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五十一章 熾熱的天驕

  聽到他的話,所有人神色都是一怔,也偶讀意識到了那一句話。

  星空極道宗,第十代掌宗?

  此人是誰?

  這一道念頭,不止在一個人的腦海中升起,對於星空極道宗他們自然熟悉,只是對於星空極道宗內的歷代掌宗,卻不清楚。

  畢竟,這都是很久歲月之前的事情,縱然他們知道星空極道宗內曾經有位十代掌宗,也不可能去單獨了解。

  不過,這並不妨礙眾人從這句話中聽到關鍵的所在,那就是這位十代掌宗,所處的歲月……

  「你是說,星空極道宗的十代掌宗,還活著!」

  一位輪迴老祖等待不及,直接衝到那天驕的身前,一字一句詢問。

  他不是星空極道宗的人,但卻比星空極道宗的那位輪迴老祖還要關心此事。

  因為星空極道宗內有十代掌宗活著,那麼對於荒域如今的勢力格局而言,必然是一場動盪。

  一位活著的十代掌宗,誰人可敵?

  「是!」

  那天驕被輪迴老祖給嚇得不輕,當下急忙開口,將關於星空極道宗第十代掌宗的事情說了出來。

  星空極道宗的第十代掌宗,這則身份,自然是通過秦蘇和十代掌宗的交流,這才被他們得知,至於那祖地中的神秘存在,是不是真的第十代掌宗,則沒有人知道了。

  可以肯定的是,星空極道宗的星痕老祖,在那人身前,都不敢有半句言語,已經進入了祖地中。

  星痕老祖,自然不用多說,乃是沉睡了五千年之久的可怕存在,其修為更是達到了軒境的程度,就算是放在那仙使大人和鬼王之間,也不成多讓。

  軒境,這一境界,已然是這神穹之上的巔峰了,無人可以超越。

  除非,再更上一個層次,修煉到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仙境。

  仙,對於很多人而言,太遙遠了,至少神穹大地之上,已經有萬年無人成仙,最後一位成仙的人,還是出自赤道家族。

  這也是為何,赤道家族會一直鼎盛到如今的原因。

  有人傳言,星空極道宗和赤道家族之間關係相融,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赤道家族那位成仙的老祖。

  而赤道家族中,也有和那位老祖溝通的方法,更是能夠通過那位老祖,來攝取仙力。

  這一道傳言,雖然沒有人證明是真的,但通過赤道空身上拿出的那兩道仙符不難看出,這極有可能是真的。

  畢竟,要煉製出一道仙符,需要的可不僅僅是仙氣那麼簡單,而是強大的仙力。

  秦蘇沒有吞噬著仙橋之前,想要煉製出一道仙符,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赤道家族,卻能夠煉製的出來,且不止一道,便足以說明一切了。

  「第十代掌宗!」

  「第十代掌宗!」

  「竟然還活著!」

  星空極道宗的那位輪迴老祖,聞言之下,整個人連連驚呼,恨不得立刻離開這裡,趕回到宗門之中去。

  他已經聽聞了星痕老祖,進入到了祖地之中,對於星痕老祖,他自然了解,乃是他的前輩。

  這樣一位恐怖的前輩,都去面見第十代掌宗老祖,他這個輪迴境界的存在,還敢稱什麼老祖。

  他想歸想,可卻不能夠離開這裡,因為這裡的路被仙力阻斷,自然是那位仙使大人留下的手段,他進入到這裡之後,便將出去的路給阻斷。

  凡是進入到這裡的天驕長老,全都是他的底牌,用來吞噬他們的力量來補充自己。

  只不過,這道手段,他還沒有用得上,便被秦蘇半路摘了果子。

  「幽冥煉仙鍾,這件聖器,我一定要帶回宗門!」

  星空極道宗的那位老祖,自言自語一番,便朝著礦脈深處衝去。

  他先前不知道這些,自然不會出手,可眼下明白了這一切,還知道他們宗門中的聖器在秦蘇手上,哪裡還會猶豫。

  「我們也去看看!」

  隨著星空極道宗的輪迴老祖動身,其他人也都坐不住,這件事情的影響程度太大了。

  最為關鍵的是,金輪老祖去對付秦蘇,產生的能量波動太大了,這種強大的能量波動,只是對付一個天命境的後輩,怎麼都想不通。

  「轟轟轟!」

  隨著數十位輪迴老祖衝出,又再次離開,剩餘在這裡的天驕和長老,也都沒有停留,先前他們沒有辦法衝擊過去,但現在有輪迴老祖開路,自然不懼。

  當下,一眾人全都朝著礦脈深處而去。

  在這裡,這些荒域中的天之驕子,道子聖女,本來應該是主角,被寄予厚望,可眼下全都淪為了配角,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如段太虛,岑珺仙子,有琴旋陰陽聖女等等,皆是如此。

  他們來到這裡,淪為了看客,沒有出頭,也沒有出手。

  他們都是聰明人,知道這裡有眾人輪迴老祖以及源尊長老,更有很多宗門之中的前輩強者在場,還輪不到他們出頭去做什麼。

  他們身為道子聖女,一場勝敗和機緣錯失,都足以影響到他們的未來。

  在這礦脈之中,自然謹慎小心,每個人的身邊,都有不少長老在守護,圍了一圈又一圈。

  這些道子聖女,看似一臉的淡定,但內心都壓制著震撼與驚疑!

  他們是天驕,秦蘇也是。

  可他們與秦蘇之間,差距越來越大。

  秦蘇一個人,就鬧得各大勢力不安,甚至要輪迴去擊殺,而且還是這麼一群輪迴老祖。

  而他們,還要被各自的宗門勢力當做層寶貝疙瘩來守護,生怕遭遇到一點危險。

  對於這樣的守護,他們心中享受的同時,又感覺有些熾熱。

  這種熾熱之感,自然就是羞紅,和秦蘇相比之下,他們皆是溫室中的花朵。

  哪怕,這花朵帶著利刃,染著鮮血,可依舊是花朵,本質上並沒有什麼區別。

  秦蘇,就算是一根草,也是百折不斷的草,讓他們都失去了顏色。

  「嗯?」

  「有人來了,告辭!」

  「否則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就在這些人衝來的瞬間,秦蘇便察覺到了不對勁,他沒有絲毫停留,第一時間爆退,朝著礦脈深入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