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道器,都是他離開學宮之前煉製的,除了送給胖子等人的幾件之外,身上還有不少。
秦蘇出手,瞬間看呆了眾人,洛紅塵更是不說話了。
哪怕是她自己,都拿不出這麼多,更不要說,其中有還有幾件極品道器,連她看了都有些動心。
「我喜歡這一件!」
「這一件好漂亮啊!」
看著琳琅滿目的道器,眾人都有些眼花,紛紛開始挑選了起來。
芷若看中了一把扇子,名為雪花秘扇,十分的精美漂亮,是一件極品道器。
她修為才凝血三層,莫說是一件極品道器了,就算是一件道器,都十分奢侈了。
「你們誰想要?」
秦蘇看向其他人,他的意思很明顯,誰若心動了也可以走過來挑選。
「這把劍不錯,我要了!」
這時,柳慕白大步走了過來,伸手就衝著一把長劍抓去。
他來到秦家,便被秦蘇一通指使,眼下有這種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哎,沒人要就罷了!」
秦蘇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直接輕手一揮,將剩下的法寶收起。
「秦蘇,你!」
柳慕白神色尷尬,他儘管出手迅速,可還是慢了一步,直接抓了一個空,手指都僵硬在了空中。
「咦,師侄你也想要,怎麼不早說?」
「你早說,師叔就專門為你煉製一件了。」秦蘇一愣,故作驚訝的看著柳慕白。
柳慕白臉色陰沉的可怕,脖子上的血管都崩了出來,他對秦蘇的忍耐,已經達到了極限,眼下這麼多人在場看著,他忍受不下去了。
柳菲見狀不妙,暗中傳音,勸他不要動怒。
現在秦蘇的實力,連她都沒有把握一戰,如果真的衝撞起來,柳慕白恐怕會吃虧。
「啊!我要和你一決高下!」
柳慕白怒吼,手中剎那揮出一把冷劍,綻放出妖異之芒。
「好,我給你這個機會!」
秦蘇沒有廢話,直接一步走出,甚至絲毫沒有出手的意思。
「狂妄!」
柳慕白冷喝,身影猛的朝秦蘇衝來,一劍刺向他的胸口。
秦蘇不閃不躲,任由這一劍刺向自己。
「哈哈!」
柳慕白心中大喜,沒想到秦蘇自大狂妄到了這種地步,竟然如此小瞧自己。
看到這一幕,洛紅塵和公孫靈兒心中一驚,其他人也都瞪大了眼睛,不知道秦蘇怎麼回事,竟然如此輕敵。
要知道,柳慕白修為羽化境巔峰,就算是半步陰陽強者也不敢輕易面對。
「嗡!」
就在眾人驚訝的剎那,秦蘇四周猛然扭曲,在這一劍刺入胸口的剎那,他整個人憑空消散。
「砰!」
剎那間,一道轟擊聲響起。
秦蘇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身後,一拳直接轟出,將柳慕白轟的倒飛了出去。
「噗!」
柳慕白悶哼,由於他一劍刺出,加上秦蘇這一拳,整個人貼著地面摩擦了數十丈才停止下去。
「這怎麼可能!」
他心中大吼,就要從地上爬起來,可還沒起身,便哇的一口噴出鮮血。
這一拳,轟在了他的腰間,如果轟在他的後心,必然命懸一線。
「半步陰陽!」
「你修煉到半步陰陽的境界了!」
洛紅塵驚訝,死死的看著秦蘇,神色中露出駭然。
「沒錯,剛剛突破而已。」
秦蘇點頭,並非否認。
「如果我記得沒錯,前幾日見你,你修為還只是祭天境!」
洛紅塵一字一句,難掩心中的驚訝。
如果說,秦蘇從祭天境突破至羽化境,她絲毫不驚訝,可轉眼之間,直接突破到半步陰陽境界。
這種修煉速度,對她來說,絕對是一種刺激!
她號稱紅塵魔女,資質自然驚艷,甚至與公孫靈兒相比,也絕對不差絲毫,甚至所成長的環境,比公孫靈兒還要好上數倍。
她修煉到這一步,不知付出了多少,眼下與秦蘇相比,簡直太受打擊了。
「秦某比較走運,偶得極陰,因此突破的順利了一些。」
秦蘇淡淡一笑,如果讓這洛紅塵知道自己已經修煉到陰陽境,不知道會是一副什麼表情。
「哦?」
「秦公子身上有極陰,靈兒師妹隨時都可能突破,正需要極陰突破呢!」
洛紅塵直言,她知道秦蘇和公孫靈兒之間的微妙關係,這種話公孫靈兒說不出來,她自然擅自代勞了。
「只有一絲,已經沒有了。」
秦蘇沉聲開口,他自然不會承認下來。
誰都知道,那古蘇道子身上,擁有極陰之力,他如果表明自己身上還有,必然會引起眾人的懷疑。
洛紅塵沒有追問,她只是想試探秦蘇一番,並未看出什麼。
隨後,眾人紛紛落座,嫣然成了一場小型的聚會。
「來,慕白兄,我敬你一杯!」
秦蘇舉杯,對柳慕白敬酒。
「噗!」
柳慕白剛被柳菲扶起來,聽到秦蘇這一句話,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這秦蘇,簡直太奸詐了!
修為明明突破到半步陰陽,卻偏偏偽裝成羽化境,讓他丟進顏面,眼下又對自己敬酒,這不是成心刺激他麼!
他依舊記得,上次喝了秦蘇的酒,整個人都痛不欲生。
看到秦蘇充滿善意的眼神,這一次,打死他都不會喝。
「可惜了,這酒你可沒喝過啊!」
秦蘇搖頭,做出一副可惜的樣子。
「哼,不就是醉仙酒嗎!」
柳慕白心中冷哼,想當初他修為壓制秦蘇時,哪裡會讓他如此囂張。
他心中後悔,當初就該直接將秦蘇鎮壓,然後狠狠羞辱一番。
「哈哈,好酒啊!」
胖子等人呲牙,直接一口飲盡,體內傳出噼里啪啦的聲響,這是靈力在淬鍊,好處無窮。
柳菲輕舉酒杯,紅唇微啟,輕抿了一口。
當然,她看似輕鬆,實則暗中做足了防備,就是為了提放秦蘇會耍手段。
「嗯?」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柳慕白心中一愣!
因為,他發現這酒的顏色,居然和他上一次喝過的不一樣?
聯想到秦蘇剛才說出的話,以及自己酒後的遭遇,他心頭肉一抽,隱隱有一股不妙的預感。
莫非,他喝的不是這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