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相玉!」
這三個字道出口,在場的無數人,全都愣住。
因為這個名字,沒有人聽說過,甚至連聽都沒有聽過。
如果是位列荒域十大的天驕,無論是哪一個,他們都不可能沒有聽過名諱。
他不是荒域十大天驕,難不成是域外降臨的強者?
眾人心驚!
眼下看到,這個楚相玉,極有可能來自於域外,如此一來,這一切都解釋的通了,有域外強者出手,想要橫擊秦蘇等人。
「楚相玉……我……」
那女天驕聽到這個名字,整個人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先前她只是被這道黑袍身影的高大神秘所吸引。
而眼下!
則是被這三個字的名字所吸引!
楚相玉!
一個姓楚的男人!
名字如玉一般美好,在她的心底,已經將這黑袍身影,看做成是域外某超然宗門的道子了。
「我叫楚相玉,你呢!」
「叫什麼名字!」
楚相玉打斷了這位女天驕的話,溫柔的反問一聲,緩緩的轉過了身影。
隨著他的身影轉過,這片天地都黯然失色。
那女天驕的心臟,更是緊張的跳到了嗓子眼,她很想看到,這楚相玉的模樣!~
不止是她想看,其他人更想看,都想要看看這位楚相玉到底是何方人物!
「天哪!」
「快準備紙!」
不遠處,胖子神色凝重,對著身邊的封三缺開口。
「給!」
封三缺聞言,沒有多廢話,直接將手上的紙巾遞給胖子。
顯然,他比胖子早有準備,已經將紙巾提前掏了出來!
他們本以為,自己夠殘忍了!
沒想到,這個自稱是楚相玉的傢伙,比他們還要殘忍無情!
「楚相玉……」
那宗門的女天驕,全然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因為有楚相玉的存在,讓她感覺很安心。
而楚相玉的四周,也無人敢去靠近。
無形之中,讓其身影更加高大了許多。
這裡的一幕,甚至連秦蘇都給吸引了過來,他出手洞穿赤道空,想要鎮壓自然不難。
看到這裡的動靜,他本想出手,可看清楚那楚相玉的容貌之後,秦蘇便凝固了。
他的臉龐,都在這一瞬間抽搐起來!
由此可見,這個楚相玉,真的是很角色,能讓秦蘇都如此反應的存在,肯定很嚇人了!
「造孽!」
秦蘇愣了半響,才緩緩吐出這麼兩個字,感覺很無奈。
「楚相玉……」
「我叫……」那宗門女天驕輕呢,想要說出自己的名字。
「啊!!!」
不過,還不等她把嘴上的話說完,整個人便瞳孔驟縮,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尖叫!
這一聲尖叫!
如同殺豬!
很難想像,這樣嘶吼的悽厲聲音,會從一個絕美女天驕的口中爆發出來。
「狗啊!」
隨著第一聲尖叫,那女天驕再次爆發出來,隨之整個人當場嚇得昏厥了過去!
與其說昏厥,倒不如說是被刺激的昏厥了過去!
因為!
她不想面對現實,因為現實太殘酷了!
殘酷到讓她絕望!
無比的絕望!
「狗?」
「什麼狗?」
眾人大驚,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女天驕只是看了這楚相玉一下,
就昏厥了過去???
「靠!」
就在這時,那黑袍下的楚相玉,忍不住發出聲音:「我這麼威武霸氣,你竟然說是狗!」
「沒品位的女人!」
「嘩啦啦!」
黑袍身影叫罵,直接轉過了身,不在隱藏自己的身影和面容。
「啊!」
「狗!真的是……」
眾人瞪眼,全都看的清楚,只見這黑袍身影之下,根本不是什麼人,更不是什麼名為楚相玉的男子!而是一條狗!
這條狗,不是別人,正是土狗!
看到胖子兩個人對女天驕下手,土狗這才會假扮成人樣,化名楚相玉,來個英雄救美。
只是它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太不識趣了,它明明這般威武,竟然說自己是狗。
真是沒品位!
「又一個被我帥暈過去的女人,真是可悲啊!」
土狗身披黑色風衣,瞪著大眼對眾人開口,還不忘搖頭嘆息,做出一副很帥很霸氣的模樣。
別說!
如果不看土狗的正面,單看它的背影,在這黑色風衣的加持之下,還真的是……背影殺啊!
也難怪,那女天驕會如此激動,以至於當場受刺激昏厥!
她本就在胖子和封三缺的手上嚇的不輕,本以為出現一個神秘男子相救。
結果,這個神秘男子,竟然是一條狗,簡直比胖子兩個人加起來都要危險!
最重要的的是,這是一條狗啊!
一個是高大偉岸的身影,充滿了神秘氣息,名叫楚相玉,開口喝退兩人!
無人敢靠近!
轉過身,則是一張帶著淫蕩笑容的狗臉,這誰能夠受得了,這樣的殘酷現實,無疑是把人推到了地獄又拉到天堂,再重新丟下去。
「全都鎮壓了!」
土狗大怒,因為這些人對他的話,都不認同,全都是一副要嘔吐的樣子。
包括胖子和封三缺兩個人,也是如此!
他們在看到這黑袍身影的時候,便知道是誰了,從頭到尾都在強忍著。
此刻,他們實在無法忍受下去了,都很想吐。
因為土狗比他們兩個都要缺德!
不過,話又說回來,土狗也沒說什麼,只是沒有第一時間暴露出身份和真容罷了。
秦蘇搖頭,沒有多言,雖然土狗這麼幹有些惡趣味,但從另外一個角度看,如果是一個真的楚相玉出現!
恐怕……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偏見啊!
那女天驕嚇昏過去,秦蘇並沒有將其鎮壓,而是將其放走,他這麼做,一方便是有些同情,畢竟被土狗給嚇得不輕。
至於第二個原因,那就是他想要留下一個人,總不能一窩全都鎮壓了,總要留下一個傳話的活口,也省的自己站出來喊話了。
至於那女天驕身上的玉佩,則又被胖子兩個人給摸了去,至於那女天驕,則直接丟到了這百斷山脈之外,否則留在這裡,還不等其醒過來,便可能已經死了。
做完這一切,秦蘇便帶人離開,消失在這片地方。
從進入到這裡,到離開,不過是短暫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