
當然,前提是不會被滅門。
一個德不配位的人終將慘死。
而一個沒有實力保護自己財產的門派,終將消亡。
這也就是為什麼,那些小宗門不敢留到最後,提前退場的原因。
就算是他們有大把財力,購買到了這些寶貝。
也是無能為力,將其守護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
價格已經喊到了七萬神晶。
這對於一個宗門來說已經十分夠嗆了。
畢竟,不是每一個門派,都有那麼多的下界來作為附庸,來上貢。
「七萬神晶一次,二次……」
阿爾哈的聲音很是低沉,他不急不緩。
每一句,都像是在提醒眾人:它即將是別人的了。
李婷雲按捺不住了,她舉起一隻手來,說道:
「十萬。」
頓時,全場鴉雀無聲。
十萬神晶,已經是一筆巨款。
拿永恆仙宮舉例子。
一個真傳弟子,一年能夠領取到的神晶是三百神晶。
四百年時間才能攢夠十萬神晶。
一些小宗門,根本沒有這般雄厚的財力。
甚至,他們門內都還在使用靈晶和靈石。
阿爾哈看了一眼李婷雲,點了一下頭道:
「十萬一次,十萬兩次……」
「十五萬神晶。」
鬼神宮的長老忽然說話了。
那是鬼神宮的大帝一星強者。
他站起身來,還不忘衝著李婷雲施了一禮。
他極盡妖嬈,看上去比起璽如意都是要美麗不少。
「對不起了,劍蘭宗的,這功法,我們鬼神宮勢在必得。」
妖嬈男人說道。
李婷雲嘴角上揚,說道:
「原來是你啊,『半瘋』。」
「是半鳳。」
妖嬈男人瞪了她一眼。
隨後,衝著阿爾哈畢恭畢敬一拱手,道:
「前輩,請您繼續。」
「十五萬一次。」
阿爾哈念著,舉起了手中的錘子。
可就在這時,李婷雲繼續說道:「二十萬。」
「二十五萬。」
「三十萬!」
……
兩個人鬥氣一般,將神晶的價格,炒熱到了七十萬。
這已經是一筆天文數字。
如果一個修士,擁有這麼多的資源,那麼,他絕對能從聖人到真神,一路一帆風順。
半鳳怒視著李婷雲,嘲笑道:
「一個小門派,也敢跟我們鬼神宮爭?你知道嗎,我們可是整個世界中,最強大的存在!」
「這片宇宙里,也許你們人數眾多,但是別忘了天外有天。你們如此囂張跋扈,不怕被上界給抓走嗎?」
李婷雲冷冷笑道。
忽然間,半鳳面沉如水。
在這個黑暗的宇宙中,一切都是未知的。
傳說中,有九十九重天。
每一重天都是一個宇宙。
但是沒有人知道,自己處在這九十九重天的哪一重。
只有當強大到無法理解的敵人,從天而降時,才知道,自己所處在的世界,不過是一個下界。
「至少我們逍遙過。」
半鳳冷笑一聲,看向阿爾哈,道:「八十萬!」
此言一出,全場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只覺得頭皮發麻。
八十萬,可是足夠他們這些小門派一萬多年的純收入。
而且一卷帝境功法,還未說是什麼功法。
修士成千上萬,千奇百怪。
並不存在所謂的「萬用」功法。
一卷功法適合一個門派,一個修士,但並不意味著能適應另外一個門派的修士。
「這簡直是拿門派的命在賭博!」
一群人說道。
李婷雲臉色也是變了,她坐回了椅子裡。
「可惜。」
秦長生嘆道。
眾人也是接二連三的嘆息。qqxsnew
阿爾哈一錘定音,最後,是鬼神宮的人拿下了這一個功法。
「那麼,最後一個東西。」
阿爾哈說著,一具棺槨被緩緩抬了上來。
那棺槨之外纏繞著層層鎖鏈。
每一根鎖鏈之上,雕刻滿了繁複的文字。
棺槨之上,更是刻滿了封印陣。
寫滿了象徵著封印的文字。
「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李婷雲打了個哆嗦。
阿爾哈看了眼那一口棺槨,再看看台下無數打著驚懼卻又期待的人,宣布道:
「這棺槨里裝著的,正是那一位大帝巔峰的強者,他距離半神,也就一步之遙,可惜不慎隕落。」
「瘋了!」
幾個小門派的人站起身來,罵罵咧咧,轉身離去。
一瞬間,全場只剩下不到一百人。
「他們怎麼都走了?」
楊不過小聲詢問。
他不理解,都到了這最後一步了,為什麼突然離開。
「瘋了,簡直是瘋了……」
秦長生也是小聲念叨著,額頭之上,竟然是布滿了汗珠。
再看璽如意、林思思,也是同樣如此。
在場眾人無一例外,都在畏懼著那一具棺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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