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太一仙盟強者眾多,秦蘇能夠第一時間下手的,自然只有一人,正所謂擒賊先擒王,只要將這太行鎮壓在手,不信這些人會做出什麼舉動。
「啊!」
「是你……你敢偷襲我!!!」太行整個人慘叫,肉身被瞬間轟滅,神魂被禁錮,他就算在不知道秦蘇的身份,也該反應過來了!
這一切的主導,全都是秦蘇!
至於那所謂的神秘軒境,也極有可能就是秦蘇這裡。
能夠一擊轟滅他的肉身,禁錮神魂的存在,就算修為沒有到軒境,那也相差不多了,尤其是這九源仙金太恐怖,只是剎那便將他的肉身噬滅,連同身上的幾件保命之物,都在瞬間被毀滅。
他身為太一仙盟的仙主,身上自然有諸多保命手段,道境強者偷襲一擊,都不足以將他重創,可這要加上一個前提,那就是九源聖器除外!
秦蘇如今的實力,加上九源仙金的偷襲爆發,別說是一個道境了,就算是軒境被他偷襲命中,也都要難以承受,擒住這太行對他來說,過恩本不費吹灰之力。
更不要說,他這裡完全被無視,這太行心思壓根就沒有放在他這裡,為出手營造了絕佳的機會。
「不想他死,全都臣服!」
秦蘇手祭九源仙境,將太行的神魂捏在手中對眾人大喝。
「該死~!」
「此人鎮壓了仙主,全力轟殺他,絕對不能讓其逃脫!」
誰知,秦蘇的喝聲根本無效,這些人如同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一般,全都朝著秦蘇的身影撲來,同時有五位道境強者留下,與那臣服秦蘇的五大道境出手大戰。
除卻那五人外,足有三十多位道境強者襲來,每一道都氣息恐怖,籠罩整個古城。
古城中,所有修士都在這一刻抬眸,朝著古城中央區域凝望而來,隨之便被震撼,只見虛空之上數十位道境身影凌厲,氣息沖天,宛若一尊尊太陽般刺目。
整個古城,這一刻都沸騰了,無數輪迴修士目露驚駭的同時,都朝著古城中央太一仙盟所在的區域匯聚而去!
這其中,正有秦蘇遇到的那位老道士!
看到這一幕,他渾濁的雙眸之中,露出前所未有的驚芒,一閃之間,竟然消失在原地,出現在了古城中央的太一仙盟戰場。
「轟!」
老道士出現,橫空一擊,直接將一位太一仙盟的輪迴身軀打爆,鮮血狂灑!
這突然的一幕,驚駭了所有人,誰都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還有外人來插手,難道是秦蘇身後的那位神秘軒境!
「痛快!」
「想不到有人比老子還瘋狂,敢對這太一仙盟出手,算我一個!」老道士仰天一笑,自然認出了秦蘇的身份,朝著太一仙盟的輪迴轟殺而去!
「是……是你!」
「老不死的,你竟然敢出現在這裡!!!」
太一仙盟中,有老者發出低吼,認出了這老道士的身份,他們太一仙盟一直想要將其捉到鎮壓,為自己陣營所用,可根本沒有得手過,甚至在這老道士的手上吃過虧。
眼下,這老道士突然現身出手,雖然影響不了整體局勢,但對他們眾人來說,卻是一次衝擊,因為這老不死的,同樣是一位道境強者!
而且,實力要超越他們所有人!
「該死!」
「一起聯手,以無天大陣轟殺!一個人都不能放走!」
太一仙盟中,有老者低吼,命令眾人聯手,這是一脈中的老祖,雖然不是太字一脈的人,但地位卻比太行還要高。
只不過,如他這種身份的存在,很少過問古城中的大小事情,眼下太行被鎮壓,他自然第一個站出來命令眾人。
「救我!」
「救我啊!你們想要我死嗎!」太行神魂嘶吼,他整個人都快要被氣死了!
他平日走到哪裡,眾人不是畢恭畢敬,將自己奉為仙主,眼下自己被鎮壓,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些人居然不考慮自己的安慰,強行出手!
什麼要為自己報仇,分明是趁機將他給滅了啊!
就算這些人不對他下手,秦蘇呢!
他之所以還能留下神魂,無非是有利用的價值,以他的神魂來震懾眾人,眼下失去了作用,他還能夠笑得出來嗎?
「太行仙主,你肉身以滅,無力回天!」
「你雖死,但依舊是仙主,神穹仙盟中留有你的命魂燈,可助你重生歸來!」
「不過你放心,我等會將此人擊殺,救回你的神魂,然後施展仙術秘法,找到其身份,將其有關的所有人都擊殺,為你報仇!」那一脈的老祖大喝。
「噗!」
不過,這話落在太行的耳中,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他在這裡死掉,是可以在神穹太一仙盟中重生,可那一切都要重頭再來,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罷了,最關鍵的是那最後幾句話,說什麼要動用秘術找到秦蘇的身份,然後將其有關的所有人都擊殺,這不是擺明了刺激秦蘇,讓他陷入險地嗎!
「怎麼,你的人很希望你死啊!」
秦蘇冷笑,這些人的話他怎麼聽不出來。
看來,自己第一個對這太行下手,眾人不僅沒有絲毫緊張,反而還很高興,恨不得自己快速出手殺了他。
想要利用自己的手,擊殺掉這一個壓住他們的人,如意算盤打得也太響了!
「不用你們費心,我今日就要將你們全部滅殺!」
「轟!」
秦蘇出手,直接禁錮太行神魂,當做成人形兵器,朝那那位老祖轟殺而去。
以道境神魂為器,爆發燃燒,如此威力,不亞於一件九源聖器。
「不!!!」
太行神魂慘叫,只是一擊,他的神魂便萎靡了,神魂血狂灑。
不僅於此,那轟在秦蘇身上的力量,也全都被他承受,想罵人的心都有了,最崩潰的是,這些力量都是出自太一仙盟眾人之手!
「啊!」
「轟!」
悽厲嘶吼間,他在一次被轟出,神魂血都快要耗盡。
這一次,不再是他痛苦了,而是那一位老祖,整個身軀都被轟的破碎,鮮血染遍全身,順著虛空流淌而下,雖不至於肉身別滅,但卻比肉身滅掉更加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