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我沒提及他的名字,也沒有提你啊!」
秦蘇拍了拍段太虛的肩膀,一副十分友好的樣子。
此言一出,段太虛直接愣住。
他一直在想著穆恆的問題,一直沒有想過自己,秦蘇確實沒有提到過他,當下噎了半天,也沒有在說出一句話。
他們兩人都被眾人矚目,自己身為荒域十大天驕,如果緊追著他這麼交流,實在有失身份。
段太虛自己還沒感受到,但對於周圍的不少人而言,都是露出異色,感覺秦蘇才是真正的荒域十大天驕。
而段太虛,則被壓得抬不起頭,全然沒有十大天驕該有的風采。
關於流言誹謗兩大天驕的事情,星空極道宗也沒有忽視,第一時間追究其來源,不過這件事情雷聲大雨點小。
就算星空極道宗追查,也沒有人會主動站出來,自然不了了之。
不過,陸鳴那裡,卻是被星空極道宗的高層所察覺,因為他曾與秦蘇等人有過接觸,不過他終究是宗門的天弟子,不好將其推出來,否則有損的是他星空極道宗的顏面。
最後,陸鳴被宗門告誡,不得再去招惹秦蘇等人,否則打入黑暗煉獄,直接廢掉。
陸鳴嚇得一身冷汗,連連嘴上認錯。
回到自己的洞府之後,他面目猙獰,當著宗門高層的面,他只能認錯,可心中卻是不服。
最重要的是,他感覺自己受到了冤屈。
自己造謠秦蘇一事,他承認。
可是造謠段太虛,這根本與他無關,可宗門高層哪裡管他這麼多,全都落罪到了他的身上,雖然明面上的懲罰沒有,但日後肯定會不好過。
夜宴還未開始,宗門之外,還有源源不斷的勢力在到來。
秦蘇等人來的較早,尚可博得矚目,可等到更多的大勢力到來之後,便無人再去關注秦蘇這裡。
「萬海島,到!」
隨著一聲高呼,所有人都同一時間聽到了這道聲音,齊齊朝外望去。
萬海島的人,竟然也來了!
他們這一方勢力,盤踞在荒域之外的海洋之中,極少正面進入荒域中走動,沒想到也來了,而且人數還不少,足有百餘人。
萬海島的人一到來,便吸引走了無數人的目光,因為整個萬海島的人上下,全都是白衣,白袍,白褲,簡直有些白的刺目!
「我日,這是來搞笑的嗎!」
尹天遙瞪大眼睛,雖然他知道這是萬海島的風格,但是今天這種場合,突然到來這麼一大群白衣,白褲修士,想不令人想多了都難。
最關鍵的是,他看到這樣一群人身穿白衣,就有一種想要出手染血的衝動。
一個人身穿白衣,那叫超然物外!
一群人這麼穿,那就是欠收拾。
對於萬海島的到來,星空極道宗的人雖然笑臉相迎,但任誰都看得出,他們是在忍著難堪。
對此,萬海島的天驕絲毫沒有在意,看向眾人的目光,也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他們萬海島,本就超然物外,豈是荒域這些勢力能夠媲及的,能夠來參加這一場盛宴,也是收到邀請,得知有一場造化機遇。
否則,他們還真不會來此。
萬海島的人,除了少數幾人,被請到上宗聖地中之外,其他的天驕弟子,全都請到了下宗。
對此,有幾個天驕不滿。
顯然,他們把自己的身份看的太重了,堂堂天命之修,竟然只配淪落到下宗,與這些廢物呆在一起!
萬海島的人如此狂傲,自然引發不少人的不滿!
他們雖然都在這下宗之地,但卻都是來自一方勢力中的天驕,本質上與這些萬海島的天驕沒有什麼區別。
況且,這下宗與上宗的規則,並沒有什麼區別,只是所在的區域不同罷了,無論是星空極道宗的上宗聖地,還是下宗,都是自為一體,宛如仙境。
這萬海島的天驕剛到來,便一副趾高氣昂的姿態,令眾多天驕不悅!
「我倒是什麼人,不過是一群穿著喪袍的傢伙,你們自己不也來到這裡了嗎!」
「滾吧!」
尹天遙第一個開口,對萬海島的天驕嘲諷。
他這裡如此,其他天驕也都表示贊同,雖然沒有人直言開口,但意思都很明顯,既然瞧不上這片區域,那就直接滾開為好。
「你是誰!」
「敢對我萬海島的人這麼說話!」
萬海島的天驕聞言,頓時怒了。
他們一向養尊處優,沒有把荒域中的天驕放在眼中,自詡為萬海島乃是聖地,眼下被尹天遙給辱罵,哪裡會客氣。
尹天遙雖然是荒域十大天驕,但也是曾經的十大天驕,這些萬海島的天驕,還真不認識他。
「我是你爸爸!」
尹天遙聞言,直接破口叫罵一句,這些萬海島的天驕狂傲,他比這些人更傲,一言不合便要出手。
「你找死!」
萬海島的天驕大怒,當下一人身影踏出,就要對尹天遙出手,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同時,也想讓這些荒域的天驕們知道,他們萬海島,乃是一方聖地,超然物外,不可被褻瀆!
「給我下來!」
「啪!」
尹天遙出手,面對這天驕,他根本懶得用劍,大手直接一抓,直接將那天驕從空中給抓了下來。
「砰砰砰!」
下一剎那,大巴掌直接抽出,將那傲氣的天驕抽翻在地,打的口噴鮮血,直接懷疑人生。
這萬海島的天驕,修為是不俗,但是面對的人是尹天遙,他哪裡會是對手,如果是面對的其他天驕,尚有一戰之力分出高下,可在尹天遙的連轟之下,根本沒有絲毫還手的機會。
「一方島嶼,看把你們給牛逼的!」
尹天遙吐了一口唾沫,又朝著那天驕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腳。
這天驕原本一襲白衣,乾淨如雪,眼下被一腳踹下去,直接留下一道腳印,擦都擦不掉。
尹天遙這裡出手,也不怕星空極道宗會過問。
因為在這些萬海島眾人到來的時候,他便看到星空極道宗的人,明顯有些不悅。
顯然,今日是一場盛會,喜事,這萬海島穿著一襲喪袍前來,誰看了都會膈應。